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對照組手撕劇本咸魚躺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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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每天都會趕回家?guī)蜏販叵丛? 您不能一句話就抹殺了他的功勞。”秦珊笑著說:“總之, 無論如何他都是溫溫最喜歡的舅舅。” 戴月拉住她的手:“其實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也感覺出來了,你是個有主意的孩子,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但有一點你記住,傅家永遠(yuǎn)都是你們的家,想來就來,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兩人說著話,院子里亮起車燈,傅清辭和陳暮時的車子一前一后的進(jìn)了門。 傅清辭下車的時候抱著一捧鮮花,隔著一輛轎車,他和陳暮時打了聲招呼:“陳總怎么這個時間過來了?” “來看看溫溫。”陳暮時笑著說:“溫溫舅舅今天又加班了?辛苦了?!?/br> 傅清辭:“……陳總倒是不忙,聽說每天早上五點起床來江景別院陪我爸晨跑,你才是辛苦了。” “為了老婆孩子嘛,辛苦一點也是值得的?!?/br> 傅清辭看他:“陳總太自信了吧,珊珊可還沒答應(yīng)呢。” 陳暮時從后備箱里拎出來兩箱水果:“早晚的事兒,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br> 無論如何情敵面前氣勢不能輸,這是陳暮時的原則。 兩人并肩往大門口走,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就是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自然也看不到那四處飛濺的火花。 聽到動靜的溫溫早早出了門,看到陳暮時就小跑著沖了過來:“爸爸!” 陳暮時忙把手里的水果遞給傅清辭,直接俯身接住了溫溫,把他抱了起來:“溫溫,想爸爸沒有?” “想了。”溫溫抱著他的脖子來了個親親三連:“爸爸要帶我出去玩對不對呀?” “對啊,爸爸帶來了自行車,帶溫溫去廣場騎自行車好不好?” “好啊好啊?!睖販鼗仡^示意:“帶上mama吧,mama也想爸爸了呀?!?/br> 陳暮時下意識看了傅清辭一眼,大驚小怪的說:“是嗎?mama也想我了???” “嗯嗯!”溫溫很認(rèn)真的點頭:“mama想你想的都不高興了?!?/br> 陳暮時此刻倒是高興的很,使勁的親了親溫溫的小臉蛋:“爸爸也想你們了,咱們一家三口還真是心有靈犀?!?/br> 傅清辭:“……別站著了,請進(jìn)吧。” 三個人進(jìn)了門,傅清辭都沒來得及遞出手里的一捧花,秦珊就被溫溫拉住了,一家三口告了別直接出了門。 望著他們格外契合的背影,傅清辭輕輕的嘆了口氣。 戴月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辭……” “是我最近太忙了?!备登遛o垂眸望著手里的向日葵:“忙的都沒時間帶他們出去玩?!?/br> “我聽珊珊的意思,她可能這一兩天就要搬回去了?!贝髟碌溃骸八褪翘嗟们辶?,所以你才沒有機(jī)會?!?/br> 手里那捧向日葵在玄關(guān)明亮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好看,傅清辭沉默片刻:“還有機(jī)會的。您不是說不能輕言放棄么?!?/br> 戴月笑了笑岔開了話題:“珠寶大賽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吧?珊珊的化蝶系列成績怎么樣?” 說到這件事…… 傅清辭眸光微沉:“作品被淘汰了?!?/br> “淘汰?”戴月一臉不可置信:“你選的都是什么評委?樂沙不是這個水平啊。” “這件事我也吩咐人私下查過,反饋回來的結(jié)果就是組委會公平公正的選擇?!?/br> “如果我沒見過化蝶也就算了,關(guān)鍵我見過,如果說結(jié)果公平公正,那讓組委會拿出十份比化蝶優(yōu)秀的作品,否則我不接受這個結(jié)果?!?/br> 傅清辭在沙發(fā)上落了座:“您放心,既然組委會說是公平公正,那我們就按照公平公正的來,明天一早本次比賽的所有參賽作品都將統(tǒng)一在線上展示,開啟投票功能,一共三天時間,讓評委們見識一下大眾眼光?!?/br> “這倒是個好主意?!贝髟旅佳凼嬲梗骸斑@樣既不會讓化蝶處在風(fēng)口浪尖,又能讓它脫穎而出,這件事你處理的很好?!?/br> 傅清辭的視線又落在那束未來得及送出的向日葵上。 希望她能開心吧。 …… 陳暮時開車帶著秦珊和溫溫去了江景別院附近的南江公園,晴朗的夏夜,公園里納涼的人特別多,尤其有很多家長帶著孩子過來玩,特別熱鬧。 把車子停在車位,陳暮時從后備箱取出溫溫的自行車,看著那亮藍(lán)色的造型,溫溫高興的鼓起掌來。 “哇,爸爸,我好喜歡這輛自行車啊,真漂亮?!?/br> “對吧?!标惸簳r一臉自豪的說:“這是mama選的?!?/br> 溫溫豎起大拇指:“mama你真棒。” 秦珊好笑的跟陳暮時對視了一眼,陳暮時撓了撓頭:“那輛黑色的在望月灣,等你們回去就可以一三五騎這輛,二四六騎那輛了?!?/br> 秦珊聽懂了他的潛臺詞,點頭:“嗯。” 溫溫在濱城的時候也有一輛自行車,加上后輪有輔助輪,所以他上車適應(yīng)了幾分鐘就熟練起來,還找到了一起比賽的小伙伴。 廣場上都是騎著自行車和滑板車的孩子,家長們都立在廣場外看著,秦珊和陳暮時也不例外。 廣場靠近江邊,夏夜涼風(fēng)習(xí)習(xí),讓人心情都變得愉悅起來。 “工作的事情結(jié)束了?”陳暮時問了一句。 秦珊點頭,姿態(tài)閑適的負(fù)手而立:“結(jié)束了??梢孕菹⒁魂囎??!?/br> 陳暮時面色一喜:“我給溫溫找到了合適的幼兒園,就在望月灣對面,我去考察過,師資和環(huán)境都不錯,或者你什么時候有空過去看看?我好給溫溫報名?!?/br> “你看好了就可以了,我相信你的眼光?!鼻厣和鴱V場里風(fēng)馳電掣超過其他小朋友的溫溫,內(nèi)心升起一抹自豪。 她兒子可真棒。 陳暮時淺淺咳了一聲:“那個,報名需要戶口信息,不然我們抽時間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 秦珊轉(zhuǎn)頭看他,一雙漂亮的眸子眨了眨,也沒說話,就這么安靜的看著他。 陳暮時終究招架不住的說了實話:“不領(lǐng)證也可以,但因為你們的戶口不在海城,可能要相對復(fù)雜一點?!?/br> 秦珊笑了笑:“溫溫的很多資料都在濱城,我最近要回去一趟處理一下那邊的事情,正好把留在那邊的東西都帶過來?!?/br> 陳暮時徑直道:“我陪你們回去,我最近工作不忙,正好休個年假。” “好啊?!鼻厣簺]什么心里負(fù)擔(dān)的點了頭:“等我規(guī)劃一下時間提前告訴你?!?/br> 這時候秦珊的手機(jī)進(jìn)了一條消息,她點開發(fā)現(xiàn)還是珠寶大賽組委會發(fā)來的郵件,通知她明天早上8點所有參賽作品會有二輪網(wǎng)絡(luò)投票復(fù)活的機(jī)會,鼓勵她繼續(xù)加油。 秦珊沒什么波動的收起了手機(jī),如果有人不想讓她的作品入圍,那么即便是網(wǎng)絡(luò)投票也是可以作弊的。 她倒是也無所謂了。 左右作品上了線,總有人會看得上。 此刻兩人并肩立著,陳暮時不經(jīng)意瞧見她下壓的唇角,略一沉思,他問:“怎么了?是有什么事?” 秦珊抬眸看他:“我之前不是說參加了一個珠寶設(shè)計大賽么?” “嗯。” 秦珊微微聳肩:“被淘汰了?!?/br> 陳暮時愣了一下下,然后伸手?jǐn)堊∷募绨?,很輕很輕的拍了拍:“沒事,還有我呢?!?/br> 他擁著她的肩膀沒有松手,因為秦珊驀地笑了,眉眼彎彎的模樣瞬間擢住他的眼神。 他聽見她說:“可是被淘汰就沒有獎金還你錢咯?!?/br> “如果是這樣就更不用在意了?!标惸簳r很認(rèn)真的看著她說:“我看過你其中幾張設(shè)計圖,雖然我不是專業(yè)的,但以我的眼光,你的作品很優(yōu)秀,或許只是這個比賽不適合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秦珊看著他一張真誠的臉,心頭驀地一暖。 上一世她從小透明設(shè)計師一路逆襲,過程也不全是順利的,那時候她身邊只有人不斷的對她說。 “你不行!你的設(shè)計全是垃圾!這條路不適合你!” 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說:“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好啊?!鼻厣盒Γ骸澳俏蚁麓卫^續(xù)努力。” 陳暮時這才把自己的手從她肩膀撤了回來,掌心的溫度讓他微微握了握拳,不出意外的,心頭漫上點甜。 秦珊瞧著他溫潤清雋的側(cè)臉:“其實我決定……” 這時候自行車騎得正高興的溫溫路過秦珊兩人的時候瞧見了她們的“甜蜜”互動,眼睛亮起來,大概是多看了兩眼沒注意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上了綠化帶。 車子一個卡頓急剎,溫溫的小腿被綠化帶的冬青枝劃傷,癟著嘴巴求救。 心驚之后陳暮時和秦珊第一時間跑了過去,陳暮時蹲下身子仔細(xì)查看過溫溫的傷勢,看到小腿上的幾道刮痕,有一道一寸長短的刮痕還滲了血,當(dāng)即心疼的不得了。 “怪爸爸,爸爸沒有一直關(guān)注你,溫溫疼不疼?” 他不關(guān)心還好,這一關(guān)心溫溫就忍不住委屈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爸爸,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是不是不要我和mama了,為什么還不來接我們回家……” 他這一哭嗓門有點大,引得周圍人側(cè)目而視。 陳暮時忙抱著安慰:“沒有,爸爸怎么可能不要溫溫呢,爸爸最喜歡溫溫了?!?/br> 就這樣陳暮時抱著溫溫,秦珊推著自行車,一家三口離開了廣場,上車以后溫溫窩在秦珊懷里擦眼淚:“mama,你不要不高興了,爸爸剛才說不是不要我們了?!?/br> 秦珊抬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是的,mama也很高興?!?/br> “那我們回望月灣吧。”溫溫眨著眼睛問。 陳暮時的視線也同步通過后視鏡望過來,內(nèi)心引著一抹緊張。 然后他看到秦珊點了頭:“好啊。” 陳暮時腳下的油門一踩:“那我們現(xiàn)在回傅宅收拾你們的行李?!?/br> 就這樣一家三口返回了傅宅,一進(jìn)門溫溫就直奔戴月和傅清辭去了:“姥姥,舅舅,我會想你們的,你們以后想溫溫了就給溫溫打電話好不好呀?” 傅清辭看向秦珊,秦珊解釋:“這孩子非要回望月灣,我們今晚就回去吧。” “這么急?” “也不算急?!标惸簳r忙插話:“左右都在一個城市,離得也不遠(yuǎn),以后想回來隨時都可以?!?/br> 秦珊讓兩人在樓下等著,她上樓收拾行李,戴月跟了上去,傅清辭又接到了一通辦公電話,是以很快客廳就只剩下陳暮時和溫溫。 陳暮時借著客廳明亮的光線又把溫溫的右腿檢查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溫溫,疼嗎?” 溫溫一臉豪放的擺了擺手:“一點都不疼?!?/br> “才怪,你剛才都哭了?!标惸簳r很認(rèn)真的看著他:“以后疼了就哭,高興了就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爸爸會一直護(hù)著你的?!?/br> 溫溫眨了眨眼睛,趴到他耳邊說:“爸爸,我給你說個悄悄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