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大廠職工獨生女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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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慧妍紅著眼讓女兒多給他們寫信,想了想,提醒她直接寄到紡織廠去。包家明連忙在旁邊補了句,寄到單車廠也可以。 包惜惜一一應(yīng)下,讓父母千萬得小心著點王樹苗。沒別的,就擔(dān)心王樹苗腦抽筋。 包家明讓她放心,好歹是一個大院的鄰居,而且他們又沒做錯什么,王樹苗再不高興也折騰不到他們身上的。 包惜惜也是這么覺得的,要說王樹苗有多壞,其實也談不上,就是沒有上學(xué)又沒工作,走歪路了。像他這種人,如果下鄉(xiāng)指不定是好事。 火車發(fā)出哀鳴,隨后車輪滾動起來,緩緩向前。 包惜惜不想上演電視劇里看到過的那些情節(jié),哭著追著火車跑,早在昨天晚上就和父母說好了,火車一旦開了,他們要毫不猶豫轉(zhuǎn)身離開。 包家明夫妻昨晚答應(yīng)的好好的,但當(dāng)火車真啟動時,卻怎么也轉(zhuǎn)不過身去。 他們目送著女兒,一點點遠(yuǎn)去,直至火車也看不到了,兩人依舊站在月臺上。 李慧妍再也忍不住了,伏在丈夫肩膀上哭:“嗚嗚,惜惜才回來我們身邊幾年,怎么就又要走了呢?!?/br> 這時候的他們都不知道,這一別再見會是何時。 過了幾天,王樹苗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事情不對勁。 他連著好幾日沒看到包惜惜的人,去她家找,每次都說不在。 這人去那里了?憑空蒸發(fā)了不成? 王樹苗從包家明夫妻這里問不到答案,就又去問自己母親,想著大院這幫父女們經(jīng)常聚在一起聊天,應(yīng)該知道的。誰料也問不出什么。 但好好的一個人不再大院出現(xiàn),并不能瞞太久,包家明夫妻被問的多了,都之說女兒去了鄉(xiāng)下一個親戚家,至于什么親戚,就再也不肯說了。 再說包惜惜那邊,轉(zhuǎn)了兩趟花車,花了差不多四天時間終于到了海島外的一個小鎮(zhèn)。 因為海島上是不對也隨軍家屬,普通人自然是沒辦法說過去就能過去的。 不過包惜惜也不慌,她先找了間招待所安頓好,等著那每星期兩趟的船。想著海島不大,住里面的人應(yīng)該大部分認(rèn)識。到時候托人傳個話,讓沈子清出來接她就是。 小地方的招待所,條件并不怎么好,想洗澡還得去鎮(zhèn)上專門的澡堂。 包惜惜在火車上窩了幾天,辦好入住后第一件事便是帶上換洗的衣服去澡堂舒舒服服洗了個澡,然后回招待所睡大覺。 她打算睡它幾天幾夜,因為招待所的老板說今天的船已經(jīng)出發(fā)了,下一班得幾天后。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睡的迷迷糊糊正熟之際,有人來敲門了。 畢竟是一個人住在外頭,包惜惜不如在家的時候睡的那般沉,一下子就被敲門聲驚醒了。 詢問之后,知道是服務(wù)員,才松了口氣。 打開門,服務(wù)員對她說外頭有人找。 包惜惜都懵了,她剛到這里,誰會找?可服務(wù)員沒說。 她只得隨意扎了扎頭發(fā),睡眼朦朧下樓。 樓梯下到一半,拐了個彎后,她差點一個趔趄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斜陽的余暉將那個站在狹小的招待所一樓門口的背影拉的很長,長到影子都要挨到最底下的階梯。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男孩子的背影這么好看。 明明只是隨意倚著門站立,卻讓人覺得是那般舒展優(yōu)雅。 那些以前看過的虛無縹緲的網(wǎng)絡(luò)小說里男主的背影,突然有了清晰的畫面。 包惜惜臉頰有些發(fā)燙,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是這么想的,只怕要被笑死了。 因為盡管只是個背影,她也一眼認(rèn)出了是誰。 那人聽到身后的聲響,緩緩轉(zhuǎn)過身。 看清楚下樓的人是誰后,本來輕抿著的嘴角慢慢蕩開一個笑容。 “包惜惜,好久不見。” 夕陽的余暉射出的一束束金光,將眼前這個少年的笑容襯托的格外耀眼。 作者有話說: 我我我最想寫的天天的戀愛要來了~~嗚嗚,我要甜。 寫的有點激動,先把今天的一更放上來,吃了飯繼續(xù)寫,9點不見就10點見,別走開哦~~~愛你們 ? 第41章 【二更】 兩人其實不過一年多未見, 但都覺得對方變化不小。 包惜惜是因為換了個發(fā)型,想著島上淡水應(yīng)該比較稀缺,故而在出發(fā)之前剪了頭發(fā)。 以前是齊腰長發(fā), 喜歡扎個高馬尾?,F(xiàn)在不過堪堪到肩膀處,中分兩邊各扎一撮。 以前是可愛的,可愛中帶了幾分俏皮?,F(xiàn)在也是可愛的,可愛中帶了幾分恬靜。 以上是沈子清再見到包惜惜時的第一感覺。 在包惜惜看來, 沈子清的變化主要是壯了,以及黑了……不對, 也不能說黑了。 以前是白,現(xiàn)在不過是膚色看上去更健康了些。 聽到沈子清說好久不見,包惜惜高興地低下頭, 笑的比沈子清還夸張。 她高興,覺得‘好久不見’真是這世上最美好的詞。 只是她低頭藏笑又怎么躲得過沈子清的眼睛,他也跟著她笑得更肆意。 再抬起頭,包惜惜問:“沈子清,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的?” 她只是在回信里提了下,自己和家人商量過后,同意他的建議, 來海島投奔他。但并沒說哪天出發(fā),因為她也不知道能買到什么時候的火車票。甚至,現(xiàn)在的交通并不是很便利, 她不確定到底是信先到還是人先到。 現(xiàn)在看來顯然是信先到, 只是他怎么會知道自己今天到的呢? “唔,就是今天湊巧出島了。” “然后呢?”包惜惜笑看著他, 湊巧出島, 湊巧來招待所, 湊巧聽到有個叫包惜惜的人來住宿?哪怕現(xiàn)在她是七歲,而非十七歲,也不會相信這樣的連串湊巧。 沈子清顯然也是認(rèn)識到這點,笑著搖了搖頭,對她說一直這樣站著也不好。 話外的意思是要換個地方聊。 包惜惜當(dāng)然沒意見,噠噠噠走下來,也不問沈子清要帶自己去哪里。 離開招待所后,沈子清問包惜惜餓不餓。 包惜惜搖了搖頭,她下火車后就先去吃了一大碗面,現(xiàn)在還沒消化完。 沈子清想了想,問:“你想不想逛一逛這個小鎮(zhèn)?” 小鎮(zhèn)很小,繞一圈并不需要太久。 “聽這話你對這里很熟悉?” 沈子清笑了笑,算是默認(rèn)。 兩人迎著夕陽,邊聊邊走。 沈子清向包惜惜坦白,收到她的信后,只要有船過來,他都會乘船出來看一看,到鎮(zhèn)上唯一的招待所問,有沒從外地過來的人投宿。一來二去,招待所的服務(wù)員也知道了他在等人。 今天恰好有船到島上,他便如以前一樣坐上船出來。 招待所的服務(wù)員看到他,就很高興告訴他,今天有個外地的小姑娘來投宿。 一問之下,小姑娘還叫包惜惜,那一瞬他腦子都不會轉(zhuǎn)了。 包惜惜聽后,低笑著嘆了句:“原來是這樣?!?/br> 方法很笨,卻是很實用。 沈子清又說:“其實最好是讓你打電話的,但島上只有軍用電話?!?/br> 包惜惜理解,軍用電話自然是不能輕易打外頭,外面的人也不能輕易打進(jìn)去。 “不過也無妨,你到了我總會接到你的?!?/br> 包惜惜此時已感動到說不出話,只嗯了聲。 小鎮(zhèn)的黃昏,寧靜又美麗。 也許是畢業(yè)后的日子過的有些折騰,包惜惜竟生出一種很久沒有過這種安寧的錯覺。 兩人漫無目的在小鎮(zhèn)街道上穿梭,聊著分開以來發(fā)生的事。 并不是有條理的那種聊,而是想到什么說什么,仿佛這樣可以說多一點,填補一下不在對方身邊的空白。 其實好多都已經(jīng)在信里說過的了,比如沈子清在這邊上學(xué)后,成績一騎絕塵,震驚了全校師生,他姑丈高興到獎勵了他一只雞腿。但從信里看到和聽他親口說,還是有差別的,包惜惜笑的合不攏嘴。 包惜惜必須不能輸啊,理所當(dāng)然的把他離開后自己穩(wěn)坐第一名的光榮事跡拿出來分享。 兩人就這么走著聊著,等停下腳步,包惜惜就明白為什么在招待所的時候,沈子清會說帶她逛一逛小鎮(zhèn)。 小鎮(zhèn)真的很小,談笑間竟然已經(jīng)走了一圈。 沈子清再次問:“餓不餓?” 可能是走了一圈的緣故,包惜惜覺得可以吃。 “那我?guī)闳コ渣c好吃的?!?/br> 沈子清說的有些神秘,包惜惜頓時就來勁了。 兩人繞了穿接走巷,來到一個小巷子的一戶人家門口。 沈子清敲了敲門,一個老奶奶來開門,看到是他,笑瞇瞇讓他們進(jìn)來。 坐下之后,沈子清才告訴包惜惜,這其實不是飯館,但這老奶奶煮的海鮮很好吃,偶爾愿意讓熟悉的人來吃頓飯,當(dāng)然了,是要給錢的。 包惜惜哪能不動,這在后世不就是私房菜嘛。不過在這時候肯定是不準(zhǔn)的。 沈子清很豪橫,給包惜惜點了好幾樣海味。 蝦、魚、螃蟹,海螺、扇貝…… 這些菜對住在海邊的漁民來說也許很平常,可對海鮮十級愛好者包惜惜來說,卻是稀罕的不行。 要知道來這是節(jié)后,她也就偶爾能吃點河魚河蝦解解饞。 這一頓她吃的無比滿足,一頓飯的功夫就讓她對未來的生活充滿期待。 沈子清聽了這話心道,包惜惜還真是沒變,自己帶她來吃這一頓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