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廠職工獨生女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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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王大娘嚇到停下了哭泣,抓著女兒問:“你在哪聽來的?” 王杜鵑氣笑了:“還用哪聽?你出去問問這大院以及單車廠的全體職工,誰不知道這事?你兒子,犯渾,把人家包惜惜給綁了。” 王樹苗被抓后,這事很快在單車廠傳開。一開始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這世上總有些有自己門道的人,一頓午飯回來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她那個在單車廠上班的丈夫聽了后,連忙跑回家告訴她。 說真的,王杜鵑真要被自己整個弟弟氣死了。 可真是膽大包天啊,干出這種事,搞不好會連累到丈夫以后的前程。如果丈夫的前程沒了,她以后還怎么在婆家立足? 想到這里她就好難受,真恨不得和這個弟弟斷絕關(guān)系。 不過父母家這時候可顧不得女兒什么感受,他們聽到兒子把包惜惜給綁了,心咯噔了下。 王大娘還是不愿意相信,搖頭道:“怎么會呢,他們一起長大的……” 然想到昨晚兒子臨近天亮才回,她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王杜鵑聽到母親這話更氣了,指著父母的手都抖的不像話:“你們就慣著吧,遲早有你們苦頭吃?!辈粚?,不用遲早,苦頭早就已經(jīng)來了。 王大娘臉上掛著淚,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兒子怎么會干出這種糊涂事。 她膽顫心驚問女兒:“除了綁走惜惜,樹苗他沒干什么吧?” 包惜惜可是沈子清的心頭rou啊,沈子清又是沈家最看重的孩子。如果自己兒子真對人家干了什么,沈家人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她越想越慌,臉色蒼白看著女兒。 王杜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那倒沒有,不過也是人家惜惜聰明,反應(yīng)快?!?/br> 她也不知道自己聽到的是不是事實,但大概率是吧。這是逃出來的包惜惜對公安說的,剛好那個人的兒媳婦剛好也在公安局上班。 王杜鵑告訴母親的,確實和包惜惜告訴公安的差不多。 昨晚她站在副食品店門口等沈子清,王樹苗突然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 她以為只是單純的偶遇,確實也是偶遇,但怎么都沒想到,下一秒他竟然從身后掏出一根棍子,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她敲暈。 在暈倒之前的那一秒,包惜惜好擔(dān)心,她一直以為這是電視演來騙人的。人的后腦勺雖然堅硬,但這么敲不直接把人敲掛嗎?她會不會要掛了? 好在她并沒掛,醒來后,她被背靠一棵樹綁著。四周漆黑看不清,但可以感覺是在戶外。 微風(fēng),沖叫聲,以及夏日里那獨屬于戶外才有的清涼。 她頭很暈,后腦勺也很疼。想必是王樹苗敲的那一下的后果。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流血,但感覺肯定百分百腦震蕩了。 電視劇里果然還是有騙人的,哪有被敲暈后醒來什么事都沒的。 她試著動了動,頭更暈了,不過也驗證了,她被綁的很扎實。 也許是她的掙扎驚動了王樹苗,一道手電筒的亮光突然劃破漆黑。 借著這一道光,包惜惜掃視了圈四周……是小樹林?。?! 那一瞬,她害怕的渾身發(fā)冷。 腦海里冒出很多那些曾經(jīng)在新聞報道上看過的小樹林拋尸的命案。 這王樹苗不會是瘋了吧,她怎么就沒早點想到,這人是不是早已經(jīng)心理扭曲了。 包惜惜想問他想干什么,可不敢開口,怕刺激的他真要干什么。 人在極度的恐懼中,感官好像被無限放大。 她清楚聽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聲,慌亂的心跳聲,以及四周吵鬧的蟲鳴聲……直到她聽到王樹苗站起來,整個人神經(jīng)再次崩到極點。 她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千萬要冷靜,還有不要刺激犯人。 王樹苗現(xiàn)在搞不好已經(jīng)半瘋癲狀態(tài),刺激不得。 冷靜!冷靜! 包惜惜冷靜分析折自己可能身處的位置。 出城的話不大可能,大晚上的沒有交通工具,王樹苗一個腿腳不方便的人扛著他走不了多遠(yuǎn)。 所以她現(xiàn)在大概率還在城里,而城里有小樹林的地方,印象中好像只有那兩個公園。 可公園不買票進(jìn)不來……也不一定,王樹苗這種人彎彎腸子多,用自己的辦法進(jìn)公園還不是小問題。 嗯,大概率是在某個公園了。 嗚嗚,可是大概猜出自己身處何地也沒用,她還是不知道怎么辦。 作者有話說: 晚上見,爭取大肥章。 我繼續(xù)去想惜惜的該怎么辦。 ? 第80章 【二更】 看著緩緩向自己靠近的王樹苗, 包惜惜懸著的心都要提到嗓子口了。 手電筒的光直接照在臉上,讓她下意思瞇起眼。 看出她的慌張,一直沒開口的王樹苗開口了:“你為什么那么害怕?怕我會傷害你?” 包惜惜聽到這話, 直接在心里吶喊,廢話,不是害怕你會傷害我,你今晚所作的一切已經(jīng)傷害到了我。 也許是因為情緒太激動, 她覺得頭越來越暈了。 完了,也不知道腦震蕩不及時送醫(yī)院會不會有危險。 她臉上閃過痛苦并沒有躲過王樹苗的眼睛, 他關(guān)心問:“怎么了?是不是剛才敲的你太疼?” 包惜惜沒回答他,自認(rèn)為猜對了的王樹苗解釋道:“你別生氣,我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不過你別擔(dān)心, 我們好歹一起長大,我怎么會傷害你呢,對不對?” 包惜惜在心里呸了聲,心道這人絕對是神經(jīng)病, 做著傷害她的事卻一而再強調(diào)不會傷害她。 王樹苗見她不理自己,認(rèn)為她就是生氣了,繼續(xù)解釋:“我?guī)銇磉@沒別的意思, 就是想和你單獨聊聊天。說起來,我們好像很久沒單獨聊過天了。有時候我真懷念我們一起參加串聯(lián)的那些日子,有時候在車上一坐就是一天, 總有說不完的話……” 這話聽得包惜惜無語死了。這人不止心理有病, 還有妄想癥。 被他逼迫參加活動那會,她什么時候和他有說不完的話?就連坐車她也特意和他隔遠(yuǎn)了坐。他不會是把和別人的聊天幻想成和她吧。 然聽著王樹苗滔滔不絕說著過往, 包惜惜不敢打斷。 終于, 王樹苗又有兜回為什么把她帶來這里, 包惜惜才小心翼翼開口:“那個,既然你只是想帶我來這里聊會天,能不能先把我放開?” 她強調(diào)那個‘會’,希望王樹苗‘聊完天’后早點放了她。 不料王樹苗聽到包惜惜要求把她放開,語氣變得兇起來,直接說了句不能,并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一旦把你放了,你肯定會跑?!?/br> 包惜惜在心里罵了句晉江會屏蔽的話,壓著心里的怒氣,帶著幾分哄騙柔聲說道:“那可以綁松一點嗎?勒的好疼?!?/br> 王樹苗聽到這要求,擰眉猶豫了下,還是給她解開繩子,松了些許再重新綁緊。他安慰包惜惜:“你別緊張,聊完天我肯定會放了你的?!?/br> “真的?”包惜惜有些不敢相信,她怕死了他會做什么傷害她的事。 王樹苗沒回答她,只是問:“還記得小時候有次我們大院的孩子一起玩捉迷藏嗎?” 小時候玩過那么多次捉迷藏,她哪知道哪次,只好說不記得了。 “就那次,沈子清當(dāng)老鼠,我?guī)е愣阍谥軇P家那次。” 包惜惜想起來了,想起來更氣了。 那次院子里的孩子玩捉迷藏,他帶她躲在周凱家,久等不到人來找,她想放棄了,他偏不給,硬是逼著她一起在周凱家的床底下窩了好久。最后還是沈子清找過來,她才終于得以解脫。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似乎那時候他性格就有點問題。只不過那時候膽小加上愛哭,大家都忽略了他偶爾表露出來的偏執(zhí)。 王樹苗猜她應(yīng)該想起來了,勾了勾唇,帶著幾分狠戾問:“你說這次我們躲在這里,他還能不能找到?” 包惜惜:“……” 這人把這當(dāng)成捉迷藏??? 她要瘋了,王樹苗把綁架當(dāng)成玩捉迷藏? 但心里再震撼,她也知道要克制,不能說什么話去刺激他。 包惜惜順著他的話說:“應(yīng)該找不到吧,以前玩捉迷藏,沈子清也不是每次都能找出所有人?!?/br> 沈子清這三個字從她嘴里說出來刺激到了王樹苗,他語氣再次變得兇狠,說:“不許你說他的名字。” 在只有他們聊天的時候,他不想從她嘴里聽到這個名字。 包惜惜被他突然的一吼嚇了一跳,心里罵了句不可理喻。這話題明明是他挑起的。 不過這一聲吼也讓包惜惜意識到問題的關(guān)鍵在哪里,她語氣一變,說起了另一件往事。 這事沒有沈子清,主角是王樹苗。 他聽得果然開心,立刻接起話來。 包惜惜這會真佩服自己,關(guān)鍵時刻,那些塵封的往事一件又一件清晰浮現(xiàn)在腦海。 慢慢的,王樹苗已沒有最開始的陰戾,甚至臉上還有了笑容。 看來回憶過去那些童年的往事真的讓他很開心,開心到包惜惜都懷疑,如果可以,他是不是也愿意回到過去重來。 只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見他心情確實好了許多,包惜惜小心翼翼嘗試性問:“樹苗,我們聊了那么久,站的我好累??刹豢梢越o解開繩子,讓我坐下來聊?” “不行。”王樹苗并沒有被開心沖昏頭,心里很清楚,松開繩子包惜惜會跑的。不過說完他也意識到自己鋼企太兇了,放柔了聲音說:“惜惜,你別害怕,我只是想和你單獨聊聊天?!?/br> 包惜惜再次在心里罵了句晉江會屏蔽的話,好想問一句,要綁著她聊到什么時候。 嗚嗚,她好擔(dān)心自己腦震蕩沒及時送醫(yī),也好擔(dān)心沈子清和家人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得急成什么樣子。 包惜惜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既然他一再強調(diào)只是想和她聊天,那就好好聊吧。 她再次開始努力回想小時候的一些事,說完小時候,快要沒話題了,她只得挑一些自己讀大學(xué)后的事來說。 聊天的同時,她一邊注意著王樹苗臉上的表情變化,一邊想辦法看能不能解開這繩子。 她以前看過一檔節(jié)目,其中有一期就是介紹,當(dāng)你被繩子綁住時如何逃脫。 首先是要想辦法讓綁匪綁的松散些,能有空間蠕動…… 這是包惜惜活了兩輩子,干的最成功的一次三心二意。 她慢慢摸到了王樹苗綁的那個結(jié),慢慢解開,再趁著王樹苗不備,一腳朝他踢去…… 這一腳,她用盡了力氣,王樹苗不可能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