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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我見到人魚了!天啊,他們真好看,而且很自由。真好啊,如果到處都是人魚就好了?!?/br> 【今天學(xué)到了一句新的話叫——大難不死1必有后福。船長說我幸運,又說我長高了很多,還說這艘船他以后會交給我。天,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br> 【如果我能永遠待在海上,永遠和海上的東西打交道就好了。這里的一切都很好,不像陸地上的一切讓我感到惡心。】 大概翻過了整本日記后,白翰把他放回了原位。 這本日記大概是船長幼年到成年的時候?qū)懙?,時間跨度很長,大概有十多年。但船長有許久沒寫過日記了,最后一篇離現(xiàn)在大概都有很長的時間,而且記錄的大都是心情,用詞十分隨意,得不到什么重大有用的信息。這本日記本與船長而言,其實都是可以丟棄的東西,他只是忘記了自己還有這本被自己不小心扔在了床底下的日記而已。 但這對白翰來說,這本日記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 船長是真的很喜歡大海,或許跟他的生長環(huán)境有關(guān),他獲得的成就、取得的關(guān)心,全都來自于這片大海。他熱愛大海上的生物遠勝,遠勝一切人類。 白翰結(jié)合之前發(fā)生的一切,突然有一個很大膽、讓人毛骨悚然的猜想。 他又緊接著打開了船長的衣柜,發(fā)現(xiàn)里面是字面意義上的什么樣子的衣服都有,塞滿了整整一個靠墻大衣柜。 胖人穿的,瘦人穿的,貴族穿的,平民穿的。 有普通襯衣,有挺精致的小西裝,還有非常漂亮的長袍,甚至還有他們之前在下層工作時穿的衣服。 但這艘船上似乎沒有人會用到這些東西,因為就連那些守門人,穿的也都是統(tǒng)一的黑色衣服,沒有一點特殊的地方。 白翰繼續(xù)翻,又找到了非常多根鉛筆,還有幾乎塞滿整個小書柜的字帖。 過于亂七八糟。 而且從進門開始,白翰就覺得自己腳下的觸感非常奇怪,在翻完地板上能翻的東西后,白翰又小心翼翼地掀開了最角落處的一塊地板。 地面下居然是一個隱蔽的儲物柜,正對著那塊掀開的地板的就是一本書,講居然的是建筑方面的知識,這比發(fā)現(xiàn)一個人的頭骨藏在儲物柜里更能讓白翰驚訝。 白翰一塊塊地地翻開地板查看,發(fā)現(xiàn)偌大的儲物柜里裝的居然全都是書本,政治、美術(shù)、數(shù)學(xué)各類都有。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這些數(shù)量挺龐大的書本,又把地板嚴絲合縫地拼了回去。 雖然白翰還想繼續(xù)翻一翻這個屋子,但算算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于是稍微搖了一下沈汀。 但只搖了一下,他的動作就停了下來,因為他發(fā)現(xiàn)沈汀的手里攥著一個船長給他的人魚雕像。 白翰沒能把那個雕像抽出,就踮著腳努力不驚醒沈汀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上面的那個人面容竟然和沈汀有幾分相似。 雕像的底座下似乎還刻了一個名字,倒是被沈汀的手臂擋著,白翰沒能看清。 沈汀突然動了一下,呻/吟幾聲似乎要醒來,白翰屏住呼吸,然后在他徹底清醒前,就從原路返回到了二層船艙。 雕像上的那個人又是誰? 一出來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去,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開始下起了小雨。這次航行的時機似乎不太好,有一大半的時間外面都是在下雨。 入夜海風(fēng)就冷得刺骨,外面甲板上幾乎已經(jīng)沒人。白翰在門口看了會兒,趁沒人注意,也進了屋。 歐嚴一看到白翰就走到了他的身邊去,遞了一杯水給他,說:“船長說還有會就要開船了,我怎么連溫水笙他們的影子都沒瞧見?而且船長剛才還講了,再給我們最后一點放松的時間,等12點一到,我們就都不被允許出去了。” 白翰接過水,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F(xiàn)在什么也做不了,還是等到12點吧。如果12點K他們還沒有回來的話,我們再做接下來的打算?!?/br> 船長上三層陪沈汀去了,所有的船員也都上了三層,而等到他們再次下來的時候,這艘船就會繼續(xù)前進。 所有的情況都會和昨天晚上一樣,守門人會重新出現(xiàn),他們會被時刻地監(jiān)視。 時間非常緊張,歐嚴和白翰就抓緊著最后一點時間到甲板上,盯著遠處漆黑冷清的海面,希望能等到K他們的出現(xiàn),到時候能搭一把手把他們拉上船也行。 但是無論他們?nèi)绾纹谂?,直到船長來將他們趕回船艙里,不再允許他們往外走,他們都沒看見遠處有人來。 船已經(jīng)繼續(xù)開始啟程,從人魚灣離開,駛向全然未知的前方。 安靜沉悶。 知道守門人要來之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開始感到畏懼,船艙里非常安靜,幾乎沒人說話。 歐嚴和白翰縮在船艙的一角,孟璇和杜銀就坐在了他們對面。 船已經(jīng)行駛了一段距離了,K他終究還是沒有出現(xiàn),似乎是今晚,他都不會再出現(xiàn)了。 歐嚴的一顆心漸漸地沉了下去,他眉頭緊鎖,湊到白翰的耳朵邊,悄悄地問他:“這可怎么辦?船又開了,老大那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而且你現(xiàn)在連任務(wù)都還不知道?!?/br> 白翰待的依舊是他的老地方,那個被他撕開了一個口子的死角。他盯著那處縫隙,突然伸出一根食指抵在了嘴唇上,說了一聲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