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嫁給了死對頭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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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想著自己也沒幾句話是真的,還非要死對頭句句真心做什么? 哪怕三年前同甘共苦的時(shí)候,她們是真的情深似海過,可她現(xiàn)在把那些事都忘得一干二凈了,楚沉也做了北州之主,日后逐鹿天下,還指不定有多少美人往他身上撲…… 這情愛之事,還是盡早淡了好,免得日后傷心傷情。 講點(diǎn)有用的吧。 她想到這里,忍不住在楚沉手心畫圈圈,“平瀾啊,不管你對我有幾分真情意,都得對我父王阿弟好,他們無意爭這天下,也沒這個力去爭,我既許了你,這南州便一并當(dāng)做嫁妝送你了?!?/br> 秦真看著他,含笑道:“大夫說我至多活不過二十五歲?!?/br> 楚沉聞言不由得皺眉,剛要開口說話,就被她打斷了,“剛才讓你說不說,現(xiàn)在先讓我說完?!?/br> 楚沉眸中流露出了幾分無奈,倒是沒再說什么。 秦真繼續(xù)道:“你娶了我,不費(fèi)一兵一卒就能把南州九城收入囊中,等你日后君臨天下,我想必也不在了,也不會礙著你娶新婦。” “而且我這身子八成也是沒法生兒育女的,也不會勞累你將來的新婦一嫁給你就當(dāng)后娘?!彼f的極其認(rèn)真,把娶自己的好處一樁樁一件件地在楚沉面前列數(shù)出來,“更何況,我這張臉生得也算賞心悅目,在最好的年華日日待在你身邊,讓你看了心中也能多幾分歡喜?!?/br> 楚沉眸色幽深地望著她 ,此刻倒真有幾分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的意味了。 “反正你娶我這事,真的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秦真說話間眉眼都帶著笑,“而我嫁你,只是因?yàn)槲覂A心于你?!?/br> 她一向信奉不管心里藏了多少壞水,臉上都帶著笑,話一定要說得好聽。 方才話匣子已經(jīng)打開了,就越說越順。 “所以哪怕你不是真心要娶我,只是圖謀我秦王府的金礦也無妨。當(dāng)然了,圖我長得好看還短命也不打緊?!鼻卣婵粗浑p桃花眼里星華流轉(zhuǎn),笑意泛泛,溫聲道:“誰讓我喜歡你呢?” “胡說什么?”楚沉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抱得緊緊的。 他像是惱了,語氣聽起來有些兇。 秦真心下微驚,卻不自覺地貪戀他身上令人凝神靜氣的淡淡的檀香,乖乖巧巧的窩在了溫暖的懷抱里,小聲道:“你若是愿意在圖謀這些的時(shí)候,多喜歡我一點(diǎn),也是很好的?!?/br> “我不會娶別的新婦?!背辆o緊地抱著秦真,在她耳邊近乎盟誓一般道:“除你之外,我不會娶任何人?!?/br> 秦真聞言微愣。 在這一瞬間,她好似真的感覺到了自己同楚沉是真的有過無限深情的。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楚沉卻說:“有我在,你不會短命?!?/br> 秦真特想說‘你也不是大夫啊?說這話有用嗎?’ 但見他模樣,忽然又沒法子開口打趣他了。 算了,給楚王殿下一點(diǎn)面子吧。 秦真笑了笑,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嗯,我家平瀾身上帶仙氣,我多吸兩口,大抵就能長命了?!?/br> 她說著,埋到楚沉頸邊,深深地嗅了兩口。 若有似無地檀香鉆入鼻尖,猶如他這個人一般看似近在咫尺,實(shí)則遠(yuǎn)在天邊,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把他拽住,一把從天上拉下來,藏進(jìn)自己懷中。 秦真亂七八糟地想著。 然后就感覺楚沉整個人都僵住了。 等秦真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點(diǎn)過火的時(shí)候,一抬頭就看見他耳根子都微微泛了紅。 她覺著有些好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個……咱們都說到成親的事了,這樣不算過分吧?” 楚沉別過頭,神色有些不太自然道:“嗯?!?/br> 秦真到了這會兒 ,才覺得自己扳回了一層,唇角上揚(yáng),頗有些想欺負(fù)欺負(fù)他的沖動。 她湊到楚沉邊上,故意同他耳鬢廝磨,含笑道:“既然不過分,為什么你不看著我說話?” 楚沉倚在床榻一角,一動也不敢動,還沒說話。 窗外忽然傳來了一聲驚呼,“真真!你在干什么?” 秦真聞言連忙抬頭望去,一抬眸就看見自家父王神色駭然地站在窗外,邊上還站著秦?zé)o恙和暖玉燕兒等一大幫侍女小廝,無星站在一旁伸手想擋住眾人的視線,結(jié)果愣是不知道擋誰的眼睛好。 她頓時(shí):“……” 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站在外頭看她調(diào)戲楚沉? 為什么??? 作者有話說: 小可愛們,郡主明天上夾子,更新晚上要在晚上十一點(diǎn)左右,晚點(diǎn)再來刷哈,么么噠~ 第38章 婚事 秦真活了小半輩子, 面色少有這樣失控的時(shí)候。 楚沉見狀,不由得微微揚(yáng)唇,含笑道:“你阿弟大抵是怕你喝醉了會對孤行不軌之事, 所以昨夜便跟了來守在門外,至于秦王……好似比他晚了半個時(shí)辰來?!?/br> “你怎么不早說?”秦真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丟臉的事兒年年有,但是今年怎么就這么多? 尤其是同楚沉重逢之后。 這亂七八糟的事兒,就沒斷過。 秦真抬手把凌亂的青絲撥到背后,一手撐在床柱上便起身理了理衣襟, 她身上穿的還是昨個兒被王家胖子撕碎了的那身, 這樣子也沒法子走出去見人, 就從旁邊屏風(fēng)上把楚沉的外衫拿下來,極其自然地套在自己身上。 外頭天光朗朗, 淡金色的陽光灑進(jìn)來, 連屋里都是明媚的模樣。 秦真一邊系著衣帶,一邊回頭看楚沉, “那咱們的事就這么說定了,你別輕舉妄動, 也不必?fù)?dān)心我會反悔不認(rèn)賬,只管等著我把外頭的事都搞定了, 派人給你送好消息便是。” 楚沉倚在榻上, 抬眸與她四目相對, “那孤靜候佳音。” “行,那我走了啊?!?/br> 秦真也實(shí)在沒臉再繼續(xù)在這待著, 幾乎是逃一般轉(zhuǎn)身就走。 她穿楚沉衣衫并不合身,袖子太大, 衣擺又長, 但剛好可以把她里頭那些被撕得破爛的衣衫都遮住了。 秦真反手把袖子攏住了, 直接背到了身后,緩步往屋外走的時(shí)候,就又多了幾分隨性風(fēng)流的姿態(tài)。 守在門外的侍女們連忙推開了門。 楚沉看著秦真就這樣迎著光邁步而出,看著她眉眼含笑,行走間衣袖翩然,背影逐漸同從前那個愛笑愛鬧的秦如故重疊在了一起。 好似天大的變故,也無法折去她一身風(fēng)流骨。 實(shí)際上,走到門外的秦真想的是:只要我笑得出來,他們就不能尬到我。 “兒??!”秦良夜一見她出來,就連忙迎了上來,“姓楚的沒把你怎么樣吧?不對、是你沒把那姓楚的怎么樣吧?你這孩子也真是的,耍酒瘋耍的不管不顧的,非要爬墻來找這姓楚的……” 他一晚上沒睡,這會子眼下都泛著青,拉著秦真說了好一會兒才忽然發(fā)覺不對勁一般,“你怎么穿著那姓楚的的衣裳?” 秦良夜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秦真的身上。 一時(shí)間,氣氛很是微妙。 “說來話長?!鼻卣姹M可能的讓自己繼續(xù)笑,“父王,我還困著呢,咱們有什么話回去再說成不成?” 秦?zé)o恙也走上前來,壓低了聲音道:“這里到底是楚王府,說話不方便,咱們回去再說?!?/br> “好好好?!鼻亓家惯B忙道:“回去再說,咱們回去再說?!?/br> 他說著話,讓幾個侍女?dāng)v著秦真回府去,自個兒則和秦?zé)o恙一道跟著走在她身后。 秦真剛回了臨風(fēng)閣,藍(lán)煙便紅著眼睛迎了上來,“郡主!” “昨晚嚇壞了吧?”她見小侍女好好地回來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小侍女還想再同她說什么,秦真朝她安撫般地笑了笑,“這兩天你就別做事了,回屋好生歇著?!?/br> 她也不曉得自己昨夜都干了些什么,這會兒腰酸背痛,頭還暈暈沉沉的,著實(shí)沒有再回憶昨天同王錦霖的那檔子事。 更何況,讓父王知道了,也只是徒增擔(dān)憂而已。 秦真讓藍(lán)煙回去歇著之后,又朝暖玉燕兒道:“去給王爺和世子沏茶來?!?/br> 她說完這話,讓父王和阿弟在院中稍坐,自己則進(jìn)了屋子洗漱更衣。 幾個小侍女把門一關(guān),一邊上前伺候著,一邊輕聲說:“郡主昨日非要爬墻去找楚王可把王爺和世子嚇得不輕?!?/br> “別說王爺和世子了,奴婢看著郡主差點(diǎn)從墻上摔下來的時(shí)候,這顆心啊,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br> 秦真聽著她們說這話,忍不住抬手扶額。 這要是換做幾年前,誰能想到,輕功卓越的秦如故有朝一日,連爬墻都會摔呢? 她自嘲地一笑,什么都沒說。 讓侍女們伺候著換了衣裳,洗漱過后,又重新梳了發(fā)髻,要往外走的時(shí)候,忽然看見了自己剛換下來的衣衫。 她駐足了片刻,吩咐侍女們,“我那身衣衫直接扔了,方才披在外頭那件洗了之后收好?!?/br> 鶯兒抬眸問道:“就是楚王那件是吧?” 秦真原本想拐彎抹角一下,結(jié)果被小侍女挑明了說,只能無奈地笑:“……對?!?/br> 小侍女們齊聲應(yīng)“是”,各自忙活著手頭的活計(jì),有空閑地去把屋門打開了。 秦真剛邁步而出,就看見自家父王把藍(lán)煙叫到了跟前,正說著什么。 她走近了些許,聽見小侍女氣呼呼道:“奴婢和郡主原本是要抄近路去東湖的,哪曉得走到了巷子里就被打了悶棍。奴婢醒過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被裝在了麻袋里,后來是楚王殿下身邊那個無星的侍衛(wèi)趕來,救了奴婢……” “奴婢問他郡主現(xiàn)下何處,他說楚王已經(jīng)將郡主救走了,然后就將奴婢送了回來……” “這么說……”秦良夜神色頗有些糾結(jié)道:“那姓楚的還真的是好心救了真真?” 秦?zé)o恙溫聲道:“我早就同父王說了,楚王對阿姐……” 他這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身側(cè)的小廝侍女齊聲道:“郡主來了?!?/br> 秦?zé)o恙沒再繼續(xù)往下說,抬眸看向秦真,緩緩地喊了聲“阿姐?!?/br> “說什么呢?”秦真面色如常,微微笑道:“大點(diǎn)聲,自己家里說話,用不著跟做賊一樣?!?/br> 秦良夜頓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