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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說是情侶也不突兀。 曹云生立刻遠離兩人,他對同性戀都敬而遠之,至于他說的是什么,他也不想聽了。 萬一真是什么悄悄話怎么辦! 席樂一句話打發(fā)了曹云生,見他很識趣,不禁說:“情侶的身份還挺好用啊?!?/br> 殷白鶴對此不置可否。 其他時候都沒他承認得這么積極。 席樂和殷白鶴雖然是聊天,但其實有在仔細看這邊,這個玻璃罩里可以斷定研究的是人。 用人來研究,這是不符合國情的,絕對是非法研究。 殷白鶴說:“研究出問題了就跑了?!?/br> 加之休息區(qū)的血跡和凌亂的房間,可以捋得出來邏輯鏈,研究人員應當活下來的都跑路了。 那么他們研究的東西就是他們需要知道的重點。 “有些資料也許我們上一次過來時看到了,只是現(xiàn)在記不得而已。”席樂頭疼。 他們記不得的記憶里也不知道有什么重要東西。 如果今天沒有找到鏡子,那今晚過去,可能又要開始重復了,其實今天沒死人,算是好的。 曹云生和陳紅月兩個人,即使看起來毫無問題,永遠是個定時炸彈。 “去里面看看?!币蟀Q站起來。 席樂點頭。 曹云生湊到最安靜的左潭邊上,問:“不是,他們真的在談戀愛,兩個男的?” 左潭無語:“不行?” “……不是……”曹云生說不出話來,干脆不問了。 這個研究基地并不小,從這里還有一道門通往里面,開門后一片漆黑,沒有燈光。 好在他們都習慣了黑暗,就是看不太清而已。 席樂抓著殷白鶴的胳膊,跟著他一起走。 這個通道不大,手往旁邊一摸就可以碰到墻壁,不是普通的墻壁,像是鋼鐵的感覺。 席樂察覺不對勁,“我們在一直往下走。” 角度是傾斜的,只是不明顯。 “很明顯,這研究基地見不得人?!濒敄|海嗤之以鼻,“說不定底下才是秘密研究點?!?/br> 其他人沒說話,他說的確實有可能。 “前面是門?!庇肿吡艘粌煞昼姡蟀Q出了聲。 其他人一個比一個安靜,只余下衣服和走路的摩擦聲。 白箏這會心頭直跳,她直覺里面肯定有重要信息,只說了句:“小心?!?/br> 席樂試了試,很尷尬,他推不開這門。 但殷白鶴就能推開,隨后一個更黑暗、更陰冷的地方近在咫尺,刺骨的涼。 “里面是臺子,像……手術臺?!币蟀Q皺眉。 席樂沉默兩秒,“看來魯大哥說的還真沒錯?!?/br> 殷白鶴也不知道在里面摸到了什么,沒過一會兒,總算有了微弱的光亮。 “這還有手電筒。”左潭驚訝,又左右看了圈,“他們走時可能都沒來過這里吧。” 畢竟都那么匆忙了,哪里來得及檢查地下。 白箏想的和他們都不一樣,轉(zhuǎn)到了營地上,“那個營地……說不定是研究人員的?!?/br> 席樂咦了聲。 他覺得這個猜測很合理,這樣一來,研究人員失蹤也可以解釋了,本身他們跑路就是問題。 也許是研究基地的東西跑出去追殺了他們。 房間沒有多余的東西,有兩個高臺,上面鋪著白布,只是這會兒白布已經(jīng)滿是灰塵。 而在旁邊的狹窄的臺子上放了一些來不及帶走的機械。 地面甚至還有干涸的血跡,如果不是地面是淺色的,恐怕他們都看不出來。 “如果是正常思路,那應該是研究的人里面出了問題,成了怪物或者變成鬼……” 左潭檢查了整個屋子,確定這里面一定解剖過。 曹云生十分贊同:“有些實驗是喪心病狂的,能在雪山深處搞這種研究,能光明到哪兒去?!?/br> 陳紅月貼在墻壁邊,聽他們說話。 研究基地似乎已經(jīng)被他們?nèi)紮z查過,但絲毫沒有鏡子的蹤跡,鏡子到底會在哪里? 席樂摸不準。 他看向殷白鶴:“感覺還是要回到營地。” 殷白鶴頷首,“把這里的機器也帶回去?!?/br> 臨走時,席樂還看了下這個地方,絲毫沒有鬼的跡象,也不知道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 他們順著原路返回,將機器帶了回去。 在這座雪山上,目前只有營地和研究基地兩個地方,不在其中一個,就在另外一個。 而營地顯然要比研究基地找起來更方便。 總不可能鏡子被埋在雪山的其他地方吧,那這樣,發(fā)動一百個人都找不出來,死局。 回到營地時時間還早。 殷白鶴和左潭將兩個機器擺在一起,按了一些按鈕,聽到的都是無信號的雜音。 最后他們判斷:“可能只有晚上才有回復。” 坐以待斃顯然是不可能的。 幾個人將營地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到鏡子的影子,反倒是翻出來一些小東西。 一個被藏起來的罐頭。 曹云生看得直勾勾:“多出來的給我!” 席樂看了下生產(chǎn)日期,是九幾年的,干脆地給了他,“你最好現(xiàn)在別吃?!?/br> 曹云生哪里會聽他的,當即就吃了。 傍晚時,殷白鶴將機器拎到了席樂面前,“我總感覺,這個有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