可是他說愛我欸[娛樂圈]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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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憑語說戴了好幾年的唇釘。 作者有話說: 嘻嘻嘻; 涼啊你也太直白了嘻嘻嘻;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章 凉不怨這別扭的性格是真的學(xué)會怎么對人好了。 紀憑語哪里不明白凉不怨的那點小心思。 他望著凉不怨,一時無言后,眼里帶著點警告玩笑道:“干嘛,要拿著我的dna去跟我做親子鑒定?” 凉不怨并不意外他的拒絕,垂了眼繼續(xù)手上動作的同時,也是回了句:“嗯,說不定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br> 凉不怨有時候會順著他的一些玩笑說下去,畢竟他的確只是社廢不是什么長在冰原上的高嶺之花,紀憑語早就習(xí)慣了。 可節(jié)目組的人沒有一個習(xí)慣了。 凉不怨這句冷不丁的玩笑,讓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懷疑不過一天時間,這位圈內(nèi)知名高冷生物就被什么魂穿了。 等他們把早餐準備得差不多了,其他人也下來了。 任琉一邊說謝謝,一邊感慨:“兩位要不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做常駐嘉賓吧。” 有紀憑語和凉不怨在,真的很輕松啊! 紀憑語揚眉:“我倒是沒意見,畢竟我一沒什么本事的無業(yè)游民,賺點錢養(yǎng)養(yǎng)我家桃花就行了。但是吧,節(jié)目組不一定出得起我旁邊這位的常駐費用?!?/br> 任琉看看凉不怨,心說確實。 凉不怨如今風(fēng)頭正盛,他們就是個小成本制作,一開始聽說補拍嘉賓請來了凉不怨時,任琉都懷疑是節(jié)目組找了個同名的新人。 凉不怨沒說什么紀憑語在的話他可以不要通告費的話,因為他知道紀憑語把他丟出來就是擋這個的。 等到吃過早餐后,蕭小姐就也走了。 她走后,康導(dǎo)出現(xiàn)在了小屋里,掏出了簽子:“來來來,今天誰抽?” 昨天就說好了的事,今天也不會變卦。 紀憑語上前,隨便抽了支出來,就看見上頭赫然寫著「周六」,登時迎來了任琉和賀磊的歡呼。 紀憑語難得手氣好一次,不由得捏著那支簽偏頭去看凉不怨,微揚的眉梢有幾分挑釁。 凉不怨看得心癢,又覺得和紀憑語重逢后從他身上感覺到的成熟也不是那么根深蒂固,他骨子里還是他最熟悉的那個少年。 因為紀憑語這一手好簽,四人輕松的過了一天。 抽完簽后任琉就做主帶著他們到附近逛逛,就是難免要帶口罩和帽子。 好在這邊地方偏,沒什么人,他們也沒被認出來。 就是凉不怨掏了自己的腰包買了點東西,吃完飯后他又獨自在廚房鼓搗。 這些紀憑語都沒有關(guān)注到,因為任琉拉著他要他教她插花,而賀磊則是去給庭院的花澆水了,他們都在外面的小亭子里。 紀憑語:“我其實也不太會。” 他實話實說:“也是跟我嫂子學(xué)的?!?/br> 任琉:“沒事沒事,一點皮毛我也可以去裝逼了!” 因為兩天一夜是一期的內(nèi)容,所以他們也不用太緊湊非得游戲不斷,這樣的閑暇也更點題。 等到了下午三點,紀憑語和凉不怨的錄制結(jié)束,走時紀憑語注意到凉不怨從廚房拿了保溫杯出來。 他揚揚眉,沒多想,只和他一起跟他們道別。 離開了小屋后到了鏡頭外,就有人幫他們摘了收音麥和小攝像頭。 兩個人的助理都已經(jīng)到了,摘身上設(shè)備的時候,那個叫小葉的助理就跑過來跟紀憑語打招呼:“紀少。我是江總派過來的助理,江總讓我送您去機場?!?/br> 紀憑語點了下頭:“不用敬稱,以后還要跟我一段時間呢,隨意點?!?/br> 小葉忙應(yīng):“好的?!?/br> 他稍微遲疑了下:“那…我喊你哥?” 紀憑語倒是無所謂,可凉不怨瞥了眼這唇紅齒白長相清秀的助理,微垂了眼簾。 他有一瞬想去西江娛樂應(yīng)聘紀憑語的助理。 等身上的麥摘下后,紀憑語先去錄了個單人采訪,凉不怨不用錄這個,因為合同不一樣。 回來后,紀憑語用手肘輕撞了下等著他的凉不怨,攤開了手。 凉不怨把真空袋拿出來,卻沒有給他:“我?guī)湍愦???/br> 他們現(xiàn)在在小屋旁邊的屋子里,這里是工作間,化妝室啊監(jiān)控屏什么的都在這兒,周圍來來往往的有不少工作人員。 凉不怨這話一出口,經(jīng)過他們身邊的人都忍不住瞥他們。就連凉不怨的助理都茫然地看著自家老板,滿臉問號。 老板! 人家是天紀的少爺?。?! 紀憑語剛想說什么,凉不怨又低聲道:“不在鏡頭前了?!?/br> 紀憑語心說是不在鏡頭前了可這兒人真的很多啊。 但一想他昨天說話好像有bug,說的是鏡頭前,而不是外人前。 算了。 紀憑語放下手,走進化妝間:“隨你?!?/br> 紀憑語的耳洞有點多,左耳打了三個,有兩個是耳骨的,還有一個是耳垂,右耳倒是只有耳垂一個,其余的是耳夾。 左耳耳骨他戴的是一根類似于釘子穿過兩個耳骨洞過去的耳飾,故而他問了凉不怨一句:“你會么?” 凉不怨確實沒給人戴過這些,他跟著進去,卻把自己的助理和紀憑語的助理都給擋在了外面,還順手關(guān)了門。 兩位完全摸不著頭腦的助理對視一眼,小葉倒是還好,但是凉不怨的助理難免尷尬。 “試試?!?/br> 凉不怨輕聲說:“總得學(xué)會?!?/br> 正偏了頭讓他動作的紀憑語聞言,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又意有所指:“這才第二天。” 凉不怨輕捏住紀憑語的耳廓,摩挲了下明顯有異樣感的耳骨洞,惹得紀憑語輕嘶了聲。 這種地方,但凡是個人都會敏丨感,更何況捏著的人還是自己的老前任。 凉不怨的指腹上有玩樂器留下來的繭,觸感實在是太明顯,讓紀憑語差點想跳起來打他,但好在忍住了。 只是撐在桌子上的手沒忍住摳著桌面邊沿微微用力:“戴個耳釘而已,你快點行么。” 凉不怨垂眼望著某人被他捻了下就開始泛紅發(fā)燙了的耳廓,喉結(jié)滑動了下,嗓子有些沙:“我在看要怎么進去。” 他捏著那枚細長的耳釘,輕而小心地穿過了耳洞,又有些難言的不虞。 打耳洞時,也有人這樣捏著紀憑語的耳廓。 用和他一樣的距離跟紀憑語說話。 凉不怨幫他把三枚耳釘都戴上,正要掏耳夾時,紀憑語就說了不用。 于是凉不怨捏著手里那枚唇釘,視線落在了紀憑語的唇上。 紀憑語被他看得莫名發(fā)麻:“這個我自己來。” 凉不怨倒沒有堅持,只是看著紀憑語拎著那顆小珠子轉(zhuǎn)進去然后用塞子堵上。 凉不怨垂著眼,抬手捧住了紀憑語的半邊臉,紀憑語沒躲,他就又用大拇指很輕地碰了下那枚還帶著一點余溫的唇釘:“疼么?” “都幾年前打的,早不疼了?!?/br> 紀憑語握住他的手腕拉開,嘴角勾起:“凉不怨,作為追求者總是動手動腳,可是會被扣分的。” 凉不怨放下手,從自己包側(cè)抽出了保溫壺遞給他:“能加回來嗎?” 紀憑語有點意外:“給我的?” 他接過擰開,登時怔了下。 里面是加了益生菌的葡萄果茶,紀憑語愛喝這個。 六年了。 紀憑語想,凉不怨這別扭的性格是真的學(xué)會怎么對人好了。 從昨晚給他加棉被在底下鋪著、給他借吹風(fēng)機,再到現(xiàn)在特意為他一個人做的果茶。 真的不一樣了。 “可以給你加回來一半?!?/br> 紀憑語蓋上蓋子:“這個保溫杯送我的話,能全加回來?!?/br> 紀憑語認得這個保溫杯,它在凉不怨身邊出鏡過很多次,其實不貴,只是說凉不怨習(xí)慣了節(jié)約,所以用了很多年,杯蓋磕掉漆了還在用。 凉不怨沒什么猶豫就點頭。 也沒什么別的事了,紀憑語彎了彎膝蓋,輕輕頂了一下他的腿:“讓讓?” 他人被凉不怨堵在桌子和凉不怨中間,除非側(cè)著走,但這也太奇怪。 凉不怨沒有第一時間動。 紀憑語挑眉:“還有事?” 凉不怨:“你住豐北哪?” 紀憑語輕呵:“自己猜?!?/br> 問得這么明顯,他會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