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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平日里被捧慣了,就算身在皇家有些城府,現(xiàn)在也不過是個孩子,最見不得別人忤逆自己,當即冷哼了一聲:世子的膽子真是不小,竟然有膽以下犯上,今日我就代白老侯爺好好教訓教訓你! 聽到五皇子的話,身邊立刻就有人跟著狐假虎威道: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殘廢,也敢跟五皇子叫囂,你真當自己還是當年風光的少將軍嗎? 辰天看到說話這人臉上的鄙夷,只覺得這模樣簡直不能更炮灰,瞬間精神一震。 正愁沒有表現(xiàn)的機會,這么好的一個英雄救美的戲碼不就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超甜互寵,每天晚上6點更新,么么噠~(*  ̄3)(epsilon; ̄ *) 第002章 殘疾將軍的逆襲2 看到這群人的架勢,白溯就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善了,可他依舊不卑不亢。 兵來將擋,他只是凝神盯著每一張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臉,將他們記在腦海里,眼底暗藏的濃墨侵染著他的心。 只是還沒等這些人繼續(xù)說些什么,白溯突然感到自己一側(cè)的肩膀一沉。 身旁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走過來一個人,對方安撫的捏了一把他的肩,隨后才開口對著五皇子說道:本王倒是想見識一下,五皇子對本王的友人有什么指教? 辰天的嘴角帶著笑,可任誰看到那雙眼睛,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冷意。 看到眼前的辰天,五皇子不住心中一寒,連忙低頭見禮道:皇,皇叔! 要說整個西陵,五皇子司徒琛最害怕的并不是自己的父皇,而是這位性情不定的皇叔。 雖然在外人看起來,寧王司徒辰燁不過是個閑散王爺。但私底下,他卻知道自己的父皇對寧王極為看重。 這位皇叔是先帝的老來子,只是生下來沒幾年,先帝就死了。這個孩子卻意外的合今上的眼緣,便由今上撫養(yǎng)長大,說是當成半個兒子養(yǎng)也不為過。 寧王自幼就聰慧,十歲之前還被冠過神童的名號,文武全才。只是后來再大一些,卻開始玩物喪志,長大后也無心權(quán)勢。 早幾年,皇上似乎看不過寧王一直到處游山玩水,直接下旨吩咐他教授幾位年幼的皇子騎射武藝。 本來一開始,皇子們還沒當回事兒。畢竟,這寧王平日里表現(xiàn)的性情瀟灑,是個詩酒風流的妙人。誰知道,真的開始跟著對方上了課,才領(lǐng)略到這人的惡劣性子。 這授課過程,當真酸爽,每每cao練的他們?nèi)缤拦?。這還不算什么,這位皇叔整人的手段還層出不窮,弄的他們苦不堪言。 可別說,他們這武藝還真有了那么點兒長進,這讓他們連同父皇訴苦的理由都沒有。 幸好,沒過幾個月,這位皇叔就跑去江南游山玩水去了,明目張膽的曠了課,皇上這才給他們重新安排了老師。 不過,那短短的幾個月,當真成了眾多皇子們的人生陰影,簡直就是他們不堪回首的往事。 就算已經(jīng)過去好幾年,五皇子一看到他這位皇叔,還是覺得有些腿軟。 沒想到世子竟是皇叔的友人,是琛兒莽撞失言了,還請皇叔和世子見諒。 五皇子可沒什么寧折不彎的想法,好漢不吃眼前虧,更何況,自己這皇叔可是能讓他吃大虧的,于是他趕忙賠禮道。 不過,就算五皇子服了軟,辰天也沒想這么簡單就放過他們。 聽到009在這園子里通過周邊人的對話獲取了一些信息,辰天微笑道:本王之前聽聞你們那個什么勞什子的詩會過后,便要去校場比試騎射武藝,可有此事? 五皇子聞言點了點頭,不知道皇叔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可聽到對方語氣里的意思,他也不是個蠢笨的。 知道躲不過,司徒琛連忙順勢道:皇叔,這詩會其實也沒什么意思,還是校場比武來的痛快,不知皇叔可有興趣同去,指點一二。 辰天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對方的識時務(wù),這才轉(zhuǎn)頭看向白溯,溫聲道:不知世子可愿賞光,和本王同去。 這下子,他才算是真正的和白溯面對面,完全看清了愛人這輩子的容貌。 現(xiàn)在的白溯和他的本源神魂有七分像,只是更高一些,也過于消瘦,清俊的五官少了一絲精致卻多了些沙場侵染的鋒利。 那雙熟悉的單瞼大眼卻始終不變,永遠都是最奪目的,微微上挑的眼尾,明明多了幾分風情,卻因為他的瞳孔是濃墨的黑,神色又太過清冷,反而顯得有些難以接近。 那是他曾經(jīng)親吻過無數(shù)次的眼睛,曾經(jīng),那雙眼睛在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盛著滿滿的愛意溫柔,填補了他不安的心,讓他找到了歸宿。 無論有何種的變化,在辰天的心里,他的愛人始終是最好的模樣??珊芸斓?,他就注意到對方右側(cè)下顎被陰影遮擋的一道深深的傷疤。辰天的瞳孔猛地一縮,卻又只能迅速收斂了心神。 白溯聞言有些古怪的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點了點頭,隨后才補上了一禮,啞聲道:多謝王爺相邀。 略帶沙啞的音色仿佛一片羽毛輕輕拂過男人的心口,手指微動,辰天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對著心上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行人這才向著校場前去。 被告知要去校場的眾人都覺得七上八下,而實際上,被維護的白溯心里也并不平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