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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種暫時沒辦法,第二種得想個天衣無縫的辦法。 不管是哪個,看起來都很難。 周可云和張敏雪的屋子成了大家第一個要去檢查的對象,尤其是那個殺人的臉盆架子。 席樂心里還在惦記著僵尸的事。 他扯了扯殷白鶴的衣服,偷偷問:“如果把他腳砍了,會怎么樣,是不是就跑不了了?” 殷白鶴反問:“你去?” 席樂想了想那個畫面,可能沒到跟前就被弄死了,“還是算了吧,就是想想?!?/br> 對上殷白鶴的眼神,他問:“你看我干什么?” “我還以為你要讓我去?!币蟀Q如實說。 “我有那么殘忍嗎?”席樂瞪他一眼,“能不能說點好話,怎么對你房東說話的?!?/br> 殷白鶴點頭,“知道了,房東人美心善。” 第100章 做客6 席樂被殷白鶴冒出來的這四字形容逗笑,怎么一本正經(jīng)地夸人那么好笑呢。 不過他接受這個夸獎,雖然用的是“美”這個字。 美也是中性詞,他不討厭。 席樂和殷白鶴還是去了那個新人的屋子,棺材被辛叔拖走之后,房屋里空出來好大一塊地方。 他們才進去就看到了地上的痕跡。 “棺材放在這里應該挺久了。” 之前放棺材的地面有一個長方形的框框,一看就能知道這之前是放過東西的。 “那就是從來沒用過?!毕瘶凡聹y。 三這個數(shù)字太巧合了,正好這里住著三個人。 兩個人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被亂動過的東西,最后歸結(jié)于,東西可能就真是棺材。 如果按照那個潮牌男的性格,他碰棺材好像也有可能。 “席樂?!币蟀Q叫了聲:“這個窗戶壞了?!?/br> 席樂連忙走過去。 這個窗戶和他們住的屋子的位置差不多,只不過方向正好相對的,現(xiàn)在窗臺上往下塌陷了不少。 也就是說,這個殺人的“僵尸”或者鬼,可能是從這里進去的。 “僵尸會翻窗嗎?”席樂納悶。 “會吸血的不一定是僵尸,但僵尸大概率會吸血,你應該知道?!币蟀Q糾正他。 席樂點點頭,伸手摸了摸窗臺。 這個塌陷是需要對方的體重比較重的,如果是辛叔的話,也有可能。 會不會這個宅子里從來沒什么老爺,都是辛叔的自說自話,實際上殺人的是他? “我想去北院。” 席樂現(xiàn)在覺得問題就在北院,“而且辛叔一個下人,居然也住在北院,太不合適了吧,老爺和辛叔的關系那么好?” 殷白鶴不置可否。 這個屋子的門框那邊全是血抓痕,地面上還有拖行的痕跡,一路蔓延到之前棺材存放的地方。 “你說,尸體為什么放到外面去?死在屋子里,卻不在屋子里,這有點迷惑?!?/br> 殷白鶴望著院子,“可能不想他住在這里?!?/br> 席樂原本只是一聽而過,卻忽然福靈心至,“主人家覺得客人不適合這個屋子?” 那禁忌是不是犯了客人不該做的事? 席樂出去時,剛好看到左潭,“左潭,你住在他隔壁,昨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嗎?” 左潭的記憶力很好,回想了一會兒就把昨晚值得他記憶的點說了出來。 “天沒黑前,他一直在問能不能和我住一起。天黑之后,他一個人回了房,安靜沒多久,中途似乎打掉了什么東西,反正當時有一秒鐘的吵聲?!?/br> 席樂問:“你覺得是什么東西能弄出來的聲響?!?/br> 左潭皺著眉頭想了許久,“我懷疑他動了棺材?!?/br> “他死的時候你沒聽到叫聲嗎?” “沒聽到,估計沒叫出來。” 席樂:“……” 這么說好怪異。 聽完席樂的猜測,魯東海摸了摸下巴:“照這么說,說不定我們死后也得被扔出來?!?/br> “這種話說出來好嗎?” “哈哈哈哈哈隨口說說?!?/br> 席樂和殷白鶴又去了周可云和張敏雪所在的屋子,也就是目前唯二有鬼的地方。 “喏,就是那里?!敝芸稍浦高^去。 “如果不是我撞了一下,恐怕她就――”張敏雪小聲說。 臉盆架子放在那里,她們兩個早上沒敢用。 孟慈臉色怪異,“啊,那你們沒洗臉?” 周可云表情扭曲:“我不會用手抄水洗臉嗎?” 孟慈:“……是我狹隘了,對不起對不起。” 單單看臉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簡單普通到極致,昨晚上周可云裝的水已經(jīng)灑得差不多。 “那個洗臉盆的架子我實在沒看出來有什么不一般的,隔壁的和她的一模一樣,難不成原來住在這兒的人是這么死的?”白箏心情不太美妙,“昨晚我也用了?!?/br> 殷白鶴從外面的缸里裝滿了一盆水。 “我洗臉試試?”席樂躍躍欲試,“殷白鶴你可得看好了?!?/br> 殷白鶴卻擋住了他,低頭看臉盆里澄清的水,水波晃動,很快又變得平靜。 他忽然抬頭,“這架子你們動過方向嗎?” “沒有!我們哪敢!” “就一直在那里!” 席樂順勢抬頭,看到一個粗粗的橫梁,“這位置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