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廠職工獨生女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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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惜惜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既然是周末,那大概率他今晚會住在這。 剛好,晚上喝湯。 包惜惜打趣他:“要是早知道你今天會過來,上午買菜的時候就買個豬腦了?!?/br> 沈子恒聽出這話什么意思:“嫂子,你不會是想讓我以形補形吧?!?/br> 包惜惜笑:“也不是太笨嘛,相信你期末肯定能考好的?!?/br> 這話當(dāng)然是開玩笑,在這個年代,考大學(xué)堪比過獨木橋,能考上智商自然不低。 來到大哥大嫂家,和大嫂聊了會天,沈子恒沒那么難過了。 有時候人真的很奇怪,他其實也知道考試沒考好并不是多嚴(yán)重的事,但是在學(xué)校的時候就是會一直想著,并且越想越難受。 就像小時候,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回到家和家人一頓哭訴,再大的委屈也都過去了。 長大后他會想,也許這就是家的意義。不管外面如何波濤洶涌,只要回到家,永遠(yuǎn)只有春風(fēng)和煦。 因為接二連三的打擊,沈子恒好幾天沒睡好。 這會在哥哥家坐著,困意排山倒海席卷而來,很快就撐不住進房間睡了。 沈子恒進房間后,包惜惜也去了書房。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才去了廚房煲湯及準(zhǔn)備晚餐。 晚上七點多,去單位加班的沈子清回來了。看到弟弟在這,臉頓時拉了下來。 這個點還在,想也知道是要留下來住。有他在,自己和惜惜就很不方便了。 飯桌上,沈子清忍不住問這個親弟弟怎么又跑過來。 沈子恒抓住他話語的重點:“又?哥,你是嫌我來的太頻繁嗎?” 沈子清笑:“看來還是知道自己最近來的很頻繁嘛?!?/br> “哥,我是你親弟弟嗎?” “不是。”沈子清冷血撇清。 不過沈子恒并沒被打擊到:“也就只有親兄弟,才能這么口無遮攔?!?/br> 這話出來沈子清和包惜惜都笑了,說他不懂事吧,有些事又看的比誰都通透。 這一晚,沈子恒的突然出現(xiàn),沒能讓沈子清如愿以償。 他摟著媳婦,忿忿不平念著,明天一早就趕他走。 包惜惜打了個冷顫,他不會是明天還想…… 她強撐著困意,問:“明天不用去單位加班嗎?” “明天不去了,在家陪你?!?/br> 包惜惜哦了聲,她還是抓緊時間睡覺,養(yǎng)精蓄銳吧。 轉(zhuǎn)眼又過去幾天,這些天她出門的時候遇到對門鄰居萬芳的次數(shù)比之前多了很多。 不過因為她忙,好幾次看到對方欲言又止,她也沒時間停下來聽她多說。 這一晚,沈子清加班,包惜惜剛洗完澡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鄰居萬芳來敲門了。她端了一盤松子,說是在東北的朋友寄過來的,想給包惜惜嘗嘗。 包惜惜接過說了聲謝謝,看她還站在門并不斷伸頭往里面看,猜想她應(yīng)該是想看沈子清在不在,于是主動告訴她家里沒其他人在,順百年邀請她進來坐。 萬芳似乎就在等這句話,高興點了點頭,并很自覺往里面走。 坐下后,萬芳看了眼電視,說自己最近也在看這部電視劇。 包惜惜笑了笑,沒說什么。 這年代就這幾個電視臺,有電視機的家庭怕是都在看。 給萬芳倒了杯水,包惜惜也坐回到沙發(fā)上。 萬芳見她坐下,立刻讓她試試這松子好不好吃。 包惜惜一直都很喜歡吃堅果,依言吃了幾個,真心豎起大拇指。 見她喜歡,萬芳笑著松了口氣,告訴她這松子是小興安嶺產(chǎn)的,還說那邊的木耳也很好吃,下次有再拿給她嘗嘗。 興安嶺黑木耳很有名,包惜惜自然知道。 聊完特產(chǎn)又聊回電視,包惜惜看出萬芳一直在努力尋找話題。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和我說?”包惜惜不想兜圈子,干脆直接問。 萬芳輕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我們是鄰居,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萬芳笑了笑,看上去要說的話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包惜惜好奇了,他們鄰里之間,會有什么話這么不好意思開口?難道她想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萬芳經(jīng)過一番掙扎,終于再次開口:“今晚我和你說的事,你可以不可以答應(yīng),不要告訴任何人?” 包惜惜想了想,覺得這要求可以答應(yīng)。 只是不告訴其他人,并不是要求她一定應(yīng)允。 “我記得,我們兩家事差不多時候搬到這里來住的?!?/br> 包惜惜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兩家人差不多同時裝修,前后不過差了幾天住進來。 當(dāng)時她還覺得很幸運,和對門差不多同時裝修,不用擔(dān)心住進來后飽受裝修的噪音。對了,她還記得萬芳搬進來那天,因為搬家的事和丈夫吵架了。住進來一段時間后,她還覺得奇怪,兩家人門對門,好像很少見到萬芳丈夫。除了有幾次她半夜起來喝水,聽到外頭有聲響,擔(dān)心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打開門卻看到萬芳丈夫摸黑出門。 她猜想萬芳丈夫應(yīng)該是晚上工作的,所以才會住這么久都很少見到。 包惜惜微笑看著萬芳,耐心等著她往下說。 萬芳似乎有些緊張,臉色也不怎么好,問包惜惜:“你還記得搬家那天見到的那個男人嗎?” 包惜惜點了點頭,笑道:“你丈夫?!?/br> 萬芳一咬牙,告訴她:“他不是我丈夫?!?/br> 笑容僵在臉上,包惜惜人都傻了。 兩人感覺很親密,不是丈夫,那是什么?包惜惜根本不敢猜。 這個時候,拖拖小手都可能被說耍流氓,萬芳不至于婚內(nèi)出軌吧。 說開后萬芳也掙扎了,告訴包惜惜:“你那天看到的那個男人,我和他已經(jīng)斷了,你可以不要說出去嗎?” 看著呆愣中的包惜惜,萬芳說了更多。 她的丈夫是船員,一年有七八個月在海上漂,常年只有她和婆婆兩個人在家。 今年初丈夫出海后沒多久,婆婆生病了。她一個人既要上班又要照顧婆婆,很快也撐不住病倒了。在這最難的日子,她遇到了那個男人。 后來婆婆還是沒撐下來,在病了兩個月后也離開了。 說到婆婆的離開,萬芳還是紅了眼,可見在她心里,對這個婆婆還是很有感情。 包惜惜遞了張紙巾給她擦眼淚,萬芳接過,說了聲謝謝:“我從小沒母親,婆婆對我真的很好,跟親生女兒一樣。不怕你笑花,如果不是因為婆婆,我可能還不會嫁給現(xiàn)在這個丈夫。只是很遺憾,婆婆命苦,甚至都沒等到住進新房子就走了?!?/br> 擦干凈眼淚,萬芳再次說回正題:“他真的幫了我很多,就連婆婆的喪事,如果沒他幫忙,我都不知道怎么辦。” …… 丈夫常年不在身邊,加上失去至親的痛,讓萬芳對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依賴。兩人不知不覺越界了。 只是隨著丈夫歸期越來越近,萬芳也越來越痛苦。她知道這段關(guān)系不能繼續(xù)下去,但要斷又不是那么容易。 萬芳忍著羞愧和包惜惜說了這么多,早已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還有不到一個月,她的丈夫就要回來,她懇求包惜惜不要把看到那男人的事說出來。 包惜惜真不知道怎么形容知道這事的感覺,就很荒謬又很真實。 她自然不會亂和人說,但她反問萬芳,誰又能保證這事沒有其他人知道,要知道世上并沒不透風(fēng)的墻。 “沒有的沒有的,這事我一直都很小心,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的?!?/br> “……” 這種事就算做得再隱秘,好像也不值得驕傲。 最后的結(jié)果,自然是包惜惜和萬芳保證,不會亂和人說她的事。 做出這個承諾后,包惜惜心始終覺得不舒服,很不舒服,有一種同流合污的罪惡感。 作者有話說: /(ㄒoㄒ)/~~這幾天寫的特別卡,可能是有點沮喪,總會忍不住覺得自己寫的好差,越這么覺得就越卡文。這本必然是要寫到差不多到女主穿越前的近代才會完結(jié)的,這樣才能帶出原主沒死的伏筆。嗚嗚,感覺好漫長。 --- 今天更太晚了,發(fā)一輪紅包吧( ̄▽ ̄) ? 第115章 包惜惜心底的這種罪惡感, 在見到萬芳的丈夫后達到了鼎盛。 她不知道萬芳如何在做出了那樣的事后還能坦然面對丈夫的,特別是還是看上去那樣實在的男人。 也許是因為常年在海上漂人比較黑的緣故,年紀(jì)看山去要比實際大上許多。但對媳婦是真的好, 哪怕休息在家,也每天早早起床送媳婦去上班,再順路去買菜回來。每天都煮好飯等萬芳下班回來吃,偶爾和沈子清下樓消食, 也能遇到他們夫妻在附近散步。 如果不是知道那些事,任誰看了不說這對夫妻恩愛。 時間久了, 沈子清也察覺到了包惜惜有些不妥,可每次問她什么事,她只搖頭。這可把沈子清急壞了, 不斷猜測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事讓她不高興。 沈子清擔(dān)心,包惜惜也郁悶,偏她答應(yīng)了萬芳不說。 這晚,包惜惜再次杯沈子清抓著逼問什么事讓她心事重重, 她差點沒忍住說了。 話到嘴邊,她舉例一個朋友。問沈子清,如果知道一個朋友做了錯事, 是當(dāng)作不知道呢,還是還是勸她坦白。 沈子清聽后面色沉沉,久久后才問:“你說的那個朋友, 不會是你吧?” 他一字一句, 說的極為艱難。 包惜惜本來心情沉重的,聽到這話噗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