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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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禾在等飛機起飛的時候收到了許復的好友請求。上次被許復騙了之后,她就果斷把這個人刪掉了。她想了想,覺得這次在許依依的事上,她確實很“陰險”的利用了對方的好感,頗有點“挾恩圖報”的意思在,短短的糾結之后,她還是點了同意。 “各位乘客,請將通訊設備調(diào)至飛行模式,飛機即將起飛……” 邵禾關了手機,扯下眼罩,開始睡覺。 在她睡醒后,飛機剛落地,外面還是大白天,乘客們在排隊出去。邵禾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居然這么快就到了,哎?因為時差現(xiàn)在外面不應該是晚上嗎?” 空姐剛剛走到她這一排,臉上帶著歉意的微笑:“抱歉乘客,因為途中的強降雨,飛機只能暫時迫降在K 市機場,請您前往大廳辦理退票手續(xù)?!?/br> 拉著行李箱暴曬在烈日下的邵禾有種穿越進《人在囧途》電影的錯位感。此等飛機迫降的小概率事件都能被她遇見。她將行李寄存好后,又定了一張第二天的機票。因為太熱,她跟著人流進了機場外面的便利店,準備買杯冰可樂。排隊結賬時,她前面的那個人手里提的東西很多,透過塑料袋,邵禾看見了破碎蛋殼中流出的蛋液、還有冷凍魚因融化而滲出的血水。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突然注意到這種細節(jié),但在看到的一瞬間,她耳邊傳來曾經(jīng)沉安平告誡過她的上膛聲——來不及思考,她狠狠向前面的那個人撞去,幾乎是同時,沉悶的槍聲響起。 在這一刻,她什么都聽不到,只感到左邊的側臉連接脖頸的皮膚火辣辣的疼。等她再恢復意識時,有人正抱著她往救護車的方向跑。邵禾的第一反應:這位壯士可真有力氣;待看清對方的臉后,第二反應:“大哥,我腿又沒傷;再說,你找個擔架不行嗎?你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啊?” 許復把她放到救護車上,醫(yī)生立刻前來處理她側臉的擦傷,幸好只是擦傷。當醫(yī)生消毒時,邵禾疼的直掉眼淚。 許復站在一旁,俯身看她的傷口:“你膽子可真大,子彈都敢擋?!?/br> 邵禾一邊吸氣一邊懟他:“我哪里擋了,早知道離這么近,我才不——啊——疼死我——”她剩下的話被對方堵在了嘴里。 許復捧住她的臉,緩緩舔舐她的嘴唇和溫熱的口腔,他覺得自己的牙齒正在一點點融化。 等邵禾回過神后,許復正用手摩挲著她有些發(fā)腫的嘴唇:“以后晚上睡前涂點唇膏?!?/br> 邵禾想也不想手就要甩出去,但手腕卻被對方抓住,許復用另一只手碰了碰邵禾脖子處纏繞的繃帶:“這幾天不要碰水,不然發(fā)炎了還得再消毒包扎?!彼麑⒛樋吭谏酆痰募绨蛏希骸拔蚁脒^,如果這次你走了,我不會再找你??墒瞧w機迫降,偏偏你到了這里。這就是命運。” 邵禾全身都開始起雞皮疙瘩,她最怕這種犯病的人,這種時候,脖子的傷反倒算不上什么了,她抖著聲音:“那個……你能不能先松開我,我的脖子好疼啊?!?/br> 許復松開她,但還是握著她的手。 邵禾勉強笑了一下:“你的表白方式蠻特別的哈?!笨吹皆S復又要湊過來親她,邵禾趕緊又說:“那個,今天天氣不錯,我們散散步吧。” 許復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號碼:“我先去處理這件事,晚上再去找你,你好好休息?!?/br> 邵禾跟個招財貓一樣揮手告別,等對方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里,她趕緊翻自己的手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要給人發(fā)信息,一邊始終安靜的醫(yī)生出聲提醒她:“邵禾小姐,我勸你最好不要惹他生氣?!?/br> 邵禾簡直要抓狂:“我惹他生氣?明明是他惹我好嗎?簡直就是一條得了狂犬病的瘋狗,不行,說他是狗都是侮辱了狗,狗那么可愛——我都在跟你說什么,反正我肯定要發(fā),你要打小報告就去打吧?!?/br> 醫(yī)生用手抬了抬眼鏡:“您的叁位朋友現(xiàn)在都在這里吧?!彼麑⑵桨謇锏恼掌f給邵禾看,是楚辭秋和周恒在機場接到許依依的場景。他繼續(xù)補充:“如果他們已經(jīng)入籍,可能會有些麻煩,但現(xiàn)在,叁個普通學生……每年出事的學生再多叁個也算不了什么。” 邵禾抬眼看他:“你威脅我。” 醫(yī)生笑了笑:“只是善意的提醒?!?/br> 邵禾氣到極致,反而冷靜了下來,她同樣回復了一個笑容:“很好,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被安排了住所的邵禾進房間后第一件事就是給游承遠發(fā)信息,她什么也沒說,只發(fā)了個定位。她知道游承遠看到一定會明白她在說什么,信息剛發(fā)出來就得到了回復,邵禾欣喜若狂的懷著感恩的心點開信息: 不好意思,因為心情沮喪,我近期無法及時回復信息,請見諒。 ……她真是服了游承遠,為什么會因為心情沮喪給短信設置個自動回復?就在她準備給對方打電話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邵禾趕緊喊了聲:“我已經(jīng)睡了。”喊完才意識到房間隔音效果太好,外面的人聽不見,只能飛快換上睡衣,把頭發(fā)散開胡亂抓了幾下,假裝睡眼惺忪的樣子開了門(不開人家有鑰匙):“有……什么事嗎……我好困啊……” 許復看了眼她身上的卡通棉質(zhì)睡衣,又看了眼整潔的房間:“你不是剛過來嗎?現(xiàn)在才五點,睡這么早?” 邵禾眨眨眼:“我要倒時差——不是,坐飛機太累了,加上驚嚇過度,得早點睡覺,晚安,再見。” 許復依舊站在門邊,沒有離開的意思:“你睡覺前不洗澡嗎?” 邵禾本來還沒意識到,被他這么一提醒,當即發(fā)出一聲尖叫,她居然沒洗澡就換上了她買的漫畫限定睡衣。要不是許復站在外面,她當即就要脫了睡衣,沒有洗澡的身體怎么可以玷污圣潔的睡衣??!她顧不上許復,又從行李箱拿了套睡衣,飛快沖進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