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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圓懂了她的意思。 公寓樓里他們觸碰的就是公寓樓的禁忌,這次在賓館里,也許禁忌是和賓館有關的。 樓下那個疑似前臺的中年女人肯定可以給他們消息。 席樂是第二個進入房間的,賓館看著很老,但房間里卻并不是非常陳舊,擺著兩張床,床上用品看起來很干凈。 房間里有一個衛(wèi)生間,但非常小,而且沒有做干濕分離,這讓席樂非常嫌棄。 不過還好是獨衛(wèi),如果這個賓館真是公共衛(wèi)生間,那衛(wèi)生間可以說非常危險了。 “這房間還行?!毕瘶匪闪丝跉?。 “不行也要住?!币蟀Q在他后面進來,他指了指左邊的墻壁,“這堵墻和隔壁相連。” 席樂轉(zhuǎn)頭過去,想到無數(shù)恐怖片情節(jié)。 比如敲破墻壁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有尸體,比如這個墻壁連著一個未知通道等等…… 席樂又去了窗邊,“窗戶外黑漆漆的?!?/br> 殷白鶴說:“小心掉下去?!?/br> 席樂說:“這就是二樓,掉下去也不會死?!?/br> “可能會斷腿?!币蟀Q平靜地開口,“你跑不過鬼?!?/br> 席樂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屋外的黑暗像怪獸,可以吞沒任何人,他確實覺得很危險。 這個房間不大,過道也很狹窄,門邊的墻上擺放著衣柜,天花板很低,顯得房間十分矮小。 席樂坐在床上,床倒是很軟,他十分納悶:“新娘為什么要住這么破的賓館?” 殷白鶴隨口道:“也許逃婚了。” 席樂:“?” 他竟然覺得有那么一絲道理。 席樂又說起這次的五個新人,“這次的新人里,看起來有比較冷靜的,那個穿旗袍的女人和語文老師?!?/br> 就是不知道,這些人可不可以活下來。 在這樣詭異的世界里,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安全離開,更不要說保護那些人了。 正想著,敲門聲響起。 “席樂,是我,我們準備下樓?!笔囚敄|海。 “來了?!?/br> 門外站了好幾個人,因為他們這里是離樓梯口比較近的,所以是最后被敲門的。 孟慈告訴他們:“我出來前看了時間,現(xiàn)在是晚上七點半,如果出門就要盡快?!?/br> 席樂自然知道嚴重性,他瞄了眼,沒看到皮褲男和丸子頭女孩,“那兩個不出來?” “嗯,不愿意?!濒敄|海說。 “不愿意就算了。”席樂也不是圣母。 一行人緩緩下了樓,樓下的燈只開了零星兩個,顯得異常昏暗。 賓館的大門被關著,前臺處沒有人。 席樂走過去,在桌上看到了時間表,念出來:“早上八點半到九點是早餐時間,中午十一點到十二點是午餐時間,晚上六點到七點是晚餐時間。” 至于其他沒有說明的時間,一般都代表可以自由行動。 當然危險也存在于其中。 “吃飯的地方在那邊。”孟慈眼尖,指了指前臺右邊的一道門,門后是一個小廳,里面擺了兩張圓桌。 徐小圓大聲叫道:“有人在嗎?” 連著叫了兩遍都沒人出來。 白箏讓她停下來,“應該是不會出來了,不然肯定能聽見的,這里不怎么隔音。” 她看了眼其他人,問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問題。 “那個女人說明天去給新娘試妝,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樣,今晚是安全的?” 魯東海說:“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不能放松警惕。” 第一天基本上他們都是茫然懵懂的。 很多信息都是在第一個死人出現(xiàn)后才會被發(fā)現(xiàn)。 其實說起來很殘酷,也正是那些死去的人才給他們活下去創(chuàng)造了條件。 魯東海嚴厲道:“第一晚最好回去就睡覺,什么都不要做,以免碰到禁忌?!?/br> 說到這兒,氣氛有點緊張。 旗袍女人走過去,倚在前臺上,腰肢柔軟,“我還是有不明白的地方,給新娘試妝和我們住在這里有聯(lián)系嗎?” “還有,你們說的禁忌是什么?” 這個問題魯東海早就有模板:“舉個例子,如果這次的禁忌是禁止在房間大喊大叫,你要是做了,就會死。” 旗袍女人被他說得皺起眉,“這么隨意?” 席樂否定她的話:“不,有跡可循?!?/br> 也許一開始覺得隨意,甚至無厘頭,但最后聯(lián)系上原因,都可以解釋得通。 旗袍女人說話時,在場的男人多數(shù)都在看她。 席樂以男人的眼光看,旗袍女人的臉不是漂亮的,不是那種一眼驚艷的,但她的氣質(zhì)和韻味卻很不一樣。 她和徐小圓、丸子頭女孩這些剛步入社會還沒有成熟的女孩是不同的,是充滿誘惑力的。 席樂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殷白鶴。 似乎是察覺到他一直停留的目光,殷白鶴偏過頭來,問:“怎么了,哪里不對?” 席樂搖頭,“沒有不對?!?/br> 殷白鶴哦了聲。 席樂當然不能告訴殷白鶴,他覺得他是這里最好看的一個,這顯得自己很膚淺。 “那新娘呢?”旗袍女人又問。 這事兒孟慈也迫不及待地發(fā)言:“不會是那個……鬼新娘吧,冥婚什么的?!?/br> 徐小圓問:“你是不是也看了恐怖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