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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灼眨眨眼,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 牧清風不解問道:“怎么,你是想讓他什么年紀?” “我想著如果是個孩子的話,說不定治好之后,還能跟我們家小白當個朋友。”蘇灼說:“畢竟都是神獸,應該也挺有共同語言的?!?/br> 牧清風聽他這么說著,也回頭看了看自己肩頭一動不動的傻鳥。 反倒是另一邊的葉無荒掃了一眼,然后在蘇灼頭上揉了一把,他說:“你別想了,那只鳳凰絕對成年了?!?/br> 蘇灼納悶兒:“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我和他打過?!比~無荒稍微放低了聲音,他說:“雖然我跟他不是一個種族,但是這或許是神獸之間的共性,我能感覺的出來,實力會跟我相當?shù)镍P凰,絕對不會只是一個幼崽而已?!?/br> 他都這么說了,蘇灼自然也只能放棄?;仡^看了看還一臉期待的葉蘇白,他笑了笑說:“小白,看來這個小鳥沒辦法跟你當小伙伴了。咱們還是找找看,有沒有別家神獸有小崽吧?!?/br> 葉蘇白有點難過,但爸爸這么說了,小家伙還是乖巧老實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牧清風則是聽的直抽嘴角,他真的很想說,神獸這種東西都是只有神話傳說里才會出現(xiàn)的,除了葉無荒這個點返租的之外,能遇到兩個已經是極限了,怎么可能還遇到第三個? 可是話到了嘴邊,牧清風又想起了蘇灼那個老天爺都不愿意留下他的體質,于是生生的將話又咽了回去。 他總覺得,說不定他們還真能見到第三只。 不過就算是能見到,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牧清風跟著兩人一起到了花家,說了花臨之的名字,沒過多久,對方就小跑著來門口迎接了幾人。 可是讓他們怎么都沒想到的是,花臨之在看到他們之后,臉上立刻就露出了激動的笑容。伸手過去抱了抱蘇灼,他說:“灼兄,自白沙城見面之后,過去了這么長時間,咱們都沒再見到。沒想到你會來不夜城找我,實在是太讓人開心了?!?/br> 他這話說的情真意切,一點兒都不像是在演。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花家最擅長的就是表演,所以面對花臨之的親切,眾人也是無動于衷。 蘇灼臉上裝出來的一副錯愕的表情,他看向花臨之,滿臉不解:“花兄,你不是前段時間專門去玄天派找了我們,讓我們過來不夜城嗎?怎么還說白沙城之后就沒見我們,難不成是花兄忘了?” “前段時間?”花臨之臉上的驚訝并不比蘇灼少,他愣了片刻,搖搖頭,一臉真誠的應著:“怕是蘇兄你記錯了,我這段時間都沒有離開過花家。雖說我也很向往玄天派,有時間也想去看看,但是我可以保證,我之前確實是一次都沒去過?!?/br> 蘇灼的表情并沒有任何的變化,他繼續(xù)道:“那如果說前段時間你沒有過去的話,前天晚上,我們幾個人就來過一次花家。你還記得嗎?” 這一次花臨之表現(xiàn)出了比剛剛更加強烈的震驚,過了好一會兒,他總算是努力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他說:“灼兄,如果這是個玩笑的話,我可以認真的告訴你,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br> “可是這并不是個玩笑,相反我們幾個還都覺得,是不是花家,或者花兄你一個人在跟我們逗樂?!碧K灼說到這里,也總算是收起笑容,嚴肅了起來。他說:“除了你之外,在昨天晚上,我們還看到了你的那個叔叔,就是當初一起去白沙城的那個,叫花凡,你不會連這個也不記得了吧?” “這個我當然記得!” 像是擔心蘇灼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一樣,花臨之這次回答的有些著急,他說:“可是花凡從白沙城回來之后,包括我在內,花家上下所有人都沒有再見過他一面了。我可以發(fā)誓,我說的真的都是實話,你們是我惟一的朋友,我沒有必要欺騙你們啊!” 花臨之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兒依舊是充滿了真誠。 然而蘇灼卻沒有直接給他做出任何回應,只是側頭過去看了看一旁聽著他們對話的葉無荒和牧清風,那兩人相視一眼交換了一下視線,葉無荒點了點頭,示意蘇灼可以繼續(xù)之后的話題了。 深呼吸了兩下,蘇灼干脆就將前天晚上經歷的所有事情都給花臨之說了一遍,對方震驚的神色從頭到尾都沒有變化,只不過蘇灼沒有提起清凈根的問題,在說到那只鳳凰的時候,也稍微做了一下掩飾,將鳳凰說成了一只不知名的怪物,并且說在夜里他們遇到的時候,那只怪物就被他們幾個聯(lián)手擊殺了。 只是這一點兒細微的變化,花臨之并沒有露出什么察覺的反應。甚至老老實實的聽完了所有,然后他沉默著低下了頭。 當蘇灼閉上最后,周圍安靜的聽不到一點聲音。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匯聚在了花臨之的身上,他們確實是沒有相信這個男人,但是不管信與不信,他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良久過后,花臨之終于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他說:“實不相瞞,其實前天晚上的時候,我確實是也聽到后山傳來了一陣巨響。那時候不只是我,我家里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個響動。可是我們過去之后發(fā)現(xiàn),只是后面的一個荒山發(fā)生了坍塌現(xiàn)象,并不是灼兄你剛剛說的那個花家寶庫。而且既然我把你們當成了朋友,我也不怕告訴你們,花家確實是有些不愿意傳給別人的術法,但是那些術法都藏在我們家的藏書閣里,怎么可能放到后山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