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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曙鳴聽完皺起了眉頭。 沈汀輕輕地扯了下溫水笙的袖子,溫水笙又低聲安撫了句懷里的人:“我拿著,不會有事的?!?/br> 白翰有被他們夸張的反應(yīng)驚到,笑著安撫了句:“這真的就是個普通的手機,你們倒也不用這么害怕。” “算了,你要就拿著吧?!卑缀菜銣柿司嚯x,扔了個完美的拋物線:“這個手機自拍還挺清楚的,而且鎖不上屏了,你們拿著當手電筒用也還不錯?!?/br> 溫水笙接住手機,那顆一直鈍痛的臟器,開始沉甸甸地一直往下墜。 現(xiàn)在的白翰對他們真的是十足的禮貌,就像是在對蠻不講理的陌生人一樣,句句都帶著妥協(xié)意味。 不……甚至比對陌生人還要謹慎和疏離。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白翰身上能給出的那份安全感絕無僅有。 大家看到他們進來,都松了口氣。 臉上皮rou外翻的女鬼很溫順地站在門口,臃腫肥胖的身體完全擋住了門,面向著他們。 白翰問女鬼:“你不進來嗎?” 秋珂雨挑了下眉,沒吭聲。 女鬼無措地搖了下頭,看著白翰,又猶猶豫豫地靠近了些。 她指了指白翰襯衫上的血跡,不成形的眉頭輕輕地皺起,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但被外面翻天覆地的動靜打斷了。 季曙鳴錯愕地抵著門。 門里的東西突然躁動了起來,正拼命地往外涌,防盜門被兩股力量擠壓不堪重負的聲音。 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看著對面明顯變形的大門,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白翰低頭看了眼手表:“請說實話,你們做了什么?” 這下沈汀開口了,語氣非常委屈:“我們真的什么都沒做?!?/br> 門快要被撐開了,女鬼的臉上出現(xiàn)了點畏懼的表情,看上去非常慌亂。 白翰左手抓著秋珂雨,右手抓住女鬼,回頭對眾人說:“不要踏進走廊,現(xiàn)在立刻往原本有水的地方跑,廚房、廁所,快?!?/br> 門被突然撞破,所有的黑影尖嘯著鉆出,像黑色的風,涼氣源源不斷地涌了進來。它們看著進來的人,嘴角詭異的弧度越來越大,半張巨臉上面全都是血色。 有人慘叫一聲,被燈籠一樣飄起來的黑影按住,很快開始渾身抽搐。 白翰一手人一手鬼,轉(zhuǎn)頭沖進了廁所。 歐嚴和陸陽赫跟著他們,其他人跟著歐嚴,結(jié)果大部分還是呆在了一起。 黑影吃人的速度很快,蹲在地上掏著內(nèi)臟,滿臉血,歪頭貪婪地看他們這邊一眼。 最近的滿身血的那只,離廁所不過五米,而且看上去馬上就要過來了。 而還有一個人在往廁所跑,只領(lǐng)先黑影一點點,是那個學生。 他腿軟的厲害,血全都往腦子上涌,連路都不太看得清楚。 站在門口的季曙鳴催促著他:“你他媽倒是快點,我們要關(guān)門了?!?/br> 學生被一嚇抖得更厲害了,白翰半只腳踏出門外,朝他伸出了手。 季曙鳴急不可耐地想關(guān)門,但才動了一下,秋珂雨就死死地捏住了他的胳膊,滿臉洶涌到近乎恐怖的厭惡。 季曙鳴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女人按得不能動彈,詫異地睜大了眼睛。 但那個學生的反應(yīng)還是太遲鈍了。 他在碰上白翰指尖的一瞬,被黑影拖住了腿,在慘叫中失了力,被帶向更遠更黑的地方。 秋珂雨摟住白翰的腰把他帶了回來,白翰也沒猶豫,反手也關(guān)上了門,默契到完全不需要磨合。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有人驟然寬心,把剛才驚嚇之余的話全都講了出來:“嚇死我了,要是來不及,那個東西進來了怎么辦?沒被那個東西殺了倒要被連累死了。” 說完他才覺得不對,因為氣氛驟然安靜了下來,其他所有人都無比詫異地盯著他。 歐嚴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厭惡到不能更厭惡:“你這話未免太沒良心了,要不是白翰,你連往那兒跑都不知道?!?/br> “而且我做的是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的事。”白翰歪了下頭:“黑影大概有六秒的時間追上他,我給了他三秒的時間抓住我,其余三秒我能拉他回來并且關(guān)上門?!?/br> 他不太理解,問:“為什么你覺得我會干你想象中的那種蠢事?” 難道他看上也不太聰明的樣子? 秋珂雨輕輕地對那人嗤了一聲。 那人自知理虧,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加上趙映輝,總共死了五個人。 大家都很震撼,一時都沉默了。 白翰看著腕表,往后仰在門框上:“還有兩個小時,但愿不會再發(fā)生什么了。” 他忍了忍,最終沒忍住,被秋珂雨單手摟在懷里,往外吐了口血。 小事,雖然他現(xiàn)在渾身都疼。 但先理智分析。 他是從和溫水笙聊天那會兒開始疼的,原因無非就是他又做了什么讓他不開心了。 所以溫水笙是哪兒來那么多細膩多變的情感? 有事說事怎么就不行呢? 秋珂雨的臉色非常難看,磨了下牙,用指腹擦去沾到白翰臉上的血跡。 她的情緒已經(jīng)外露得非常明顯,臉上寫滿了不開心。 陸陽赫和歐嚴都快速上前,但介于秋珂雨的臉色,都沒敢靠得太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