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廠職工獨生女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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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感覺應(yīng)該半夜了,因為她已經(jīng)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 也不知道沈子清睡了沒,睡不著好無聊,好想過去看看。 風扇吹的嘎嘎響,彷佛在用它的語言鼓勵著她,去做吧,想做什么就勇敢的去做吧。 真要去嗎?包惜惜緊張的不由自覺抓緊單被,并順勢在床上滾了兩圈。 萬一沈子清鎖門了怎么辦?那她豈不是很丟臉? 不對不對,就算他真鎖門了,她神不知鬼不覺倒回房間就是。 邪念最終戰(zhàn)勝了理智,包惜惜爬下床輕輕走出房間,出于習慣又隨手把自己房間門帶上。 雖然沒有開燈,不過適應(yīng)了黑暗后也能勉強看個大概,再則兩人房間門對門,就算瞎子都能摸到。 她來到對門的沈子清房間門前,正準備輕輕試一試能不能開門,卻發(fā)現(xiàn)門只是虛掩,根本沒關(guān)上。她稍稍用力,就推開了。 哦,天意如此。 包惜惜躡手躡腳走進房間,朦朧中看到沈子清微卷著身子躺在床上,身上并沒有蓋杯子,擱在床尾的風曬咯吱咯吱轉(zhuǎn)動著。 這點雜音讓她膽子大了些,在走到床沿的時候,她很小聲喊了他名字。聲音之低,細若蚊鳴。 躺在床上的人并沒什么反應(yīng),包惜惜斷定他肯定睡熟了,徹底放心了。 她猶如一只深夜出任務(wù)的小狗狗,悄咪咪拖了爬上床。然下還沒來得及做下一步,睡著覺的人突然開口了。 “你要做什么?” 包惜惜此時正四腳爬爬一樣趴在床沿,沈子清突然開口雖然嚇了她一跳,不過倒也讓她沒有了做壞事的忐忑。 她手腳并用快速爬到床的另一側(cè)躺下,看著他黝黑發(fā)亮的眼睛,輕聲說:“我睡不著。” 兩人此時臉對臉不過隔了兩個巴掌的距離,她說話她呼吸她眨眼睛,都被放到他眼前。 沈子清腦子有些亂,其實在包惜惜推門進來的那一瞬他就醒了,在她走近低呼自己名字時不知道為什么神使鬼差的沒應(yīng)。 他有些慶幸在她準備爬上來的時候沒有開燈,這會借著夜色還能隱藏自己發(fā)紅的臉。 包惜惜見他不說話,以為剛才自己說的太小聲,他沒聽清楚,于是又重復(fù)了遍。 “是白天睡太多了?”沈子清聲音透著剛睡醒的沙啞。 “應(yīng)該是吧?!卑б膊磺宄槭裁磿撸蠢碚f她前兩天沒睡好,中午補了那么會眠應(yīng)該不夠的。但她就是睡不著呀。 沈子清想了想,提議道:“要不我陪你下會棋?” “不要。”包惜惜果斷拒絕,“我們聊聊天就好,聊一會也許就困了?!?/br> 沈子清輕嘆了口氣,也只能答應(yīng)。 “我們開燈坐起來聊?!?/br> “不要?!卑г俅尉芙^,并拉住準備起身的他,“就這么躺著聊,困了直接睡。” 沈子清:“……” 他想說,困了也得回自己房間睡,嘴張了張,還是無可奈何閉上。 “沈子清,你想說什么?” 沈子清苦笑:“沒什么?!?/br> “騙人,我剛才看你嘴張了張。” 沈子清:“……” 除了夸一句眼神真好,他想不到說什么。然不等他說,包惜惜就又開口了。 “你這樣,是在誘惑我知道嗎?” 沈子清本就跳的比平時快的心臟,在這句話出來后更是撲通撲通狂跳。 他想問‘誘惑你什么’,然心里又似乎很清楚,她說的是什么。 昏暗中,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沈子清心說,到底是誰在誘惑誰。 她為什么對自己如此信任?其實他也不過是個普通男人,禁不起誘惑的。 沈子清閉上眼,一方面是想讓自己冷靜冷靜,一方面是不敢看他近在咫尺的臉。 然而他怎么都沒想到,自己閉上眼后反而給了她膽子,整個人湊了過來。 這不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他,卻是最讓他措不及防和丟盔棄甲的一次。他甚至都沒法掙扎,瞬間就淪陷于她兩瓣櫻唇。 在床上親吻帶來的刺激,可不是其他任何地方能比的。它就想能吞噬一切的流沙,在瘋狂吞噬會吞噬人的理智。 沈子清粗喘著氣,□□低沉暗啞,對包惜惜說:“回去睡覺吧?!?/br> 聽得出,他此刻隱忍又克制。 包惜惜迷迷糊糊睜開眼,剛才那個吻,她懷疑自己靈魂出竅了。 她都靈魂出竅了,他卻還能冷靜說出讓她回房睡覺的話。 這讓包惜惜懷疑自己魅力不夠,這樣很不公平,于是她再次摟住他脖子親了上去…… 極限一次又一次面臨挑戰(zhàn),過后沈子清回想起這一晚,都覺得如果不是母親突然回來的開門聲拉回了他理智,只怕他已經(jīng)做了不可饒恕的事。 錢琳的突然回來出乎兩人意料,包惜惜不敢鬧了,縮在沈子清懷里不敢動。 肯定是那位疑似甲流的患者最后被確定不是甲流她才突然回家的,這可真是太太太讓人始料未及。 經(jīng)過剛才那番撕磨,他們兩人此刻可是赤著上半身相見的,萬一錢琳上樓,萬一她想進來看看兒子睡的如何,那他們…… 包惜惜只是想,心就緊張到發(fā)痛。 果然她只對著沈子清的時候膽大,這會秒變慫包了。 兩人大氣都不敢喘,豎起耳朵努力想聽清有沒上樓的腳步聲。 過去了不知道多久,并沒有再傳來其他聲響,包惜惜心想錢阿姨應(yīng)該是知道這么晚他們應(yīng)該睡了。 包惜惜開始小心翼翼在床上摸衣服,然后找了一圈都沒摸到。 哭,意亂情迷之際,他們到底把衣服仍哪里了? 正準備想開燈找找,結(jié)果卻聽到了很輕的但是卻很清晰的蹬蹬蹬上樓梯的聲音。 包惜惜嚇的又不敢動了,扯過被子從頭蓋到腳,好像這樣就能把自己藏起來一樣,心里有個聲音叫囂著,完了完了,門沒反鎖,錢阿姨會不會進來。 正這么想之際,沈子清也反應(yīng)過來了,一個翻騰起身,三兩步走到門口,輕輕把門栓上了。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不過幾秒。 腳步聲在他們門外停住了,雖然這個門栓上了,但包惜惜依舊緊張,如果錢阿姨開了自己睡的那個房間的門,不就發(fā)現(xiàn)她沒在了嗎? 包惜惜流淚,果然是使壞一時爽,翻車火葬場。 房間外,錢琳看著兩個關(guān)上門的房間,笑了笑,自言自語說:“兩個孩子都睡了吧。” 她笑得格外慈祥,包含感情來回看了看兩個門,轉(zhuǎn)身下了樓。 房間內(nèi)緊張的大氣不敢喘的兩人聽到下樓的腳步聲,這才徹底松了口氣。 包惜惜小聲對沈子清說:“衣服?!?/br> 沈子清想開燈找,但想到兩人什么狀況,立刻就放棄了這想法,最后抹黑在床尾角找到了兩件皺成一團的衣服。 他摸了摸,確認了哪件是自己的,便把另一件遞給包惜惜。兩人迅速套上衣服。 也許是剛才太刺激了,包惜惜整個人精神崩到了極點,這會放松下來后,她犯困了。 打了個哈欠,她順勢躺下。 沈子清沒想到她還想在自己這房間睡,走上前輕輕推了推她:“媽回來了,你快回自己房間。” 包惜惜擺了擺手:“沒事,阿姨在醫(yī)院累了一天肯定惜惜就睡,不會再上來的?!苯又治桶驼f:“我怕回到那個房間自己一個人又睡不著。” 這話出來沈子清沒轍了,只能由著她。 這一夜,包惜惜一夜好眠,沈子清就可憐了,愣是一夜沒睡。 時間變得幸福又煎熬,來到凌晨五點多,沈子清放棄了。 他起身,看著睡得沉沉的包惜惜半響,然后輕輕把她抱起,送回隔壁房間。 隨后簡單洗漱一番,換上寬松的衣服,打算去外頭跑幾公里,順便給母親和包惜惜買早餐。 包惜惜是在窗簾也遮擋不住陽光的亮度時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的,她下意識摸了摸隔壁,果然早沒了人。 她再次閉上眼,醞釀了幾分鐘才又再次睜開,這次她發(fā)現(xiàn),原來她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想到是沈子清抱自己回來的,抱惜惜心里甜滋滋的。 也許是這一覺睡的美,刷牙照鏡子的時候,她都覺得今日的自己容光煥發(fā),小臉粉紅粉紅的……呃,不對。 包惜惜本是捏自己臉蛋的,瞬間改為摸。 先是摸臉頰,再摸額頭。 笑容慢慢僵住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臉有些發(fā)燙。 莫不是昨晚著涼發(fā)燒了?但又沒任何頭暈?zāi)X脹的不適。 算了,既然沒不適那就是沒事。 包惜惜繼續(xù)漱口洗臉,換上漂亮的衣服下樓。 一樓客廳,錢琳和沈子清坐在沙發(fā)上聊天,看到她下來,兩人都不由自主笑了。 包惜惜禮貌喊了聲阿姨,偷偷看了眼墻上的掛鐘,發(fā)現(xiàn)竟然九點多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在別人家做客竟然睡這么晚,特別是錢阿姨昨晚還那么晚才從醫(yī)院回來。 錢琳看出她的窘困,笑瞇瞇讓她過來做,她去給熱熱早餐。 沈子清跑步的時候帶回來豆?jié){和包子,放了這么久肯定涼了。 包惜惜連忙說不用,這么熱的天吃涼的正好。 錢琳想了想,便沒堅持。 包惜惜一口rou包子一口豆?jié){,邊吃邊問錢琳那個疑似甲流病人的事,果然最后鑒定不是甲流。 她又問:“阿姨今天是不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