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蓋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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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邵禾郁悶道:“有什么人愿意只談叁個月的戀愛嗎?” “你可以先不挑明只談叁個月啊,反正叁個月后你就走了,管他呢?!背o秋出主意:“我記得之前不是是個給你告白叁次的男生嗎?周恒,我記得好像是你隔壁數(shù)學院的男生,他有女朋友嗎?” 邵禾趕緊打斷楚辭秋的聯(lián)想:“大姐,這也太不道德了吧!” 楚辭秋冷哼一聲:“恕我直言,當今男尊女卑社會的一大原因便在于女性被后天規(guī)訓的強烈道德感。如果是一個男生,不說有你這樣的顏值,哪怕只有一半,我敢肯定一定是炮友滿天下,興許還會說出‘草粉是福利’這種話呢?!?/br> 其余叁人一時被震住了。周恒最先反應過來,趕緊表態(tài):“我雖然作為男生,但是我完全贊同楚辭秋的話!當然,我很潔身自好……” 許依依猛一拍桌子:“這件事交給我,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要叫事,叁條腿的癩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邵禾,放心,周末我絕對給你找個男人,保證叁個月后自覺消失,再也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 邵禾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當著叁人的面給游承遠回了短信—— 游承遠,這個周末我要和男朋友出去玩,我就不去吃飯了,謝謝你啊。 不到一分鐘,對方的電話就來了。 邵禾簡直想把手機甩給他們,讓他們接,但是沒辦法,只能自己播外放接電話,一旁的叁人準備好紙筆,隨時準備給邵禾出主意。 “你什么時候交的男朋友?” 邵禾看著許依依的紙條:“前天,我們互相一見鐘情?!薄?/br> “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這回是周恒的紙條:“這個嘛,先保密,是一個很特別的人?!鄙酆痰难酪岬袅恕?/br> “現(xiàn)在在身邊嗎?方便讓他借個電話嗎?” 邵禾一字一頓的念著楚辭秋的字條:“現(xiàn)在不在,不過如果你想見的話,周末我?guī)コ燥埌??!?/br> 掛掉電話,邵禾簡直想輪流捶對面叁人。她只能將希望全部寄托在許依依說的“找男人”。 不管邵禾如何期望時間過的慢一點,周六還是來了。她站在地鐵口再叁確認對面站臺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裝扮和許依依描述的是否一樣。 說到這,她真是想瘋狂吐槽許依依的不靠譜,她居然只發(fā)了對方明天會穿什么顏色的衣服鞋子,外加一句接頭暗號。邵禾找她要照片,她說:“哎呀,相信我,絕對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尤物!我已經(jīng)跟他說好了,陪你演完這叁個月的戲,就當我男人了?;滥信叮壔滥?,就當我送你的小驚喜啊~” 可能是因為她看的次數(shù)太多,對方也注意到了她,沖她微微一笑。邵禾嚇得趕緊躲到柱子后面,又確認了一下接頭暗號后,做賊心虛的挪到對方身邊,小聲說:“天王蓋地虎?” “一天叁萬五。”男人笑著回答。聲音和長相莫名讓邵禾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又實在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但是——這肌rou,這長相,哪一點和花美男沾邊?。可酆陶娴氖窍氙偪裢虏墼S依依的審美,還驚喜,驚嚇還差不多。 “Alice?”邵禾又確認了一下。 對方笑了一聲,點了點頭:“現(xiàn)在要出發(fā)嗎?” 邵禾內(nèi)心是拒絕的,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那個……你應該知道是什么情況吧?” Alice點頭,表示一切都很清楚。 邵禾松了口氣:“好的,那我們走吧?!?/br> 不得不說,在地鐵高峰期帶著這么一位男士坐地鐵還挺舒適的,附近一米愣是沒人敢上前。邵禾忍不住問:“大哥,你之前是做什么的???怎么現(xiàn)在做這行了?” Alice笑了笑,露出整齊的八顆牙齒:“我之前在軍隊,退伍了,因為窮嘛?!?/br> 難怪這么強的氣場……邵禾忍不住問:“退伍?你是受傷了嗎?” Alice思索了一會:“因為太窮沒錢送禮,到時間了就只能退伍了。” 邵禾聽的都有點同情他了:“居然軍隊也這么……那離開也挺好的。你以后要對許依依好一點啊,她看著挺兇的,但是人很好的?!?/br> Alice又笑了:“我會的?!?/br> 游承遠在看清站在邵禾旁邊的人后立刻站了起來。他盯著對方看了一會,話卻是對著邵禾說的:“他是你男朋友?” 邵禾趕緊拉住對方的胳膊:“對的!我上周在書店碰到的Alice?!?/br> 游承遠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Alice?” 邵禾立刻點頭:“是的!” 游承遠目光復雜的看著這兩個人,他心里同時涌出被戲弄與失落的情緒:“我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彼闷鸱旁谝伪成系耐馓祝x開前還是提醒道:“他的名字是許復。” 邵禾滿腦子都是游承遠說的最后一句話。直到手機鈴聲響起,她才如夢初醒。 “怎么樣怎么樣?我找的花美男是不是帥呆了!”許依依興奮的聲音傳來。 邵禾趴在宿舍的床上:“大姐,你是怎么找到許復的?他現(xiàn)在是下海了嗎?” “許復?許復!”許依依話都說不清楚了:“不是Alice嗎?中文名字鄭果?。 ?/br> 邵禾只覺得頭疼:“大姐,你再去查查吧,我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我覺得以后游承遠都不想看見我了。天啊,哎?!?/br> 邵禾趴在床上,哀嚎了幾聲,將自己又埋進了被子。 周六的邵禾還覺得她要死了。周一上課的邵禾覺得她已經(jīng)死了。她上課的教室里被人布置了無數(shù)花卉,上面附著一張卡片,寫著“Alice”。 她的同學紛紛猜測這是送給誰的,一號嫌疑人便是邵禾同學。邵禾嚇得趕緊擺手:“我不叫Alice啊?!弊詈笏麄儠簳r得出的結(jié)論是:送錯地方了。 然后下課走出教室的邵禾看見了正倚靠在車門邊似乎在等人的許復。 她嚇得趕緊貓著腰從教學樓后面溜了,直接逃到了楚辭秋的宿舍。 四人組齊聚楚辭秋宿舍,聽完邵禾的話后,每個人的神情都很凝重,尤其是許依依。她臉上又是懊悔又是憤恨:“我真沒想到,這個野種居然敢監(jiān)視我!” 邵禾也是要暈過去了,她使勁晃著許依依的肩膀:“你說什么?大姐,你解釋清楚啊,你到底給我挖了個什么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