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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素素不吃,他可能就要找人來給它看看。 等他夾著小白鼠要喂素素的時候,就被那黑貓一爪子拍掉了。 權惜魚呵斥道:“喂!你要是想吃,我再給你買,現(xiàn)在素素都要餓蔫兒了,你別跟它搶?!?/br> 蘭蘭貓眼一翻,誰他喵的要吃老鼠???! 要是這幼崽吃了老鼠,它都會嫌棄他的。 “喵喵喵!” 幼崽不能吃老鼠! 權惜魚和蘭蘭斗智斗勇半天,都沒能把老鼠塞到素素的盒子里,更別提把素素拿出來喂食了。 小白鼠被玩了個半死,沙發(fā)被撓得破破爛爛,茶幾上的東西掉了一地…… 滿室狼藉,像是蝗蟲過境,或者是二哈拆家。 權惜魚氣喘吁吁,也不知道那只小白鼠被黑貓藏在哪里,還是已經(jīng)被貓給吃了。 “你給我滾出去!” 管這貓是誰養(yǎng)的,他絕對不會收留! 要不是他善良,就把這討人厭的貓直接打死了事。 人心都是偏的,他肯定更在意他養(yǎng)了兩個多月的素素,而不是這只才第一次見的貓。 蘭蘭喵了半天,完全溝通不了,整只貓都氣到炸毛。 要是它還是上個世界那種威武的身軀,一爪子就能把這愚蠢又礙事的人類拍暈。 還有,這是它一個系統(tǒng)該cao心的事嗎? 蘭蘭氣呼呼地窩在沙發(fā)上,簡直不想管這些破事。 權惜魚看它這么老實,以為是它吃了老鼠后飽了,又玩鬧那么久,或許也累了,覺得它應該不會再搗亂,他十分謹慎地夾著剩下的一只老鼠,去喂素素。 他把蛇移到一旁的吃飯區(qū),“素素,快來吃飯?!?/br> 他剛把老鼠放進去,就隱約看見一道白影閃過,還沒來得及細看,他就后頸一疼,摔倒在地。 像個炮彈一樣,從沙發(fā)靠背上彈出來的蘭蘭,踩在權惜魚的背上,像個大勝歸來的將軍。 呵,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蘭蘭傲嬌地一扭頭,看向逃出來的幼崽,“喵喵喵?” 你連老鼠都害怕?。?/br> 這也太沒用了。 崽崽被老鼠嚇得真·魂不附體,好一會兒才重新回到這副軀體里。 而且他聽不懂蘭蘭在說什么,暈暈乎乎地,他又昏睡過去。 蘭蘭看他好久不動彈,勉為其難地把他移到沙發(fā)上,也趴在一旁守著。 只留下權惜魚暈倒在地上。 * 另一邊。 司行簡還沒有走出小區(qū),就迎面碰上救護車。 他在車上對醫(yī)生說了基本情況。 “假死?” “是的?!彼拘泻嘃c頭,“她體質特殊,而且她肚子里的胎兒,通過家用胎心檢測儀也聽不到胎心,很可能也是假死狀態(tài)。如果可能的話,我想跟著一起進產(chǎn)房?!?/br> “可是,這不符合規(guī)定……” 一般來說,剖腹產(chǎn)是不可能讓孩子的父親進產(chǎn)房的。 司行簡態(tài)度強硬地打斷:“如果不能的話,就請送我們去最近的醫(yī)療條件不錯的私人醫(yī)院?!?/br> 原主沒有車,也沒有駕駛證,他帶著個昏迷不醒的孕婦就醫(yī),估計也很難打到車,所以他就干脆撥打急救電話。 而崽崽和盛一帆現(xiàn)在是真正意義上的母子一體,不僅僅是那一條臍帶連著,他們的性命是相關聯(lián)的。 崽崽就像是盛一帆的養(yǎng)分,用自己的生命力換盛一帆的一線生機。 他之所以把那保生符畫在盛一帆的肚子上,其實是用在崽崽身上的,再間接對盛一帆發(fā)揮作用。 也不知道是他多少有那么點靈力,還是因為這具身體是崽崽的生父,他的血有加成作用,效果竟然有點出乎意料地好。 那道安魂符是給盛一帆的。 崽崽的魂兒,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什么東西里面裝著。 司行簡必須要親眼看著他們分開,以免出什么意外。 而且他也怕醫(yī)生們會把崽崽當成一個死胎,萬一稍微不上心,對崽崽造成什么傷害。 原主是個半吊子,只懂點基礎的玄學知識。 司行簡也只來到這個世界不到半天,了解有限。 他不能確定,如果崽崽原本的軀體出什么意外的話,他還能不能找到別的合適的殼子。 要是有關系的話,他甚至想自己親手給盛一帆動手術。 可惜原主不認識這樣的人,現(xiàn)在又情況緊急…… 人命關天,隨車的醫(yī)生和護士也說不出“要是不去我們醫(yī)院,現(xiàn)在就下車”之類的話,而且面對司行簡,他們完全沒有指責的底氣。 通過這位家屬剛才說的話,他們就知道他是懂得婦產(chǎn)一科的。 “這,我們和院里匯報一下?!?/br> 醫(yī)生讓護士去匯報,他則拿著聽診器去測患者的心跳等情況。 果然,和患者家屬說的相差不多,患者的心率遠低于常人,脈搏微弱,就連瞳孔都放大了,對強光都沒有反應。 司行簡建議:“你再看一下她的血流情況?!?/br> “血流情況?”這不是醫(yī)學用語,醫(yī)生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司行簡沒有回答,起身拿過手術刀,在盛一帆的指肚上劃了一道,把這足有兩毫米的傷口展示給醫(yī)生看。 他的手還捏著盛一帆的指尖,給傷口施加壓迫力。 可rou眼可見,這傷口幾乎不流血,就像是人死了好幾個小時之后血液凝固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