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嫁給了死對頭 第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元寶兒、豪門對照組手撕劇本咸魚躺、可是他說愛我欸[娛樂圈]、調(diào)味劑(親父女 高H)、系統(tǒng)之性福滿滿的迪迦、一家和樂(父女高h)、約炮網(wǎng)聊對象是弟弟(高H)、帶著暴富系統(tǒng)去種田、萬人迷大師兄他掉馬了、沉于昨日
“是啊。”秦真不甚在意道:“誰接到繡球我就嫁給誰?!?/br> 元慶把酒杯重重地擱在桌案上,朗聲道:“那本王去接,到時候你就只能嫁給本王了!” 秦真“嘖”了一聲,回眸看他,“你果然是對我肖想已久?!?/br> “我……”元慶覺著自己對上秦真這樣的人,就算長一百張嘴都說不清,咬牙道:“本王是為了讓你好看!” 秦真笑了笑,懶得再接他的話茬。 謝榮華和齊樺等人紛紛表示自己也要去接繡球,這席間的話頭一下子就全落在了秦真身上。 她不太想眾人一直說這事,便將話頭牽到了美人和歌舞之上,又同眾人喝了好一會兒的酒,推杯換盞之間,眾人憶起年少時,頗是感概。 又說起除了當年死得早的那兩個,曾經(jīng)一起在京為質(zhì)的只有楚王楚沉沒來。 有人喝多了,酸溜溜地說:“楚沉啊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咱們大家難得一聚,連如故一介女子都來了,就他不來,楚王殿下架子真大啊!” 齊樺口直心快道:“楚沉不來和楚王架子大不大有什么干系?他以前就不愿踏足這煙花之地。” 元慶今夜氣的不輕,喝的也多,醉醺醺道:“楚沉不來一點不都不奇怪!秦如故來了……才奇怪!” 秦真酒量大不如前,喝了不少就有些頭暈,聽到這楚沉的名字才稍稍清醒了一些,見眾人三三兩兩地攀談著,便悄悄起身掀開簾帳走到臨街的另一側,閉著眼睛倚欄吹風。 她靠在欄桿上沒一會兒,忽然覺得發(fā)覺有人在看自己,不由得轉身睜眼看去。 這一低頭,就瞧見了站在燈花繁影的楚沉。 作者有話說: 今天的略長一些,就寫的比較久,小天使久等啦~感謝在2020-08-25 01:21:08~2020-08-26 01:52: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5513434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撒嬌 原本有些暈乎乎的秦真, 雙眸一下子就亮了。 “楚沉!”她趴在欄桿上,朝底下的那人熱烈地招手,“楚沉, 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也不上來?” 楚沉站在燈影重重之中,就那么抬眸望著她,也不說話。 秦真抬手拍了一下的頭,悻悻笑道:“忘了 ,你從來都不踏足這些風月場的, 你……等一下, 我馬上下來?!?/br> 她說著, 轉身環(huán)顧了一圈,下樓要穿過席間還要走樓梯, 也不知道楚沉能不能等這么久? 秦真來不及多想, 又趴回欄桿上,朝底下那人喊:“你別走??!我馬上就來……” 話聲未落, 她直接翻過欄桿縱身一躍,撲進了楚沉懷里。 楚沉有些震驚, 但反應極快,伸手就把人接住了。 好在這二樓不高, 秦如故也不重, 他抱著轉了一圈便穩(wěn)住了身形。 四目相對間, 酒味混雜著胭脂香撲面而來,飛花自街頭處隨風而來, 盤旋在兩人身側,久久不散。 “我馬上來, 就是馬上!我快不快?”秦真伸手攬住了楚沉的頸部, 唇角上揚, 連帶著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楚沉聽她這樣問,頗有些哭笑不得,只能無奈道:“快?!?/br> 兩人說話間,正聽見上頭傳來一聲驚呼“秦如故!你別跳啊!” 剛好站起來的元慶瞧見秦真往下跳,冷不丁嚇出了一身冷汗,匆匆掀開簾幔跑到了欄桿邊上,他醉得稀里糊涂的,二話不說就要跟著一起往下跳。 謝榮華飛身掠過來,連忙伸手把人給拉住了,“干什么呢?郡王!悠著點……” 他一邊攔著元慶,一邊朝底下看了一眼,“醒醒!你跳下去了,底下可沒人會伸手接你!” 席間眾人見狀紛紛跟了出來,一道趴在欄桿上往地下看。 然后就看見了方才眾人都說肯定不會的楚王,站在樓前,懷里還抱著秦如故。 眾人紛紛無言:“……” 有人小聲嘀咕道:“不是說楚王不會來嗎?難不成今兒個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 有人更小聲地接話道:“這楚王來都來了,怎么又不上樓?” 眾人低聲議論著,愣是沒人敢大大方方地問一聲。 “楚王!你把如故放下!”齊樺和蕭景明原本是最坐得住的,聽眾人議論著如故和楚王,這才起身來看,他一看底下那場景,當即便要下去搶人。 后者連忙將他拉住了,“慢著,好像是如故抱著楚沉不放。” 蕭景明說到后半句的時候,聲音明顯清了下去,拉著齊樺一道往底下看去,發(fā)現(xiàn)事實的確如此的時候,兩人的面色都變得無比微妙。 謝榮華一把拎起元慶推給后頭的隨從,朝底下含笑道:“楚兄既然來了,怎么不上來共飲兩杯?” 楚沉抱著秦真,神色漠然道:“孤從不與外人飲酒。” “我與楚兄相識多年 ,怎么能算是外人?”謝榮華平日里就話多,這多飲了兩杯,更是同誰都能稱兄道弟。 他一手撐在欄桿上就一躍而下,到了楚沉跟前,“走吧楚兄,就當給我個面子?!?/br> 話聲未落,齊樺和蕭景明齊齊飛身躍了下來,然后就是喝醉了的元慶和幾個會武功的全都連拉帶扶地跳了下來。 整個春風樓里驚呼聲此起彼伏,全是“主子小心”“當心啊”之類的話。 這些人平日都是金尊玉貴的人物,稍微磕著碰著一些,底下的人都問責三百回。 可今夜卻一個個都好似回到從前結伴上樹摘桃、翻墻偷跑出去玩的少年人一般,走散了好幾年,又在這繁華街頭重聚首。 眾人都有些醉了,還不忘上前同楚王見禮,笑著讓楚王上去喝兩杯。 秦真其實不太想同他們再繼續(xù)扯了,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給楚沉遞眼色。 同他們有什么好喝的?。?/br> 回家! “不了?!背林坏f了這個兩個字,就抱著秦真轉身離去。 “哎……”元慶還想開口喊住他們,結果一陣頭暈眼花,忍不住頓了頓,再抬頭看去時,人都已經(jīng)走遠了。 元慶忍不住埋怨道:“楚沉搞什么?。縼砹司妥?!這算給面子還是不給面子??!” “他……他把如故抱走了!”齊樺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說著便要去追。 一旁的謝榮華伸手拽了他一把,“你追什么追!人家楚王和秦王比鄰而居,順路捎一程也沒什么,你追上去鬧一場,這事還怎么收場?” 蕭景明皺眉道:“可如故和楚王是死對頭,他兩……” 謝榮華壓低了聲音同他耳語,“景明兄,你是不是喝多了?還是同齊呆子在一處久了,腦子也變得不怎么好使?” 蕭景明聞言,面色頗是不悅,剛要開口反駁,便又被謝榮華搶先開口道:“若是放心不下,悄悄跟上去看看便是,何必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鬧起來?” “謝兄所言有理?!笔捑懊鞯吐晳?,同謝榮華交換了一個眼神。 兩人齊齊轉過身去同眾人寒暄了幾句,心里卻在想著盡早離場,跟上去看那兩人究竟在搞什么。 而長街另一頭,楚沉抱著秦真回了楚王府,又進了昨個兒同寢的聽雪閣。 一眾侍從侍女們都有些吃驚,但也不敢多言,紛紛低頭退到了屋外候著,聽憑吩咐。 楚沉把秦真放到了榻上,轉身吩咐外頭的人,“備些醒酒湯來。” 秦真有些頭暈,但沒昨兒醉得那么厲害,只不過這喝了酒就是平時膽子大上許多,此刻同楚沉單獨相處,還坐在人家床榻也半點不懼,還不忘把鞋子踢了,整個人都往床柱上靠。 床帳被不小心帶落下來,遮住了秦真半張臉,擦過鼻尖有些癢癢的。 她伸手便拂開了,按在床榻一角,半瞇著桃花眼看楚沉,低低地喊了一聲,“平瀾。” 楚沉在床榻另一側落座,微微挑眉道:“嗯?” 秦真微微起身,靠過去,在他耳邊呵氣如蘭,“你這次怎么不親我了?” 楚沉喉結微動,“什么?” 秦真伸手摸了摸他喉結,無端地魅色橫生,含笑道:“我今夜飲了好酒,齒頰生香,你要不要嘗嘗?” 楚沉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沉聲道:“怎么,你一喝酒就迫不及待要給孤生兒子?” “咳……”秦真冷不丁被嗆住了。 楚沉凝眸看著她,語氣頗有糾結道:“秦如故,你這癖好……著實讓孤很難做?!?/br> “咳咳咳咳咳……” 她忍不住又猛咳了一陣。 原本今夜沒醉,想試試楚沉,借此驗證一番他說的那些昨夜之事究竟有幾分是真的。 沒曾想,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楚沉見狀,伸手給秦真輕輕地拍了拍背部,等她緩過些許才收手回袖。 恰好此刻,外頭侍女輕輕扣門,“君上,醒酒湯來了?!?/br> 楚沉語調(diào)如常道:“端進來。” 秦真聞言,連忙把床帳掛好,坐了起來。 侍女應聲入內(nèi),低著頭呈上醒酒湯,楚沉伸手接過,她又低頭退了出去,從始至終都沒有偷瞄一眼。 “哎……那個……”秦真想說點什么,都沒琢磨怎么說呢,那侍女已經(jīng)退出屋外,又把門帶上。 她有些心累,抬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剛擦完,楚沉就把醒酒湯遞了過來,“喝了,醒醒酒?!?/br> “其實我沒喝醉?!鼻卣嫔焓纸舆^醒酒湯,剛要繼續(xù)往下說,便聽楚沉道:“孤知道。” 她有些詫異,忍不住問道:“你知道什么?” 楚沉抬頭,眸色如墨地看著她,語氣十分平靜地說:“你就是借酒撒嬌,想讓孤抱你?!?/br> “咳……”秦真這還沒喝醒酒湯呢,冷不丁又咳嗽上了。 她生怕這廝繼續(xù)語出驚人,連忙點頭道:“對,沒錯,就是這樣,你先歇會兒,容我把醒酒湯喝完再說?!?/br> 楚沉果真沒再說話,看著秦真三兩口把一整晚醒酒湯喝完,隨手把碗放到了一旁。 過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