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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收到了紙團。 魯東海第一反應(yīng)是不能扔,確定自己的垃圾桶里是干凈的,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打開。 估計又是鬼弄的把戲吧,寫什么辦公室有鬼的嚇唬人的話。 一打開,紙條上的內(nèi)容映入眼簾,讓他表情僵住。 換內(nèi)容了…… 不是寫著“辦公室有鬼”,而是寫了“小張是鬼”四個字。 他裝作無事般抬頭,緊緊盯著不遠處的小張,這個老員工真的是鬼嗎? 魯東海想起來,自己似乎從沒有注意過小張。 這次的紙條和上次的一樣嗎,都是鬼傳的嗎?還是人傳的? 第39章 上班9 說實話,魯東海并不相信紙條上的字。 第一天席樂和長裙女生收到紙團,最后長裙女生因為扔了紙團而被留下來加班死亡。 怎么看傳紙團的都不是好意。 魯東海懷疑這是來挑撥離間的。 不過他又奇怪,為什么挑撥離間要寫小張,不寫他們從外面進入鏡子里的人? 如果是他,他肯定寫其他人。 魯東海這會兒也迷惑了,難道傳紙條的真的是提醒,只是長裙女生湊巧碰了禁忌? 他將紙條塞進口袋里,反正他不會扔掉的。 在魯東海將紙條放好的同時,白箏的桌上也出現(xiàn)了一個紙團,把她嚇了一跳。 她迅速抬頭,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是低頭的,根本不知道是誰扔給自己的。 白箏小心打開,看到上面寫著“魯東海是鬼”。 這一瞬間她是下意識看向了那邊的魯東海,他個子高大,即使隔板擋著,還能看到一半的頭。 這是惡作劇吧? 白箏無語,魯東??墒墙?jīng)歷了三次鏡子世界的人,怎么可能是鬼,之前都一切正常的。 除非中途被調(diào)換了。 這個想法突兀地冒出來,白箏一怔,又否定,如果真有問題,他們同宿舍的席樂和殷白鶴應(yīng)該很輕易就發(fā)現(xiàn)。 更不用說余明和他那么熟悉。 其實上班對他們來說并不是真實的,席樂體驗了之后發(fā)現(xiàn)還好自己沒有去上班,太累了。 公司居然能有這么多奇葩的規(guī)定。 他偶爾觀察著自己能看到的范圍,正想著,胳膊肘被碰了一下,是殷白鶴做的。 殷白鶴手中攤開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席樂是鬼”四個字。 席樂一腦袋問號,這次居然和上次的提示不一樣,內(nèi)容實在好笑,如同惡作劇。 他做口型:“你不怕我是鬼嗎?” 殷白鶴挑眉,將紙條裝進了口袋里,對他搖了搖頭。 席樂本來還覺得好笑,然后又若有所思。 鬼為什么要寫紙條給殷白鶴說自己是鬼? 席樂能想到的理由只有幾個,一是故意惡作劇,二是故技重施,讓他們?nèi)舆M垃圾桶里,三是轉(zhuǎn)移視線。 第三個是最有深度的。 轉(zhuǎn)移誰的視線呢,自然只有他們這些正在找鏡子的人。 所以是――鬼怕自己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 席樂預計,收到紙條的不止殷白鶴,既然是為了轉(zhuǎn)移視線,應(yīng)該目標范圍擴大。 如果這會兒可以摸魚,他就能知道答案了。 齊遇和所有人收到的紙條都不一樣,因為上面寫的內(nèi)容很簡單,是“段卓然是鬼”。 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 齊遇不知道給自己傳紙條的是誰,但席樂和蘇錦繡的例子在前,他覺得有問題。 余明收到的紙條上寫著“徐小圓是鬼”幾個字,他并沒有相信,反而猜測起來這紙條的用意。 一下午的時間,辦公室里的人收到了五張不同的紙條。 因為上班時間無法確認,所以大家還各自不清楚,只是心中忐忑,生怕自己會是下一個長裙女生。 她的名字甚至都沒人知道。 距離傍晚的時間越來越近,眾人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了文姐的辦公室上。 今天她會讓誰留下來加班? 每個人都希望不是自己,自己應(yīng)該沒做什么違反辦公室規(guī)定的人,但又怕危險降臨到自己身上。 這種等待反而比當場死亡更煎熬。 五點到了。 “咔”地一聲,緊閉了一下午的門終于打開,文姐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微微一笑。 像商場里塑料模特的假笑,弧度僵硬,沒有感情。 她的視線環(huán)視著整個辦公室,仿佛沒有察覺到已經(jīng)空了的四個座位和不見的四個人。 “今晚,你們留下來加班?!?/br> 她的手指一一指向余明和段卓然。 這個答案一公布,整個辦公室的人都驚了。 魯東海差點驚得當場站起來,他從沒想過這一次余明會出現(xiàn)在觸碰禁忌的人里面。 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避開的方法,留下來幾乎就等于死。 徐小圓直勾勾地看向余明。 她思來想去都沒有想過今天留下的居然會是余明,他可是過了好幾次恐怖世界的老人啊。 雖然可以理解,但情感上確實很難接受。 如果老人都無法避免觸碰禁忌,那他們經(jīng)驗少的以后就更加難以避開了。 席樂更是驚訝,他思來想去,都沒想出來余明今天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低聲:“余明今天危險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