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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元寶兒在線閱讀 - 元寶兒 第95節(jié)

元寶兒 第95節(jié)

    纖細的手指,細白如蔥,與他玄色衣袍的面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伍天覃看著拽著他袖袍的那只手,不知為何,心口微微一窒,結實的喉嚨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心臟一瞬間酥酥麻麻的,變得前所未有的柔軟了起來。

    怎么會有那么白的手,手指纖細,卻不缺rou感,像是一只小女人的手。

    緊緊揪著他的袖袍,如同揪住了他的心房似的。

    拽得伍天覃有些呼吸困頓,寸步難行。

    伍天覃微微呼出了一口氣。

    不多時,微微抬眼,目光再次落到了那張?zhí)耢o的小臉上,白日里梗著脖子無法無天的人兒,到了這會兒難得乖覺。

    怎么會有這樣渾的人呢?

    明明怕疼怕死得要死,可是那日他一氣之下下令打死他時,卻死死咬著牙關,從頭到尾沒有吭過一聲,沒有求過一句。

    那死犟又頑固的模樣,幾日幾夜印在他的腦海,如何都揮之不去。

    “元寶兒,爺該拿你如何是好……”

    伍天覃低低呢喃著,忽而忍不住抬起了手,朝著那巴掌大小的小臉上輕輕撫了撫。

    他用手背的手指朝著那小臉上輕輕摩挲了幾下。

    指下一片細膩柔軟。

    伍天覃的心也奇跡般的變得松軟平靜了下來。

    這時,拽著他袖袍的手微微一松,伍天覃見狀,只緩緩伸手過去,牽著他作亂的手要將他的手放進薄被子里,不想,他剛將手一探,松了袖袍的那只手忽而冷不丁胡亂一抓,一把穩(wěn)穩(wěn)抓住了他的手。

    伍天覃先是一愣,隨即,身子微微一僵。

    只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氣流從他的腳底猛地一下竄了上來,路經他的尾骨,一路竄到心房,直竄到頭頂。

    元寶兒五指緊緊抓著他的大拇指。

    他的手又細又軟又小,五個手指堪堪才握住他的大拇指,只覺得那樣柔軟,那樣細膩,團團將他簇擁包裹著。

    不多時,睡夢里的元寶兒胡亂呢喃了一聲,隨即,抓著他的手胡亂朝著臉頰下一塞,只枕著他的手掌睡得香甜無比。

    他臉上微圓的rou瞬間墊在了他的手心。

    手心里一片軟膩細嫩。

    伍天覃卻呼吸微微一頓,只覺得手心漸漸開始發(fā)熱發(fā)燙,燙得他思緒混亂,胡亂不清。

    等到他整個人緩過神來之際,只見不知何時,整個人已經不知不覺間湊了上去。

    帶著奶味的呼吸緩緩噴灑著,打在了他的唇鼻。

    溫熱又清甜的氣息將他整個人團團圍繞。

    夜?jié)u漸濃烈。

    油燈上的火苗輕輕搖曳。

    室內一片暈黃。

    天氣十足悶熱,鼻尖漸漸冒了一層細汗。

    許是有人湊過來,將空氣阻擋,熱風逼人,只見那撅著嘴睡著的元寶兒渾身不適,只嗖地一下將頭一抬,一邊擦汗,一邊將臉轉了過去,在他抬頭的那一瞬間,殷紅飽滿的唇在另外一片薄薄的唇上唰地一下路過。

    他毫無知覺,壓根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后者,卻嗖地一下一掙,整個人噌地一下從那床頭一躍而起,他劇烈的動作打翻了一旁的藥碗,藥碗轱轆一下一個翻轉,里頭的藥湯嘩啦一下傾灑了出來,藥碗?yún)s在那床沿轱轆轱轆轉著,轉了幾個圈,滾在那床沿,要掉不掉的。

    第130章

    有那么一瞬間,伍天覃只覺得腦海中轟隆一聲驟響。

    整個世界就跟山崩地裂了似的。

    他這是……怎么了?

    竟……讓個男的給……親了?

    他雖一貫混不吝,最是個不著調之人,從小到大無法無天,就沒有他伍天覃不敢干的事兒,可畢竟,他是個正常男人,他自幼信奉的是男歡女愛,他可不是楚四,對男人可沒什么興趣。

    可是,他怎會任由個男人,還是個看門的低賤小童褻瀆他的唇齒?

    關鍵是……

    伍天覃一時有些神色恍惚的抬手觸了觸唇。

    他竟離奇般的沒有任何反感惡心的感覺,相反,反而——

    只覺得一片香軟甜滑如同閃電似的快速拂過他的唇瓣,那樣的猝不及防,那樣的突如其來,甚至令他絲毫來不及反應,來不及感受,等到緩過神來時,蜻蜓點水過后,唇瓣上只殘留著一抹淡淡細膩軟香,透著一股子淡淡的奶味。

    并不難聞,也好似并不……難吃。

    像是幼時夏日里太太親手做的冰涼糕,有些軟軟的,滑滑的,透著絲絲的甜膩。

    卻有種直令人宛若當頭一棒的威力。

    直讓伍天覃從頭到腳,從每一個腳趾頭,每一根頭發(fā)絲都跟著微微酥麻,顫栗。

    這樣的感覺,并不陌生,那晚,那狗東西偷偷鉆到他的臥房呼呼大睡那晚,他便經歷過一回。

    可是,那般荒唐的事兒,饒是膽大包天,肆意妄為的伍天覃,也一時束了手腳。

    所以,那日他大刀闊斧,想要快刀斬亂麻的斬草除根,斬斷那一切天理難容,人神共憤的荒唐事。

    卻不想,終是敗北了。

    非但敗了,還敗得徹底,敗得一敗涂地。

    伍天覃從來不是個逃避現(xiàn)實的人,他這人連天地神明都不怕,連爹老子娘老子都不怕,還怕個區(qū)區(qū)看門小童不成?

    他知道,其實打從頭一遭那天殺的小兒頭一回踏入這凌霄閣開始,便已入了他的法眼了,有什么比在一個風平浪靜,無聊無趣的日子里,突然間闖進來一個長相討喜,相貌伶俐,性子炸毛一點便著,齜牙咧嘴嫉惡如仇卻又懵里懵懂的小童更為好玩的事兒?

    伍天覃起先不過是閑得發(fā)慌,拿那一點便炸毛的小兒尋開心罷了,不想,那小兒卻一次又一次給他帶來深痛惡絕的嫌棄,咬牙切齒的惱恨,以及無可奈何的苦笑,當然,更多的是滿滿的新鮮和驚喜,讓他這個世家大公子真真切切的見識到了什么叫做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元寶兒那狗東西就是只難纏的小鬼,沒見著時,覺得日子枯燥無趣,竟頗為念想,可一旦見了,卻又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一腳給踹得遠遠地眼不見為凈的好,直令人又愛又恨。

    他尿尿尿他一腳時,令他氣得火冒三丈,他哭的傷心欲絕,冒出兩個大鼻涕泡時,令他目瞪口呆,又令他啼笑皆非,他撞破他真身時的懵懂好奇無知,他賭錢時的豪氣萬丈,口吐芬芳,他叫囂著時的罵罵咧咧,白眼翻上天,難過時的嗚咽啜泣,可憐兮兮,得意時的得瑟,肆意時的開懷大笑……

    有關他的每一面,他都奇跡般的印象深刻,也記得深刻。

    無論哪一面,他都并不討厭厭惡,相反,那小兒身上仿佛有種魔力,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把逮住放肆的欺負,也讓人止不住逮住可勁的親近和疼愛。

    這是一種他活了足足二十一年,從未曾有過的感覺。

    伍天覃一時有些分不清,是一時的新鮮?一時的好玩?還是一時的錯覺?

    或許,就跟遇到了一只伶俐的貓兒狗兒,也有忍不住喜歡,想要將其抱在懷里,忍不住揉摸的時候。

    或許,此時此刻的元寶兒,于他而言,無關男女,就同一只入他眼的貓兒狗兒似的?

    伍天覃還一時無從得知。

    不過,他是喜愛這狗東西的無疑,尤其是在這次他險些將他打死了之后。

    無論他不過是只貓兒狗兒,還是什么的,至少,這一刻他的感覺是真實的。

    有那么一瞬間,他恨不得一甩袖子,一走了之。

    可又有那么一瞬間,他并不想去弄清楚,弄清楚他于他而言究竟意味著什么,重要么?

    橫豎無論是貓兒狗兒,既是入了他的眼了,它就留在他跟前,哪兒也甭想跑。

    這元寶兒,亦是如此。

    這樣想著,伍天覃一時止住了憤然離去的步子,他立在原地,極力的壓住了眼里的情緒,良久良久,只用力的攥緊了手中的折扇,緩緩轉過了身去。

    他這邊都已然天人交戰(zhàn)了,不想,那狗東西倒是睡得踏實,絲毫不知他究竟干了多么膽大包天的事兒。

    不過,看著趴在床榻上那細細瘦瘦的身軀,伍天覃微微抿著唇,臉上的神色又慢慢的凝重了起來。

    元寶兒那小兒并不胖,就是臉略圓,圓頭圓腦的,看著圓溜溜的,實則細胳膊細腿的,以前就細瘦,這一經受傷,險些要了大半條命去了,不過六七日的功夫,整個人都已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一大圈了。

    衣服空落落了一大圈,躺在那兒,像個十來歲的小孩兒似的。

    尤其是他的臉,方才撫了撫,那圓滾滾的rou竟去了大半。

    到底是拜他所賜。

    伍天覃一時無奈嘆了口氣,半晌,緩緩走了過去,將空藥碗拿起擱在了床頭柜上,將撒了藥的床沿略清理了下,隨即目光一落,落到了元寶兒屁股的傷口上,不多時,伍天覃緩緩走了過去,輕輕地撩開了那片衣角。

    好幾日過去了,也不知傷好得怎么樣了。

    受傷那日,這狗東西劇烈抗拒任何人的接觸,伍天覃無機會親眼目睹,不過那晚透過問玉剪開的那兩片面料遠遠地瞅了一眼,皮rou模糊,都已經打爛了都,料想這才不過六七日功夫,怕是依然血rou橫飛,未曾完全愈合。

    他放輕了動作,揭開了衣角,又輕輕地卷起了褲頭往下扒拉,用盡了他畢生的小心翼翼,褲子輕輕一拉,只見屁股上早已經包扎得嚴嚴實實地了,裹著白色的紗布,纏著厚厚一層。

    正要解開那紗布一探個究竟,不想,這時目光一掃,無意間瞥到了紗布上頭那一抹細膩白皙之色。

    伍天覃神色微微一愣。

    只見那是盈盈一握的一抹小蠻腰,纖細無比,仿佛能夠一手掐住,又見那抹玉色晶瑩剔透,宛若凝脂,一半沒入紗布中,一抹藏匿于衣角中,只隱隱露出小小一截,可纖細迤邐得直令人呼吸微頓,挪不開眼。

    一個男人的腰,竟會如此纖細嬌嫩的么?

    在伍天覃的印象中,男人的身軀多精壯粗壯,他的腰身無比精壯,肌rou緊繃,寸寸結實堅硬。

    這元寶兒雖說六根不全,那兒曾遭損壞,故而使得整個人看上去整個人頗為娘氣,這個說話也算說得過去,可是,可是這渾身上下哪哪哪的都比女人還要精細,究竟是他損壞得太過徹底了,還是年紀太小人沒長齊的緣故?

    伍天覃一時有些狐疑。

    頓了頓,手指一攥,又很快一松,只緩緩探了過去,捏住那片衣角,正欲掀開一探究竟之際,不想,正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這時,一只手驟然一壓,伍天覃神色一愣,緩緩抬頭,正好對上了一雙瞪得圓溜溜的眼。

    “你……你要作甚?”

    只見那元寶兒不知何時竟醒了過來,只支起了身子,扭頭往后看了過來。

    許是人方初醒,整個人還有些睡眼惺忪,然而不過一瞬間,他便已瞪大了雙眼,齜牙咧嘴,咬緊了牙關,朝著他怒目而視著,邊質問著,邊飛快垂眼朝著屁股上一掃,見自己這會兒衣褲不整,瞬間小臉神色劇烈驟變,只激動地掙扎了起來,一邊飛快捂著屁股,一邊劇烈掙扎著朝著那伍天覃勃然大怒的嚎叫道:“你……你作甚,你……你起開——”

    一副見了鬼似的驚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