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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箏已經(jīng)等不了太久,問:“你今天和那個死的中年男人在房間里做了什么?” 徐小圓和她同時開口:“你做了什么避免了死?” 每個人都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做了什么……”旗袍女人的聲音很虛弱,“我感覺好像沒有做什么特殊的事?!?/br> 魯東海皺眉:“那就把你今天的一舉一動都說一遍。” 席樂忽然想起什么,“還有,昨晚去205房間的是你吧,你想干什么?” 房間里安安靜靜。 旗袍女人看著一圈人,心里感覺難辨,最后只說了六個字:“我只是不想死。” “在這里誰想死?”白箏反問。 不過她也誤打誤撞有了避免一天死亡的線索,她語氣沒有像之前那么不好。 旗袍女人緩了緩,精神頭好點(diǎn)才開口: “昨晚我只和他說如果被選中了不去201看看會怎么樣,他也同意了,但我沒想到我也在其中。” 至于被選中的原因,她隱隱有一個猜測。 不會是自己最后故意碰到那個男的才導(dǎo)致的吧? 她故意隱瞞了這點(diǎn),“今天我們打算躲一下午?!?/br> “但是你們也知道,他覺得是我的問題,我們兩個就吵了起來,就有了后來的事。” 從旗袍女人的敘述中看,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席樂也愣了,搞半天就這么簡單的嗎,完全聽不出來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到底哪里讓新娘放過了她? 殷白鶴若有所思:“他說是你自己撞上去的?!?/br> 旗袍女人苦笑了一下,想撩自己的頭發(fā),但是沒有力氣,“他就是個愛推卸責(zé)任的人,這還不清楚嗎?” 他們再問,她說來說去也就是這些話。 等離開202房間后,走廊上中年男人的尸體還在,突出脹大的眼球死死盯著經(jīng)過的所有人。 饒是魯東海也覺得蠻可怕的。 現(xiàn)在想想,尸體消失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否則要面對那么多慘死的尸體,到時候走廊都可能被堆滿。 席樂轉(zhuǎn)向殷白鶴,“你覺得她隱瞞了線索嗎?” 殷白鶴說:“未必?!?/br> 其實(shí)大方向上聽起來是沒有什么漏洞的,但細(xì)節(jié)方面就只有旗袍女人和那個中年男人自己最清楚了。 205的房門大開著。 席樂往里看了一眼,洗手間的血跡還在,“為什么吵架要在洗手間,地方那么小,難道是男的想圖謀不軌?” 說到這兒,他想起來每晚在自己耳邊的說話聲。 其實(shí)也很像吵架。 難道住在這里的人都吵過架?昨天皮褲男的死讓他們覺得這次的鬼可能對男性不太友好。 今天兩個人吵架,只死了男人。 席樂越想越覺得無厘頭。 如果兩個女人一起吵架呢?如果兩個男人一起吵架呢?還是吵架失敗的一方可以活下來? 那這就是二分之一的存活概率了。 席樂冒出這么個想法。 如果他和殷白鶴爭吵一番,應(yīng)該是吵不過他的,畢竟他有時候說話一針見血。 他把這個無厘頭的推測告訴殷白鶴,果不其然,看到面前的男人沉默了下來,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緒。 半晌,殷白鶴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吵不過你?” 席樂認(rèn)真地想了想,說:“不可能吧?!?/br> 第55章 化妝9(答案。) 席樂這也是心里話,但他看到殷白鶴沒有否認(rèn),十分驚訝,“除非你讓著我。” 殷白鶴不置可否。 席樂停下腳步,認(rèn)認(rèn)真真地觀察著殷白鶴的表情,玩笑道:“難道這就是作為房東的好處嗎?” 殷白鶴道:“你覺得呢?” 席樂說:“如果你吹的彩虹屁得我心的話,我可以允許你不用交房租?!?/br> 殷白鶴半天沒回答。 席樂笑起來,心情輕松了不少。 然后又回歸了主題:“不過我認(rèn)真猜測的話,可能不是失敗的一方,這樣的話好沒有邏輯?!?/br> 殷白鶴嗯了聲,“應(yīng)該是另有原因?!?/br> 從他們外人的角度來看,兩個人發(fā)生爭吵,并且動手了,顯然失敗的一方是旗袍女人。 而且中年男人是在動手之后沒多久就掐死了自己。 魯東海和孟慈、齊遇從走廊一頭出現(xiàn),“你們覺得剛剛那個女人說的話可信嗎?” “我總覺得這女人不簡單?!泵洗仁中⌒难?,“之前她醒了還裝沒醒呢,這有什么好裝的?!?/br> “大部分可信?!毕瘶窙]有太過肯定。 魯東海道:“如果能準(zhǔn)確知道什么可以避免去201房間,那對我們都是非常有利的?!?/br> 席樂也點(diǎn)頭。 殷白鶴看著他們,忽然說:“不要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里。” 這道理很簡單,魯東海卻一震。 如果一切都依靠旗袍女人的話,也許他們反而會被誤導(dǎo),如果她撒謊了呢?如果她故意隱瞞了呢? 生和死也就是在一瞬間。 “不管怎么說,我們自己也要做好準(zhǔn)備。”魯東海深吸一口氣,“明天還不知道是誰?!?/br> 其實(shí)他隱隱覺得明天還是旗袍女人。 因?yàn)橄挠旰绲那袄谀抢?,雖然不同時候不同的經(jīng)歷,但不會一個人就這么直接放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