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廠職工獨生女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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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知錯了,明天也許還可能會晚更,這章掉落紅包收買一下大家…… ? 第53章 包惜惜等著他往下說, 卻只見他反而抿起嘴,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 “然后呢?怎么不說了?”她忍不住提醒,實則也是被他看的心有些慌, 不得不說些什么轉(zhuǎn)移下注意力。 還問然后呢,沈子清真不知該怎么形容這會自己的心情。 他有些忿忿和委屈,即便知道說這些可能會有些幼稚,可她已經(jīng)追問了, 他便再也忍不住,將那句話說了出來。 包惜惜果然聽懵了, 當(dāng)時她快要掉下去,就是下意識的去抓能穩(wěn)住自己的東西,沒想那么多。 她小聲嘀咕:“但凡是個人, 也不會在快要摔下去的時候去扯自己在乎的人吧?!?/br> 除非那個是仇人,那她估計會毫不猶豫拖他下水。 包惜惜嘀咕的雖然小聲,可離的近的沈子清還是都聽到了,特別是那句‘在乎的人’。這幾個字就像吹開滿天烏云的微風(fēng), 一下子將沈子清心頭的郁悶吹散了。 他眉目間不自覺揚起笑意,終究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圓溜溜的腦袋:“不怪你,是我反應(yīng)太慢了?!?/br> 其實他最耿耿于懷的, 明明自己就站在她旁邊,卻在她搖搖欲墜時沒有及時伸出手,導(dǎo)致她將自己手掌劃破。 包惜惜摸了摸那被他揉過的地方, 嘿嘿笑道“怎么能怪你反應(yīng)慢呢, 是我反應(yīng)太快?!?/br> 危機(jī)關(guān)頭,求生本能, 是要快一些的。 沈子清不打算繼續(xù)爭論這個問題, 笑看著她。 也許是這一路回來吹了風(fēng)的緣故, 她想來紅潤的嘴唇有些干,于是站起身說去給她倒杯水。 包惜惜確實也是口干,對著沈子清背影說:“開水就好,不要放茶葉?!?/br> 沈子清轉(zhuǎn)鍋身子,看著她嗯了聲。 暖瓶里的水是上午才燒的,有些燙。沈倒了些進(jìn)杯子,又端起一旁的涼白開倒了些進(jìn)去。隔著杯身感覺溫度不會很燙,才端著遞給包惜惜。 此時包惜惜正在欣賞那被涂抹了過多碘伏而顯得有些夸張的受傷的手,沈子清遞被子過來的時候,她并沒有太注意,伸手就去接,結(jié)果摸到了溫?zé)岬摹郑?/br> 摸就摸了,偏她還下意識捏了捏。唔,手感不錯……等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包惜惜臉紅了,連忙說了聲謝謝,接過水杯猛喝水,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喝太急又把自己給嗆到了,咳的臉更紅了。不過這也好,至少掩蓋了自己先前臉紅的窘困。 沈子清怕她岔氣,輕輕給她拍背,笑話她今日怎么那么不專心。先是走路差點摔了,現(xiàn)喝水都嗆到,讓她今日還是別出門了。 包惜惜一本正經(jīng)回應(yīng)他:“你說的有道理,我今天就在家里好好看書。” 讀書好啊,讀書不會想那么多亂七八糟呃東西。 沈子清嗯了聲,見她不咳嗽了,便收回手,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兩手看似很自然的交疊放在腿上,不著痕跡摸著剛才被包惜惜捏過的地方。 剛才包惜惜捏他的時候,他震驚的脊背都僵了。 屋外,院門被打開。 出門遛彎的沈立強(qiáng)和趙巧香回來了,以及在半路和他們遇上的沈倩瑤。 趙巧香一進(jìn)門就急匆匆問包惜惜手傷的怎么樣,并仔細(xì)大量她那只抹過碘伏的手,雖然沒包扎,但乍看之下還挺嚴(yán)重的,她不由有些擔(dān)心。 包惜惜猜想肯定是姑姑告訴他們的,忙主動把受傷的手展開遞到跟前:“就破了點皮,沈子清上藥上太夸張了?!?/br> 趙巧香看了看她掌心,確實是只劃破了一條縫,不過還是叮囑她不要小看了這傷口。 這樣的天氣,處理不好很容易發(fā)炎的。 包惜惜乖巧點了點頭,那只沒受傷的手下意識撓了撓頭發(fā)。 頭癢讓她突然想到,自己連著兩天沒洗頭。正常來說今天要洗的了,目前這情況,似乎只能暫且忍一忍了。 不過她的忍耐僅維持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上午,包惜惜一邊撓著有些癢的頭,一邊看著天空中努力散發(fā)著熱量的太陽。 這么好的太陽,可真太適合洗頭站在屋外曬頭發(fā)了。 這么想,頭皮似乎更癢了,一刻也不想等了,決定給自己燒鍋水洗頭。 趙巧香聽說她要洗頭,擔(dān)心她的傷口碰了水,特別是肥皂水后會疼。 “奶奶,沒事的,這傷口就跟頭發(fā)絲似的,一點不疼。”為了證明自己沒撒謊,包惜惜用力握爪張開,反復(fù)幾次。 趙巧香見她一個勁撓頭,只是看著都能感受到她頭癢難受,便不再說什么,主動去給她燒熱水,水燒好后還給裝入桶中。 沈子清和爺爺去碼頭買魚回來,見到的恰好是包惜惜兩手拎著木桶從廚房走出來。 他連忙放下魚,搶過她手中的木桶,問:“提去哪里?” 包惜惜指了指不遠(yuǎn)的洗衣臺:“就擱那,我準(zhǔn)備洗頭?!?/br> “你要洗頭?”沈子清停下腳步,看向她那只早上出門買魚前才被他重新上過藥水的手。 雖說沒有紅腫發(fā)炎的跡象,但還沒愈合。洗頭豈不是會讓才有一點點好轉(zhuǎn)的傷口情況惡化? 包惜惜可憐兮兮告訴他,自己三天沒洗頭了。 沈子清:“不洗不行嗎?” 包惜惜一臉堅決:“不行,半刻也忍不了。” 他抿嘴想了想,做出了個重大決定:“行吧,總不能不讓你洗頭?!?/br> 包惜惜大喜:“是嘛是嘛,疼痛還能忍,癢真的難……” ‘忍’字還沒說出來,就聽到沈子清往下說:“……那就讓我?guī)湍阆窗??!?/br> 包惜惜人都傻了,家里除了沈子恒去上學(xué),傅衛(wèi)國去了部隊,其他人可都是在的。說句眾目睽睽也不為過,多尷尬啊。 “別了吧?!彼÷暦纯怪f自己可以單手抓頭發(fā)。 沈子清也是因為心里擔(dān)心才出要幫她洗頭的話,說出來后耳尖都紅了,偏還被包惜惜拒絕了,囧困的不行。 他努力讓自己看上去神情坦然:“不礙事,你手受傷碰不得水,我?guī)湍阆匆淮晤^也無妨?!?/br> 聽上去是挺在理的,洗頭這種事若是放在后世也沒什么,發(fā)廊里多少幫人洗頭的小哥哥。 可問題是,現(xiàn)在不是后世,沈子清也不是發(fā)廊里的洗頭小哥。 只是想著沈子清那纖長的手指按壓在她頭皮上,她整個人就快要抓狂了,瞬間覺得洗頭這種事很親密。 嗚嗚,不行的,這太刺激了。 好在,最后在包惜惜的強(qiáng)烈要求下,沈子清還是勉強(qiáng)讓步了,同意讓她用沒受傷的手洗頭,但是倒水這種事得他來。 “行吧?!卑а酪灰В餐庾尣?。 隨后脫掉外套擱在一旁的椅子上,走到洗衣臺前,低下頭,等著沈子清給自己倒水。 溫?zé)岬乃畯哪酒傲鞒觯従徛湓谒竽X勺上。 也不知是今日的水溫有些偏高,還是因為這水是從他人手中倒下來的,包惜惜總覺得格外燙,燙的她頭皮發(fā)麻,頭暈?zāi)X漲。 似是感受到她的繃緊,沈子清問:“水太燙?”說完還拿手去試了下溫度,又自言自語說:“不燙啊,我倒慢一點吧?!?/br> 可在包惜惜看來,倒慢和倒快,根本沒什么差別。 她用沒受傷的手抓起肥皂,胡亂抹了抹頭發(fā)。 沈子清笑了,告訴她:“你這樣不先打出泡泡,洗不干凈的哦?!?/br> 彎腰低頭的包惜惜嘴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心道,還不是你在旁邊制造了強(qiáng)大的壓迫感。 還打什么泡泡,現(xiàn)在她只想快點把頭洗一下。等過兩天傷口徹底好了,再好好洗一次。 然她怎么都將沒想到,在她單手抓頭發(fā)的功夫,沈子清竟然放下木瓢拿起肥皂,徑自打了好多泡泡抹到她頭發(fā)上。 包惜惜抓頭發(fā)的手一僵,感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這些經(jīng)他手打出來的泡泡,怎么也跟他手掌的溫度一樣灼人。 她撓的更用力了,只想快點把這些泡泡全撓破。 沈子清又笑了,他從來不知道女孩子洗頭是這樣的。平時梳頭掉幾根頭發(fā)都嗷嗷叫,怎么洗頭就不怕太過用力抓掉。 “惜惜,你這么用力,是洗頭呢還是抓頭發(fā)?!?/br> “洗頭洗頭,不這么用力不止癢?!卑睦锛保B帶著說話語氣也急,催促沈子清快幫她沖水。 沈子清一瓢又一瓢往她頭頂沖水,泡沫順著她頭發(fā)流到洗衣臺,最后流入排水道。 所有的泡沫都被沖干凈后,沈子清問:“要再洗一遍嗎?” “不用了不用了?!睗皲蹁醯念^發(fā)下,她臉都不知紅成什么樣子了。再洗一遍,她怕是要熟透了。 擰了擰頭發(fā)上的水,包惜惜拿過搭在洗衣臺上的毛巾,裹在頭上開始用力擦。 沈子清看的好擔(dān)心:“包惜惜,你這么用力會掉頭發(fā)的?!?/br> 包惜惜帶了幾分嬌羞嘟囔道:“不用力擦怎么能吸干水分。” 沈子清忍不住又笑了,想說這是什么歪理,然瞥見她臉紅紅的,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她也是第一次被人幫著洗頭,想必也害羞和緊張了。 包惜惜借著擦頭發(fā)的功夫,努力平復(fù)心情,終于在摸到自己臉沒那么燙后,才拿開毛巾抬起頭,又回到了平時那個樣子。 沈子清笑看了她一會,把木桶及剩下的半桶溫水拎回廚房放好。 再出來時,包惜惜已站在院子中太陽輻照最好的地方曬太陽。 陽光燦爛,襯得她衣領(lǐng)那一圈濕掉的地方格外惹人矚目。 是他倒水的時候沒注意,弄濕了? 天還很涼,她因為洗頭又只穿著一件毛衣,這會還濕掉了,沈子清擔(dān)心她會因此著涼感冒。 “惜惜,你衣領(lǐng)濕了?!?/br> “是嗎?”包惜惜沒注意,在沈子清說了后摸了摸,才發(fā)現(xiàn)卻是潤潤的。 她對沈子清說:“沒事,等頭發(fā)干了再去換掉?!?/br> “不及時換會著涼的?!?/br> “不會的,今天太陽很暖和?!?/br> 包惜惜是昂著頭,笑著和沈子清說的。 因為太陽有些刺眼,她下意識抬手擋了擋。 沈子清看著她,看的他心里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