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嫁給了死對頭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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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一道利箭破風(fēng)而來,堪堪擦過秦真右肩,正中戴鴻眉心。 飛濺的鮮血落在了她肩頭,秦真一驚,整個人僵立在原地。 下一刻,老賊便直挺挺地倒在她腳下,滾落臺階。 “主公!主公死了!”長階兩旁的侍女們尖叫著四下奔逃,一瞬間,眾人驚慌失措,整個林王宮亂作一團(tuán)。 同時,無數(shù)馬蹄聲由遠(yuǎn)及近,數(shù)不清的兵甲如同潮水一般涌入林王宮。 秦真一把扯下了礙事的紅蓋頭,轉(zhuǎn)身去看此時來的是誰。 她額間的鳳冠流蘇輕晃,映著天上晚霞的光輝,晃得她視線都有些恍惚起來。 只見當(dāng)先那人白衣銀甲,乘風(fēng)踏血而來,衣袂交疊翻飛,馬蹄躍上了臺階。 他勒馬而立,身后是晚霞漫天,三千里烈焰燒云染紅了墨眸,從前溫潤如玉的神仙公子不知怎的染上了滿身殺氣,變成了自地獄深處而來的催命閻羅。 秦真看清來人之后,霎時愣住了。 偏生四周還不斷的有人喊:“是北州飛羽騎殺過來了!來的是楚王!” 她心中一時五味雜陳,難以言喻。 如今的北州楚王,可不就是她在京城時天天針鋒相對的死對頭楚沉么? 秦真有些后悔方才把蓋頭摘掉了。 很后悔。 她現(xiàn)在再蓋回去還來得及嗎? 飛羽騎來勢洶洶,眨眼間就把林州宮里的士兵殺得毫無招架之力,節(jié)節(jié)敗退。 幾瞬之間,就只剩下秦真一個人站在長階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切。 天邊晚霞似火,地上鮮血緋紅,整個林王宮刀光劍影遍布,她周遭都是打斗殺伐聲,斷臂殘尸滿地橫陳。 楚沉卻全都視而不見一般,就那么眸色如墨地看著她。 四目相對間,秦真心里七上八下的。 三年不見,他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 她強自定了定神,忽然想起傳聞都說楚沉當(dāng)年回北州后弒父殺母殺兄殺弟奪權(quán)做了北州之主,意在逐鹿至尊,野心勃勃得很。 秦真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性情大變的死對頭看她一個不順眼就拔劍把她砍了。 偏偏這個時候,她身上的紅披帛被風(fēng)吹起飄至半空,慢悠悠地往楚沉那個方向飄了過去去。 這簡直是在催命! 下一刻。 楚沉便伸手抓住了那條紅披帛,身姿矯健地翻身下馬踏上臺階,逆著光一步一步地走到秦真面前,薄唇輕勾道:“孤來遲一步,讓郡主受驚了?!?/br> 作者有話說: 小可愛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下本寫《女配她一心養(yǎng)崽(穿書)》,求預(yù)收~ 文案: 江月穿到了一本書里, 成了倒霉短命的江南第一美人,被養(yǎng)父送給年過半百的安陽王做妾不說。 她還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虐待未來一統(tǒng)天下的暴君——年僅十三歲的安陽王庶子秦昭。 江月:……我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結(jié)果當(dāng)天夜里安陽王兵敗,整個王府慘遭血洗。 江月想跑路都求生無門, 她咬牙回頭救起了重傷垂死的秦昭,帶著從他尸山血海里走出了一條生路,默念了無數(shù)遍‘陛下洪福齊天,保我福運綿綿’。 后來江月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離秦昭近一點,就霉運去,好運來,想什么來什么。 她想,白撿這么大個便宜兒子,好好養(yǎng)著,將來當(dāng)個富貴悠閑的太妃也不錯。 于是她陪秦昭從一無所有走到君臨天下,把他從人間煉獄里拉出來,帶他重看這世間溫情。 告訴他:“阿昭,該爭的要爭,該成的親也得成?!?/br> 沒曾想,秦昭親手將鳳冠捧到了她面前, ——“該爭的我爭回來了,今日來娶我該娶的人。” 江月滿臉震驚:我把你當(dāng)兒子養(yǎng),你居然想睡我? 第2章 要命 楚沉說著,抬手把那條紅披帛遞還給她。 秦真默默地伸手接了過來,心道:這廝想弄死我也不是一天一天了,這好不容易逮著機會,怎么臨動手前還要先說一句這么客氣的場面話? 楚沉這幾年又添了什么怪毛?。?/br> 她斂眸思忖了片刻,而后配合著寒暄道:“楚王來得正是時候,不晚、一點都不晚!” “嗯?!背另缒目粗痪o不慢道:“正好趕得上搶婚?!?/br> 秦真聞言,震驚地睜大了一雙桃花眼:“???” 有那么一瞬間,她都覺著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反正不是她幻聽,就是楚沉瘋了。 偏生楚沉好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一般,眉眼認(rèn)真道:“我是來娶你的,秦真?!?/br> 秦真被他這一聲喊得心肝都顫了一下,糾結(jié)著開口問道:“你怎么又不自稱孤了?” 孤和我,雖然同樣只是一個自稱,但意義全然不同。 他自稱“孤”,是北州楚王要娶南州秦郡主,意在南州偌大封地,圖謀秦氏坐擁的金山銀山,那還是說得過去的。 可自稱“我”,意味著是楚沉是要娶秦真…… 這人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 楚沉眸色如墨的看著她,一時沒說話。 秦真琢磨了好一會兒也想不通楚沉這廝到底要干什么,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慷慨就義一般抬眸看他,問道:“這是什么刀不血刃就要人命的新鮮法子?” 她滿臉困惑,“難不成你覺著殺人不見血,直接用話把我嚇得肝膽俱裂一命嗚呼更有意思?” 秦真心道:還好我當(dāng)年只是身負(fù)重傷,到底沒傷著膽子。 但凡她的膽子再小一點點,只怕已經(jīng)被楚沉用這三句話當(dāng)場嚇?biāo)懒?。 可那險些要了她命的罪魁禍?zhǔn)讌s忽然微微勾唇,笑了。 周遭廝殺不斷,天地血染成一色,戴老賊底下的人被殺得哭嚎聲震天,但凡是個有德之主,這會兒都該生出些許惻隱之心了。若是野心之輩,也順勢而為開始收買人心了。 楚沉卻在笑。 血影刀光劃過他白皙如玉的俊臉,可半點也入不了他眼眸,這樣漠然厭世的一個人,笑起來卻如同出云破日一般美得動人心魄。 秦真心里詫異著楚沉怎會如此性情大變,這一瞬也不由自主被他迷了眼。 片刻后,她強自定了定神,凝眸看向楚沉。 四目相對間。 秦真看見他如墨般的眸子里倒映著紅衣艷艷的自己,周遭一切都在他眼底虛化了,只余下了她一人。 秦真心道完了,這回死定了。 她在心底求助八方神佛: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消除死對頭對我的殺意? 或許是臨死求神也有點管用。 秦真忽然間靈機一動,邁步向下裝作踩空的樣子,對楚沉施展出了一招投懷送抱。 楚沉也夠給面子,就伸手?jǐn)堁鼘⑺鲎×恕?/br> 氣氛迷之僵持了一瞬。 秦真心道:只要留得小命在,臉?biāo)闶裁??我今兒個不要了! 她抬起雙臂就摟住了楚沉的脖子,隨即裝出一副嬌弱至極的樣子,柔聲道:“楚哥哥,我怕?!?/br> 沒等楚沉說話,秦真自個兒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受不了了。 她剛打算收了這副假模樣,硬氣一把讓楚沉想殺就殺。 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死對頭一把攬進(jìn)懷里,打橫抱了起來往高臺宮殿里走去。 秦真再次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真是沒想到??! 當(dāng)年在京城清心寡欲得像是馬上要的道飛升的楚沉,竟然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 秦真人在他懷中,窩成了一只溫順的貓兒。 她怕多說多錯,再遭楚沉砍,慌得心跳如鼓。 這原也沒什么,怕死之心人皆有之,但…… 為什么楚沉的心臟跳得比她還快? 沒等秦真想明白這事,她已經(jīng)被楚沉抱進(jìn)了掛滿紅紗的寢殿。 原本在寢殿里頭伺候的人早就跑光了,外頭喧囂嘈雜,越發(fā)顯得此處靜謐悄然。 她眼睜睜看著楚沉抱著自己徑直走向了喜氣洋洋的鴛鴦帳,心下一時很是悵然,脫口而出道:“楚沉,我是真沒想到你會急色到這個份上?!?/br> 外頭還在打打殺殺呢,他這個為人君上的,怎么能帶她到里頭來做這種事? 簡直、簡直混賬! “嗯?”楚沉一時也沒聽明白秦真這話是什么意思,只是此時恰好此刻走到了鴛鴦帳前,便俯身將她放到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