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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個是種田,一個是破迷信的 然后這個世界就寫得有點艱難 下個世界就修仙了 ==================== #無情修士 ==================== 第105章他是魔修又何妨(一) 司行簡回到熟悉的蘼蕪峰,發(fā)現(xiàn)自己的魂體比起之前來更凝實了不少。可是上個世界他并沒有做什么,除非 那些由他間接引起的功勞也歸到他頭上。 或者是陪崽崽時間的長短? 但是,那樣的世界呆久了,也是無趣。 走吧。 司行簡再次恢復(fù)意識,明顯感到一種下墜感,耳邊也有風(fēng)聲呼嘯。 他下意識地控制身體翻轉(zhuǎn),還沒看清,就順手撈過一同下墜的團(tuán)子。 是他家崽崽啊。 一陣破空聲傳來,他抬起右臂,手腕翻轉(zhuǎn),寒夜出現(xiàn)在他手中。他將刀插在懸崖壁上,做了一下緩沖,然后又抽出。他這才左手抱崽,右手持刀,緩緩落入懸崖底。 期間因為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腹部還插著一把匕首,被崽崽這么一撞,似乎又往內(nèi)捅深了兩寸。 他隨手將寒夜扔到地上,又拔出那把匕首,看著匕首上的絲絲魔氣,不禁皺眉。 再一查看崽崽,只是暈過去,才放下心來。 他本想讓蘭蘭給他傳記憶,卻發(fā)現(xiàn)周圍根本沒有蘭蘭的身影。 是在崖上面,還是根本沒來這個世界? 蘭蘭不在,司行簡只得自己琢磨。 他能感覺到這具身體內(nèi)有靈氣流轉(zhuǎn),只是很微弱。不清楚這個世界的整體實力如何,又是怎樣劃分等級的。但若按照他曾經(jīng)的修仙界,這樣的應(yīng)該算是修煉廢物吧? 因著他一直是修仙界一個特殊的存在,從未有人用尋常修士的標(biāo)準(zhǔn)來衡量他,他也不了解這些。 而這懸崖也有古怪,似乎與外界隔絕開來,崖底沒有靈氣。而他不僅感受不到外界的靈氣,自身這點寒酸的靈力的使用也收到壓制,運轉(zhuǎn)起來頗為艱難。 還有寒夜,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沒吃飽的蘭蘭一樣,無精打采的。 現(xiàn)在他不知自己是被何人打下崖來,身份如何,也不清楚崽崽的情況,而且還要想法子上去。 且等崽崽醒來再說吧。 司行簡再一次看向懷中的崽,只有五歲的模樣,瘦瘦小小的,臉色蒼白,嘴唇?jīng)]有一點血色。穿著也很普通,和他身上的衣服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再一細(xì)看,發(fā)現(xiàn)崽崽右手的掌心被磨破了。 而剛才那把匕首的柄處有血,又插在他腹部,那個高度 不會是崽崽捅的他吧? 嘖,可能有點麻煩啊。 饒是這般想著,司行簡還是將體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靈力往崽崽體內(nèi)輸。 只是 他還來不及細(xì)想,就見崽崽睫毛顫了兩下,然后緩緩睜開了眼。眼中有震驚、怨恨、恐懼,最后轉(zhuǎn)為自暴自棄的無奈,又緊緊閉上了眼,似乎是認(rèn)命等死。 只是那仍舊顫抖的睫毛和緊繃的身體暴露了他的害怕和不甘。 司行簡瞇著眼睛,看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真的不容樂觀。 他繃著臉,將懷中的崽崽放在地上,看著那瘦小的身體腿軟了一下又跌坐在地上,他也忍著沒有把人扶起。 反而走到一邊把寒夜撿起,右手握刀抱著雙臂,冷冷道:你既已醒來,就無需本尊抱著了。 郁安宸:? 面對那么多修士的追殺,他不知自己跌下崖會怎樣,但或許會有是一線生機(jī)。 哪怕這人是他親生父親,對方不信任他,還要殺他,那他也只有反擊。只是沒想到這人被帶著那么濃郁魔氣的匕首刺了,還能活著。 他剛醒來就見對方無礙,就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 只是,本尊?還有那把刀哪里來的?這人原來不是用的劍嗎?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是裝的,還是 他不敢繼續(xù)猜下去,只好抿著嘴,一聲不吭。 司行簡卻像是對他的戒備毫無所覺,坦然問道:這里是何處?你與這具我又是何種關(guān)系? 郁安宸依舊不回答,只在心里默默猜道:莫非真的被奪舍了? 小家伙,你是不會說話么?還是聽不懂? 各個世界的語言不盡相同,他用的是原本修仙界的語言。若是不一樣,雖然一時無法溝通,但更說明他不是原來那個司行簡了。 不然就看崽崽這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說不定原主又做了什么對不起崽崽的事情。他可不背這個鍋。 那你叫什么名字? 郁安宸。 若是這人還是他父親,他現(xiàn)在又無反擊之力,肯定早就殺了他,沒必要再做這一出戲來耍他玩。 司行簡在心底嘆道:原來語言相通啊。不過無傷大雅。 我們?yōu)楹螘淙霊已拢?/br> 被人追殺。 那我們有何關(guān)系? 素不相識。 郁安宸為了一時活命,盡量言簡意賅又說得半真半假,免得暴露太多。 而司行簡明知他說的不是真話,還是一副信了的模樣。 既然你我這般有緣,你愿意拜我為師嗎?不等崽崽回話,司行簡又繼續(xù)道:若是陌生人,我似乎就沒有必要費力把人帶上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