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說愛我欸[娛樂圈]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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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不怨還想說什么,紀憑語就掃了他一眼,帶著點警告,讓凉不怨順從地重新拿起了刀子。 見他收了架勢,紀憑語又等著他把另一邊西瓜切好轉(zhuǎn)進水果盤里,紀憑語這才左手一個碟子,右手一個凉不怨給他單獨開的小灶,出了廚房。 他到客廳時,正好撞見蕭小姐背著畫板從外面回來,于是紀憑語就招呼了聲:“吃西瓜嗎?” “冰過了嗎?” “嗯,不過沒冰太久?!?/br> 蕭小姐笑:“那剛好,太冰了也牙疼?!?/br> 她放下畫板坐到任琉身邊,又忍不住打量了眼端著碗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的紀憑語。 察覺到她的視線,紀憑語抬抬眼:“怎么了嗎?” 蕭小姐有些赧然:“就是想問問,紀少你可不可以給我做模特,讓我畫一幅畫啊?” 其實她是已經(jīng)做好了紀憑語會拒絕她的準備了,但沒想到紀憑語沒什么猶豫就點頭了:“可以啊。” 蕭小姐眼睛亮了亮,忍不住得寸進尺:“那紀少,你可不可以幫我問問涼哥???” 紀憑語有心改善凉不怨這人見人怕的形象:“你自己問嘛,他很好說話的。” 完全不覺得凉不怨好說話的眾人:“……” 做沙冰很快,凉不怨和賀磊端著五杯飲料出來后,賀磊坐在了任琉旁邊,凉不怨要坐,就只能坐在紀憑語對面,和紀憑語隔著一張茶幾了。 但凉不怨不,他只默不作聲地用腳勾了把小椅子,坐在了紀憑語腿邊。 老實說,以凉不怨的身高體型還有腿長,在一把矮凳上是真的有點委屈了。 蕭小姐本來就還在糾結(jié)猶豫要怎么開口,視線頻頻掃向凉不怨,越看越覺得……她男神好像大狗狗哦。 紀憑語放下手里沒吃完的西瓜,端起了冰沙喝了口。 這杯是凉不怨特意擺在他面前的,紀憑語的口味有點怪,所以凉不怨給他單獨放了薄荷糖漿在里面。 西瓜加牛奶再加薄荷的沙冰,對他來說味道真的格外美好。 《幸福的平靜生活》這個綜藝主打就是慢綜,沒有什么每天都要完成的kpi又或者強行給任務(wù)做游戲,都是該忙的時候忙,該休息的時候休息,至少今天下午的時光還是很閑適的。 蕭小姐糾結(jié)了幾番,還是把話說出了口,問了凉不怨。 凉不怨只看了她一眼,不字還沒出口,敏銳察覺到他口型的蕭小姐就立馬補充:“和紀少合影的那種?!?/br> 凉不怨頓了頓:“可以。” 蕭小姐悟了。 只要涉及紀少,一切好說話。 反正他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蕭小姐直接摸出了自己的速寫本,挑了支最喜愛的炭筆看向兩位。 紀憑語握著透明杯,因為溫差,杯壁上的水汽凝聚滑落,沒在了他的手指縫隙里,那雙修長勻稱的手更顯好看。 他懶懶掀起眼皮:“需要擺什么動作嗎?” 蕭小姐搖頭:“你們隨意就好。” 蕭小姐在畫畫,任琉就自動發(fā)揮特長,開始扯話題熱場子。 她聊的都是圈內(nèi)趣事,紀憑語關(guān)注娛樂圈少,所以都不怎么知道。 他其實沒什么興趣,但也會適當捧場接上幾句,笑一笑。 任琉又說:“我們晚上吃什么?。俊?/br> 紀憑語挑眉:“吃著下午茶聊晚飯?!?/br> 賀磊笑:“小屋常態(tài)了,早飯考慮中飯,中飯考慮下午茶,下午茶考慮晚飯,晚飯又在想夜宵……真慶幸我不是愛豆啊,不然這一季結(jié)束直接開始地獄訓(xùn)練?!?/br> 賀磊是演員,任琉是綜藝咖。 任琉故意道:“賀老師,就算是演員也要注意身材管理啊,不然小心沒戲接?!?/br> 聞言,賀磊立馬配合地站了起來:“我現(xiàn)在就立馬做二十個俯臥撐,導(dǎo)演們別拋棄我啊?!?/br> 大家被逗笑,就連在畫畫的蕭小姐都停下筆笑了會兒。 紀憑語笑點低,自然也沒能幸免。 他彎起眼,看著任琉和賀磊插科打諢,再一次深刻感覺到還是遠離生意場舒服。 而凉不怨就看著他笑。 紀憑語的長相是很出挑的那種,尤其是那雙狐貍眼,向下彎時其實并不像神話故事里對狐貍的描述那般帶著嫵丨媚,反而更像是輕蔑和挑釁。 張揚得像是鑄劍大師嘔心瀝血所打造的一把上好唐刀。 任誰看了都心癢,想要上手試試他的鋒芒。 蕭小姐回神想要繼續(xù)作畫時,就瞧見了這一幕。 紀憑語被塵世勾起笑,坐在他腿邊的男人明明是萬千人心中超脫凡塵的神明,卻在仰望著坐在俗世里的人。 而且他眼里,只有他一個人。 蕭小姐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等到下午四點,要開始準備晚飯時,蕭小姐也將手里的速寫本遞了過去:“涼哥,那個…簽名。” 凉不怨從她手里接過了記號筆,看了眼畫。 蕭小姐遞給他的畫就是很簡單的一副,紀憑語坐在沙發(fā)上舉著杯子喝冰沙。 他姿態(tài)隨意慵懶,嘴角噙著抹淡笑,卻盡顯氣場,活像舊世紀遺留下來的貴族。 而他坐在他腿邊,正好低垂著眼不知道在看什么,眉眼間的冷戾沉郁像是天生洗不掉的顏色,和紀憑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要是換個衣服再換個場景,那就是活脫脫的小少爺和他家的看門惡犬(?); 凉不怨在紀憑語的旁側(cè)簽下自己的名字:“要to么?” 蕭小姐忙擺頭:“不不不?!?/br> 她心說她不配破壞這份美好。 蕭小姐又把本子和筆遞給紀憑語:“紀少,麻煩你,我還想要你一個簽名?!?/br> 紀憑語似是有點訝異:“我?我又不是什么明星,要我的簽名干嘛?” 蕭小姐:“你以后一定會火的?。 ?/br> “謝謝。”紀憑語失笑,順手在凉不怨的人物旁邊簽了自己的名字,求個對稱。 “但還是別了。我的夢想是做一條能躺一輩子,最好翻身都有人幫忙的咸魚。”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凉不怨在旁邊抬起了眼,看向紀憑語,眸色微動。 但眼尾的余光觸及到就在紀憑語腦側(cè)不遠處的機位時,他到底還是沒說沒問。 蕭小姐似乎沒想到紀憑語會這么說:“那紀少你進娛樂圈,不想火嗎?” 紀憑語大方點頭,說得一本正經(jīng):“我就是來玩玩,剛畢業(yè),想給自己找點正當理由逃避工作?!?/br> 蕭小姐還真信了:“那你以后……” 紀憑語已經(jīng)越來越胡說八道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現(xiàn)在就期待著公司那幫老頭指著我的鼻子罵,說我往身上戳這么多洞不倫不類的,還說我和我哥壟斷公司權(quán)力,然后把我逐出公司?!?/br> “這樣我就可以帶著我家桃花去找一個無人的小島——最好是樹木多點的,桃花喜歡爬——咸魚一輩子?!?/br> “或者來個人看上了我的美貌,手里資產(chǎn)雄厚到我哥都不得不退避三舍,然后指明要我,我呢,可以開開心心實現(xiàn)我的咸魚夢。不過對方得長得好,還得身材好才行?!?/br> 聽到這,蕭小姐終于明白他在開玩笑了:“紀少,你真的,我是真的信了的好嗎?!” 她被紀憑語打趣得徹底沒了局促,甚至還敢主動cue凉不怨了:“涼哥,紀少從前就這樣嗎?” 走神了的凉不怨沒有第一時間回話,紀憑語先說:“哪有,我是認真的。” 兩人又簡單開了兩句帶著分寸和距離的玩笑,蕭小姐回房去放東西洗手了。 紀憑語用手肘碰碰凉不怨:“走吧大廚,今晚吃什么?” 凉不怨沒動,不僅自己沒走,還伸手拽住了紀憑語的衣擺。 他定定地看著他,很低地問了句:“桃花是誰?” 紀憑語:“……” 他頓了下,打量了眼凉不怨沉郁的眉眼,心說這也能醋? 那語境,怎么聽都是寵物吧? “蛇。”紀憑語說:“一條白化的王蛇,回頭給你看視頻?!?/br> 他似笑非笑,語氣帶著點只有他們能懂的玩味:“所以能走了嗎?” 凉不怨這才松開他:“嗯?!?/br> 晚飯擬定的菜單是可樂雞翅、香腸炒飯、蠔油生菜、紫菜蛋湯還有水煮魚片和蜜汁叉燒。 四個人動手很快,就是廚房擠不下四個人,所以任琉和賀磊很默契地搬了兩個砧板去餐廳切食材,把廚房留給了紀憑語和凉不怨。 不過因為有攝像頭,兩個人都沒說什么,都是悶頭做事。 只是中途節(jié)目組導(dǎo)演喊了一下凉不怨,讓他接個電話,是他經(jīng)紀人打來的。 這種情況一般都是要事,凉不怨就擦了下手去了。 經(jīng)紀人找他的確有事,是國內(nèi)有個高定想和凉不怨談品牌大使的合約。 這要是換做之前,經(jīng)紀人都是自己決定,凉不怨對這些事向來無所謂,有錢就行。 但現(xiàn)在…… 經(jīng)紀人:“有個代言找…等下,你先實話跟我說,你和天紀那個……有沒有預(yù)防針要打給我?” 凉不怨不喜歡和人談這些,但還是說:“有?!?/br> 經(jīng)紀人齜牙:“行我知道了,我之后給你接代言都謹慎點?!?/br> 他頭疼:“你也注意點,我們公司背后是誰你也知道一點,你現(xiàn)在可是公司最大的搖錢樹,你要砸了,我真有點怕?!?/br> “不會。” 凉不怨淡淡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