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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綁繃帶呀?!倍舞兆☆櫲际直?,“你這樣越弄血越多?!?/br> 顧燃心神大半都放在了自己麥色手臂上的幾根細白手指上,想著該怎么把它們含進嘴里,啞聲說:“小瑾幫幫我?!?/br> 就算顧燃不說,段瑾也有這個打算,因為感覺顧燃現(xiàn)在腦子亂七八糟的不好使了,讓他自己處理傷口的話說不定甚至?xí)寕诹验_。 段瑾掙了掙身體:“你別抱我這么緊,我這樣怎么幫你呀……” 顧燃沒忍住又低頭吸了口段瑾,才松開了一點,讓他能從自己懷里直起腰。 手依舊搭在段瑾腰上,一旦有想跑的意圖,他瞬間就能發(fā)力把人撈回懷里繼續(xù)抱著。 段瑾拿出醫(yī)療箱里的軟膏,小心翼翼的給顧燃手臂傷口涂上,然后吹了吹:“疼嗎?這種藥應(yīng)該都會有些疼,你忍忍……別繃緊肌rou!又流血了!” 段瑾按住顧燃突然繃緊的粗壯手臂,心里想著就算面上風(fēng)平浪靜,實際上身體反應(yīng)卻騙不了人——哪怕S級哨兵也會怕痛。 “放松放松,我再給你吹吹,很快就不痛了?!?/br> 段瑾湊近了些,吹的更加小心翼翼。 細細涼風(fēng)吹在敏感的傷口邊緣,顧燃用力握緊另一只手才勉強控制住沒再繃緊肌rou。 如果不是常常受傷,顧燃此時甚至覺得自己戀疼,不然為什么傷口還在流血的情況下會有反應(yīng)…… “我再補點藥膏。”段瑾又擠了一坨軟膏,然后小心地用繃帶包好傷口。雖然因為生疏而不美觀,但好歹沒繼續(xù)流血了。 段瑾示意顧燃把上衣脫了:“你身上也有傷口吧?來涂點藥。你忍忍,忍不住就叫出來,外面聽不見的,或者咬被子也可以?!?/br> 顧燃當然不會痛呼出聲,只是段瑾每往他傷口上小心翼翼的吹口氣,他的呼吸就會粗重一些,到側(cè)腰上最后一條細小傷口被涂上軟膏包扎好后,顧燃渾身都覆上一層亮晶晶的汗液。 “腿上有傷嗎?”段瑾問。 “沒有?!鳖櫲贾匦掳讯舞卫伪Щ貞牙?,蹭著段瑾瞬間紅起來的耳垂,粗重地喘息著,低聲懇求道:“可以給我舔舔了嗎……” “你為什么一定要……”段瑾不解道,然后想到顧燃現(xiàn)在腦子已經(jīng)壞掉了,估計把自己當成了一只狗,像他的精神體一樣。 巨狼就一直在舔著他的腳踝…… 而狗狗之間的交流好像就是嗅嗅和舔舔。 段瑾閉了閉眼,獻祭一般說道:“隨便你吧……” 話音剛落,顧燃就含住了那覬覦已久的粉嫩耳垂。段瑾哆嗦了一下,聲音軟軟:“你輕點……” 顧燃聲音含混,像從胸腔里悶出來的:“我輕點,多給我含一會?!眳s用力吮了一下。 段瑾靠在顧燃身上,被吮的眼睫根都濕了,心里生氣的想著,等顧燃傷好了,他要打他一頓出氣…… 最后段瑾受不了地推了一下顧燃肩膀,耳垂才被松開。 原本白玉般的小耳朵此時變得透紅,上面覆著層水光,連帶耳后脖子都暈出一大片誘人粉意,把顧燃眼睛都看直了。 顧燃貼上段瑾耳后,一邊迷戀地蹭著一邊低聲問:“腺體也舔舔好不好?舔舔我精神力就能穩(wěn)定下來了?!?/br> ……都這么說了他還怎么拒絕。段瑾委屈地點點頭,顫著眼睫小聲說:“不可以再那么用力了……” “好?!鳖櫲忌钗豢跉?,抱著段瑾站了起來,把他放在巨狼身上:“靠著我的精神體好不好?你最喜歡它了。” 筑巢欲達到了巔峰,只有讓心上人每一處都由自己包裹住才能安心。 段瑾身體本來就纖細,此時眼尾紅紅的靠在比他大上許多的巨狼身上,皮膚又白又嫩,說不出的柔弱可憐。 看著壓下來的高大男人,他有些害怕的閉上了眼,直到后頸觸上了一左一右兩條濕滑,睜大眼:“狼……” 巨狼喉間發(fā)出安撫的嗚聲,舔了舔段瑾臉頰,然后又埋進后頸。 段瑾已經(jīng)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也許是顧燃精神力在紊亂期,灌注得又急又快,他的腺體迅速腫脹起來,渾身酥麻,手指無助地揪住巨狼銀灰色長毛,被粗糙大手握住,往腰上帶,“受不住就抓我的腰?!?/br> 被一前一后牢牢直轄著,完全沒有逃脫的可能。段瑾嗚咽著抓了幾下,把精壯側(cè)腰抓出幾道淺淺血痕,被顧燃獎勵似得加快了灌注速度。 漂亮的桃花眼里滿是水霧,段瑾迷迷糊糊的想著,顧燃什么時候把窗簾拉上的…… 顧燃的紊亂期在三個小時后就消退了,但筑巢欲卻愈演愈烈,而因為S級哨兵精神力太過強悍,進食都不需要,段瑾被他壓著軟軟的身體,靠在巨狼身上幾乎整整一天。 好在軟膏有催眠作用,加上幾日晝夜不分的辛苦戰(zhàn)斗,又大量把精神力灌輸給段瑾,顧燃終于昏睡了過去。 哪怕因為怕壓壞段瑾,而讓他趴在自己身上,顧燃也不忘牢牢抱著段瑾的腰,確定心上人沒法逃走才沉沉睡去。 段瑾廢了很大力氣才掙脫出來,累得有些喘息。他扶著床頭站了起來,后頸哨兵腺腫的透明,空氣中平時完全感受不到的細微氣流都能讓他蜷縮起手指。 盡管身上因為軍訓(xùn)帶來的酸痛已經(jīng)完全被修復(fù)沒了,段瑾還是鼓著臉,生氣的踢了一腳顧燃。 顧燃睡得很熟,唇角微微翹起,被踹了也毫無反應(y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