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嫁給了死對(duì)頭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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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兒這底下人太多了,難保沒有武功高強(qiáng)又不怕死的出來和楚沉搶,萬一這繡球拋出去,落不到他手里,可就麻煩。 她又拿著繡球思忖了片刻,底下著急催促成一片。 秦真忽地靈機(jī)一動(dòng),抬手就作勢把繡球往遠(yuǎn)處拋去,眾人見狀紛紛往后退去爭搶,人海霎時(shí)間便亂成一團(tuán)。 只有楚沉從容淡定地站在原地,連目光都一直落在她身上,不曾移開半分。 就在繡球離手落下的那一瞬間,秦真翻身越過欄桿,在月色和火光交融的半空中,一把將繡球撈了回來,連人帶球直接往楚沉懷里撲…… 作者有話說: 明天三次元加班,沒有更新哦,小天使們后天再來,基本也是晚上十二點(diǎn)左右,么么噠~ 第48章 守信 楚沉連忙伸手把她接住了。 兩人在燈花繁影里相擁, 火紅的繡花被秦真放到了楚沉懷里,她看著他,桃花眼里笑意泛泛, 光華流轉(zhuǎn),夜風(fēng)吹得鳳凰樓上紅紗飛揚(yáng),越發(fā)襯得從中落下的她美艷不可方物。 秦真低聲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br> “宵小作祟,來遲了些許,讓真真擔(dān)心了?!背帘〈捷p勾, 同她耳語道:“我的錯(cuò)?!?/br> 秦真聞言, 心道果然如此, 只怕今日不想讓楚沉來搶繡球的,除了元玨之外, 還大有人在。 她剛想開口問他有沒有受傷, 忽聽得邊上眾人一片嘩然。 “秦如故你吃飽了撐的學(xué)人家拋繡球也就算了!”齊樺從幾步開外掠了過來,氣得要炸, 怒道:“人家拋球!你跳樓?” 秦真聞言抬手撥了撥額間的碎發(fā),含笑道:“我若是同別人一樣站在上頭拋, 豈不是顯得我太平庸了?” “你……” 齊樺從前就說不過她,眼下更是氣得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秦真抬手拍了楚沉的肩膀一下, 用眼神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后者微微俯身將她輕輕地放下了, 松手之后,將火紅的繡球托在掌中把玩著, 語氣淡淡對(duì)齊樺說:“人和繡球都是孤接到的,齊國公這樣兇孤的人, 是嫌命長?” 周遭議論紛紛的眾人聽到這話立馬就閉了嘴, 默默地往后退了幾步。 楚王此人兇名在外, 哪怕他生得一副仙人之姿,也令人惶恐不安,不敢造次。 齊樺差點(diǎn)被氣吐血,咬牙道:“拋繡球哪有這樣拋的!這次不能作數(shù),得重來一次!” 四周一眾人有好些個(gè)壯著膽子附和道:“齊國公說的對(duì),這作數(shù)不了,得重新來!” “郡主!重新拋一次吧!” “對(duì),齊樺說得對(duì)!”被狗咬瘸了的元慶單腳蹦著上前來,附和道:“本王活了二十多年,就沒見過誰家拋繡球是連人帶球一塊下來的,這次肯定不能作數(shù)!得讓秦如故重新拋!” 蕭景明大步走了過來,他看了秦真片刻,才皺眉道:“終身大事豈可如此荒唐?如故,你重新拋!” 謝榮華一邊往前走,一邊伸手摸了摸下巴,湊到秦真邊上,低聲問道:“如故你今夜怎么回事?是不是楚沉威脅你?” 他也不等秦真回答,便又繼續(xù)道:“你要是被他威脅了,你就同我說,咱們兄弟幾個(gè)都在呢,別怕他!” “沒有,我沒被威脅?!鼻卣媛勓灶H有些哭笑不得,緩緩?fù)娙说溃骸斑@繡球我已經(jīng)拋出去了,楚沉也接到了手上,我先前就說過今日無論是誰接到繡球,都會(huì)嫁他為妻,斷然沒有再拋一次的道理?!?/br> “如故!” “秦如故!” 謝榮華、齊樺還有元慶等人異口同聲的開口喊她,恨不得把伸手把她的嘴捂住,偏生鳳凰樓前有這么多人在。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做這么丟面子的事。 一個(gè)個(gè)只能用眼神不斷示意秦真,楚沉可是你死對(duì)頭,嫁給他你不要命了? 秦真一時(shí)之間這些人說不清楚,也沒法說,只好正色道:“做人要守信?!?/br> 眾人頓時(shí):“……” 謝榮華很是幽怨地看著她,“那你怎么不對(duì)我守信些?” 秦真冷不丁被噎了一下,無奈笑道:“榮華兄,咱們先前那些都是兄弟情義,同嫁娶之事不沾邊的,莫要再說笑了?!?/br> 她說著忍不住側(cè)目看了楚沉一眼,見他正眸色深深地看著自己,忍不住朝他笑了笑,溫聲道:“他說的是玩笑話,玩笑話而已?!?/br> 元慶見狀,酸溜溜道:“秦如故,你這還沒成親呢,就懼內(nèi)了?” 秦真還沒來得及說話。 齊樺便咬牙切齒地?fù)屜鹊溃骸俺辆褪莻€(gè)狐貍精!” 秦真抬腳就踹了他一下,“胡說什么?” 她壓低了聲音道:“你如今也是一方之主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子,休要胡言!” 齊樺被她踹了個(gè)正著,又被訓(xùn)了,身形高大的俊朗青年忽的有些委屈起來,“我媳婦都被人搶了,還不能說他兩句了?” “不能?!鼻卣嫦胍膊幌氲卣f:“誰搶你媳婦了?我和謝榮華還能算兄弟,你以前就是個(gè)被我揍的……” 她說著,忽然又覺著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的面讓人家丟臉,頓了頓,又道:“你媳婦都還不知道在哪呢,自個(gè)兒慢慢找去吧?!?/br> 齊樺看著她,不說話了。 一旁的蕭景明眉頭皺了又皺,好半天才開口道:“如故……” “不是我說……我今兒是大喜的事,你們一個(gè)個(gè)能不能笑一笑?”秦真直接開口打斷了,“你們這樣,不曉得的還以為我是掉入苦海了呢?!?/br> 人群里有人冷不丁接了一句,“郡主嫁給楚王,可不就是掉入苦海了!” 秦真聞言,忍不住回頭看了過去。 說話那人卻猛地扎進(jìn)了人堆里,眾人都怕被楚王遷怒,又連連倒退了數(shù)步,人影繚亂,一時(shí)之間竟找不到之前開口說話的那人。 不過這樣一來,方才還擁擠不堪的鳳凰樓前,一下子就空出了一大塊。 月色傾灑間,紅紗飛揚(yáng)帶出了些許陰影,在地上舞動(dòng)著,時(shí)不時(shí)劃過眾人身上。 四周燈火通明,將彼此臉上的神色都照得清清楚楚。 “真真!”秦良夜在樓上愣了片刻之后,匆匆跑了下來,拉過秦真從上到下打量了好幾遍,“你說說你……怎么就從樓上跳下去了?就算繡球拋出去之后后悔了,也不能這樣啊!” 秦真聽到這話,一時(shí)無言。 也就是她家父王能琢磨出這樣的路子了,球拋出之后臨時(shí)反悔,所以人跳出去把球接回來…… 真是神了。 邊上幾人聞言,心情都很是復(fù)雜。 秦?zé)o恙跟了上來,低聲道:“阿姐不會(huì)這樣的,父王?!?/br> “不管是為了什么,下次都不可這樣了,多危險(xiǎn)?。 鼻亓家拐f著,抬眸看了楚沉一眼,“這繡球拋出去了,誰接到就是誰的本事……” “楚沉見過岳父大人。”楚沉上前拱手施禮,朝秦王作了一個(gè)揖,語調(diào)也比平日溫潤多了。 可惜平日里也沒什么人承受得起他這般溫和,周遭眾人一時(shí)之間神色都變了變。 秦良夜本來還想再說姓楚的幾句,忽地受了這禮,整個(gè)人都有些不自然起來,“你、你改口這么做什么?還沒成婚,還沒那什么……誰讓你這么快喊岳父的?” 秦真見狀,不由得拽了拽他的袖子,低聲喊道:“父王!” 偏生邊上的元慶還在酸,“就是,什么都還沒成,喊什么岳父?”他說著,小聲道:“這事還不一定就這樣了?!?/br> 楚沉耳力極佳正好聽到了這句,目光涼涼地瞥了他一眼。 元慶見狀只覺得背后一涼,不自覺地單腳蹦著往邊上的謝榮華身后躲了躲,自言自語一般道:“幾年不見,怎么變成這樣了?” 幾人正說著話,李揚(yáng)也帶著幾個(gè)小內(nèi)侍匆匆跑了下來,笑著行禮道:“秦王大喜,楚王大喜,郡主大喜??!先前皇上吩咐過,不管是誰接到了繡球,都要和郡主一道進(jìn)宮面圣,那楚王和郡主這便動(dòng)身入宮去吧?!?/br> 秦王聞言,不由得疑惑道:“先前沒說過這事?。勘就踉趺匆稽c(diǎn)印象都沒有?” “奴才同您說過的啊,王爺?!崩顡P(yáng)道:“郡主這終身大事,一切都是皇上親自交代下來辦的,這接到繡球的人,自然也要進(jìn)宮去面見皇上了?!?/br> 秦良夜一直都搞不懂這年輕的皇帝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眉頭頓時(shí)皺得更深了,但還是和和氣氣地說:“眼下都入夜了,這時(shí)候還進(jìn)宮怕是不妥吧,要不明日?明日一早本王帶著他們兩個(gè)早早就進(jìn)宮去面圣。” “王爺說笑了,這事是皇上交代的,說了今夜就是今夜,哪有改日的道理?”李揚(yáng)臉上的笑淡了許多,“眼下這已經(jīng)入夜,王爺就不必再奔波,郡主和楚王殿下一同去也就是了?!?/br> 秦真仔細(xì)琢磨著這話,心中疑云又生。 楚沉倒是面色如常,緩緩道:“岳父大人先回府歇息便是,我和真真去去就回。” 秦良夜忍不住抬眸看著他,心道你說的輕巧,進(jìn)宮和出門逛街能一樣的來嗎?還去去就回! 楚沉只需一個(gè)眼神,便意會(huì)了岳父大人心中所想,隨即又道:“不妨事?!?/br> 秦良夜頓時(shí):“……” 邊上謝榮華元慶幾個(gè),紛紛開口道:“本王也要進(jìn)宮去?!?/br> “本侯也同去?!?/br> “我也去?!?/br> 饒是李揚(yáng)在這樣長年伴君側(cè)的,這會(huì)子也不免頭疼起來,連忙道:“皇上的旨意是郡主和搶到繡球之人進(jìn)宮去,天色不早,君侯還是早些回府歇息吧?!?/br> 眾人還想再說什么,秦真生怕這事越搞越復(fù)雜,當(dāng)即開口道:“那我兩人進(jìn)宮去便是?!?/br> 她說著又對(duì)眾人說:“行了行了,你們?cè)摳墒裁锤墒裁慈?,今夜我這是喜事,也該進(jìn)宮同皇上道聲謝。” 眾人看她的眼神滿是:秦如故,你今天又吃錯(cuò)藥了? 紛紛無言以對(duì):“……” 李揚(yáng)怕多耽擱會(huì)生變故,連忙拂塵一掃,開口道:“楚王、郡主,請(qǐng)吧?!?/br> 秦真給楚沉遞了個(gè)眼色,齊齊朝自家行了個(gè)禮之后,并肩行過重重?zé)粲爸校巧狭诉M(jìn)宮的馬車。 第49章 暗示 進(jìn)宮路上。 秦真和楚沉在車廂里相對(duì)而坐, 外頭人潮洶涌,都在議論秦郡主同楚王殿下的孽緣怕是這輩子都解不開了。 她聽了,忍不住伸手挑起楚沉的下顎, 像個(gè)風(fēng)流多情的紈绔子弟調(diào)戲美人一般,含笑問道:“剛接到了繡球,就要去赴鴻門宴,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