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小事(3)少婦失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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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shù):10459 2021年6月20日 第三章·少婦失貞 一個多小時后,時間已是中午,車子開到江邊停了下來。 「下來看看風(fēng)景吧,要等輪渡,估計還得十來分鐘?!官囃f道。 蘇雅聞言下了車,一眼望去,藍天白云、綠水青山盡收眼底,陣陣江風(fēng)襲來, 一驅(qū)身上的疲憊,好不愜意。 「好看吧,過了江再往前走五公里,就是我家了?!巩吘故亲约杭亦l(xiāng),賴威 還是蠻自豪的。 「好看,像詩,像畫,像[fairytale」蘇雅楠楠地說。 「什么?」 「沒什么,你看,船到了?!?/br> 過了江,就沒有水泥公路了,沒多久,就來到一個村落,要說這村落是真的 窮,到處可見的泥瓦房,稀稀落落的分布在不同的角落,偶爾看到幾間青磚房; 紅磚房,估計已經(jīng)是村里比較富裕的人家了。 車子在一家兩層的紅磚房子的前院停了下來,看來這就是賴威的家了。 「爸,媽,我回來了?!瓜铝塑嚕囃_屋里喊,不一會兒,屋里走出來兩 個老人,男的應(yīng)該就是賴威的父親,此人長得和賴威一樣健碩,身高和賴威差不 多,估計得有一米八,頭發(fā)黑白各半,臉色紅潤,精神飽滿,如果不說,很難想 象他已經(jīng)是古稀老人。女的已全是銀發(fā),稍顯憔悴,雖然還能行動自如,但能看 出是強打精神,看到兒子回來,她似乎有些激動:「大威啊,你可算回來了?!?/br> 這時兩人看到站在一旁的標致女子,幾乎是齊聲問道:「這位是?」 沒等蘇雅回答,賴威笑道:「這是你們未來的兒媳婦——蘇雅,是大學(xué)老師?!?/br> 蘇雅難免有些緊張,連忙問好:「伯父,伯母,你們好,叫我小雅就行。」 二老滿臉笑容,連忙招呼蘇雅進屋,蘇雅從后備箱拿出幾大袋東西,有衣服 鞋子、營養(yǎng)品,按摩儀,二老更是笑的合不攏嘴,這女子,真懂事。 一進屋,蘇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和她想象中的農(nóng)村房子完全不一 樣,而且從外邊的墻面也看不出來屋內(nèi)的裝修是那么好的,冰箱空調(diào)電視機應(yīng)有 盡有。看來賴威在他們村條件還算是不錯的。 剛剛坐下,賴父說:「大威啊,還沒吃飯呢吧,你倆陪你媽說說話,我去做 飯,買了好些菜呢。」 「伯父,我來做吧?!固K雅說。 「這怎么能行呢,你初次登門,我們怎么能讓你下廚呢?!官嚫刚f。 「爸,我來吧,好久都沒給你們做飯了?!官囃f。 「也行,那你去吧?!官嚫缚磧鹤有㈨?,也就順水推舟。 賴威進去之后,二老自然是抓著蘇雅問這問那的,幸好蘇雅機靈,糊弄兩個 老人還是不成問題,她對賴母的病情閉口不談,就想著怎么能讓她開心點。 談話間,賴母對蘇雅很是滿意,便從柜子里取出一個精致的小盒遞給蘇雅: 「這是我結(jié)婚的時候我婆婆送給我的,今天我把它交給你了?!?/br> 「伯母,這不合適,我跟…大威還沒結(jié)婚呢。」蘇雅推卻著。 「結(jié)婚證只是一張紙,我不看重,初次見面,我就覺得我們很投緣,即使以 后做不成我兒媳,也沒關(guān)系,這就是小小見面禮,不值錢?!官嚹刚f。 「我能打開看看嗎?」蘇雅問。 「當(dāng)然。」 于是蘇雅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塊古玉,受父母影響,蘇雅略有涉獵,看得出 來是塊明清和田玉,價值不算高,但也不低,老人盛情難卻,還是病人,就當(dāng)是 給賴威保管吧,于是她只好接受了。 很快,賴威已經(jīng)做好菜了,都是地道的家常菜,賴威的廚藝不賴,做的很符 合蘇雅的口味,當(dāng)著二老的面,她毫不吝嗇地夸贊賴威。 飯后賴母想休息一下,賴父說有事出去一趟。等賴母睡著了,蘇雅弱弱的問: 「晚上…我住哪啊?!?/br> 「住我房間?!官囃卮?。 蘇雅臉色一變,剛想說些什么。只聽賴威又說:「我住客房?!?/br> 蘇雅這才松了口氣:「那不大好吧,還是我住客房吧?!?/br> 「我那房間大,還有空調(diào)床鋪被子那些都換新的了,都是昨天我讓我爸去鎮(zhèn) 上置辦的??头啃。瑳]有空調(diào),吹電風(fēng)扇的,我怕你不習(xí)慣。」賴威說道。 「那好吧,謝謝你?!挂娰囃绱思毿模K雅心中暖暖的。 晚飯還是賴威下的廚,吃飯的時候,賴父拿出一瓶六良液白酒,除了賴母, 給每人倒了一杯。笑道:「今天高興,我到鎮(zhèn)上買了瓶好酒,大家喝一杯?!?/br> 「爸,小雅不喝酒?!官囃f。 「多少抿一口?!官嚫刚f。 「對,抿一口,不抿也行,我替你喝。」賴母說。 「那行吧,我喝一口?!固K雅無奈 只好答應(yīng)了。 說了喝一口,結(jié)果喝了一小杯,估計得有一兩,還好,這點酒還不至于喝醉, 飯后,蘇雅覺得有些疲倦,賴威帶他上了二樓的房間,房間很寬敞也很干凈,新 的床鋪都是粉色的,還算合蘇雅的心意。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皎潔的月光從窗戶 照進來,整個房間不用開燈都是通亮的,打開窗戶,秋風(fēng)習(xí)習(xí),好不涼快。 洗過澡換上睡裙,關(guān)好門窗,打開空調(diào),蘇雅就上床了,昨晚就沒睡好,今 天還坐了那么長時間的車,確實有些乏了,加上喝了點酒有點暈,一躺下,只覺 得這床很舒服,沒多久就睡著了。 朦朧間不知已是什么時候了,蘇雅正做著一個香艷的夢。夢里的她,正漂蕩 在天空中,一群大雁從她的身邊飛過,翅翼里扇起的氣流使她旋轉(zhuǎn)如一只紅色的 陀羅,發(fā)出嗡嗡的嘯響,使她渾身癢癢難耐,便有一只大雁伸著粗壯的脖子,探 進了她身體里邊,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擊她身體最癢的部位,一種奇異的感覺 襲擊了她的身體,她覺得rufang脹硬勃起,體內(nèi)似乎有一股燥火四處流竄,繼欲尋 找泄洪口,最后都集中到胯下,連帶著yindao里麻癢難耐,不由的身體扭擺,兩腿 靠近研磨,只為了消除身體上的不安,可不曾想欲望反而更加活躍。 忽而,她從空中飄下,落到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這時一個強壯結(jié)實的男人壓 了上來。 蘇雅渾身軟軟無力,她想大聲斥責(zé),可叫出的聲音倒成了一劑春藥,刺激的 身上的男人一雙手覆上她的乳峰,肆無忌憚的揉捏按壓,她渾身顫動,身上敏感 部位讓別的男人撫摸,讓她不自禁的生出一股恥辱感,清淚奪眶而出,有心推開 身上之人,雙手卻是軟綿綿的搭在男人身上。 蘇雅絕望的閉上雙目,感覺到男人的手粗魯?shù)乃撼蹲约旱囊挛铮蟹N生不 如死的感覺,隨著睡裙被剝落,她上身一陣冰涼,已經(jīng)是不著一縷,可是那個男 人久久不見動靜,蘇雅卻知道他正在欣賞自己美妙的軀體,尤其是那對潔白無暇 的豐滿rufang。 rufang在逐漸脹大,yindao越來越癢,蘇雅突然想到其實如果這樣任憑男人欣賞 下去挺好的,至少還可以保住貞潔。 可顯然她打錯了算盤,男人悶哼一聲撲上來,雙手各握住一個rufang,嘴巴也 啃上來,蘇雅有心求死無力抗拒,櫻唇發(fā)出微弱的抗議聽在那男人耳中成了鼓勵, 她憑感覺都能體會到自己rufang對于這個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看他的手捏的這么 用力,好像要把奶汁擠出來似的,難道他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瞧他吸吮rutou時,還發(fā)出者嘖嘖的響聲,就像他從小就沒吸過奶一樣。 更讓蘇雅感到恐懼的是,自己的身體逐漸被欲望控制,不由自主的扭轉(zhuǎn)迎合 男人的撫摸,腦里殘存的理智正在被性愛的快感吞噬! 蘇雅絕望的感受到男人正在離開rufang,手掌和嘴唇依次向下?lián)崦H吻,嘴里 不斷發(fā)出贊嘆聲。 隨著內(nèi)褲的脫體離去,蘇雅已經(jīng)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胯下的男人迫不及待的 撥開yinchun,在yindao里挖掘,yuhuo正在這里被點燃,霎時淹沒了她的理智,她不再 去想這個到底是不是夢,她現(xiàn)在只需要男人的安慰,她身體顫動著,雙腿時松時 緊,男人的手指在yindao里攪動,蘇雅體內(nèi)的愛液在他的摳挖中涌出,滋潤了的更 適合于手指穿梭,擺弄各種手勢去觸碰yindao里面每個角落。 這時,蘇雅感到一條靈活的舌頭在撥弄陰蒂,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的身體幾 近痙攣,她情不自禁的主動張開的更大,讓舌頭從陰蒂到y(tǒng)inchun再到y(tǒng)indao里來回舔 掃,當(dāng)男人的嘴唇再次抿住她的yinchun到嘴里品嘗輕咬時,從男人口腔里噴出的熱 氣直往她yindao里灌,她潔白的胴體因為情欲而變得緋紅,她沉積多日的rou欲終于 得到宣泄,她興奮地低轉(zhuǎn)呻吟,渴望男人更進一步的行動,畢竟手和嘴帶給她的 只是表面的快感,而她真正需要的自然是來自jiba的插入! 而當(dāng)男人挺著大jiba在yindao口摩擦,馬上就要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猶豫了, 這是一個人妻潛意識里的堅貞在做著最后的反抗:「不對!這不對!這不是做夢, 是真的!快醒醒!」 蘇雅猛地睜開了眼睛。一眼看到了赤裸的男人,挺著粗長的yinjing就要插進來, 這不是賴威還能是誰。蘇雅用盡全身的力量抬起手,「啪!」一巴掌打在賴威的 臉上。 「無恥!」蘇雅冷聲罵道。 賴威看到蘇雅醒了,似乎更加興奮,此時的他與平時判若兩人,這一巴掌沒 有讓他退縮,這是她喜歡的女人,第一次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記,他感到從未有過 的強烈欲望升騰起來,他放卻了冷 靜與自制,推著已經(jīng)坐起來的蘇雅又壓倒在床 上。 蘇雅拼命地掙扎起來,「你別碰我!」 賴威壓制著她,把她的雙腕固定在頭頂,稍稍抬起身看她,問:「為什么? 是怕對不起你老公?還是怕你會愛上我的大jiba?!?/br> 如此下流的問題,蘇雅怎么可能回答,轉(zhuǎn)過頭不看他,淚水再也忍受不住。 這模樣看得賴威yin笑不止,他粗魯?shù)脑谔K雅身上肆意親吻著,rufang,腰腹, 大腿,甚至后背,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蘇雅一直沒有停止掙扎。 「你放開我!」她用手推著男人。 賴威的手又抓住了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rufang,揉搓著,一邊低下 頭去,含住了粉紅的小rutou用舌尖粗魯?shù)靥蛑?,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蘇雅乳 頭輕輕搓著。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沖全身,蘇雅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栗。rutou 漸漸硬了起來。 「不要啊……賴威…你不得好 死…」蘇雅手無力地晃動著。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咒罵,一邊吮吸著rutou,一只手已經(jīng)滑下了乳峰,掠過雪 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幾下柔軟的陰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yinchun上,兩片yinchun此時 微微敞開著,男人手分開yinchun,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 蘇雅頭一次受到這種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又松開,又夾緊。 玩弄一會兒,賴威只覺自己jiba已經(jīng)堅硬如鐵了,他猛一咬牙,使勁一捅, 粗黑的大jiba直接全部沒入蘇雅的體內(nèi),立馬就覺得jiba就像被一只小手緊緊握 住,深處蠕動的嫩rou不斷刺激他的guitou,蘇雅的悶哼聲和臉上顯現(xiàn)的貌似痛苦和 快樂的表情深深的觸動他的神經(jīng),他扶住小腰,動作起來,yinjing進進出出撞擊蘇 雅體內(nèi)的嬌嫩花蕊,蘇雅仿佛置身于風(fēng)高浪急的一首小船上,時而攀上快樂的巔 峰,時而跌入痛苦的谷底。 賴威的jiba比丈夫程輝的要粗長很多,感受到這強烈的刺激,蘇雅一下張開 了嘴,兩腿的肌rou一下都繃緊了。 「咕唧……咕唧……蘇雅的下身水很多,小屄又很緊,賴威一開始抽插就發(fā) 出水滋滋的聲音。 男人的jiba幾乎每下都插到了蘇雅小屄最深處,那是丈夫從未到達過的地方, 每一插,蘇雅都不由渾身一顫。 賴威一口氣干了七八十下,蘇雅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一條腿被男 人扛在肩頭,另一條此時也高高翹起了,伴隨著男人的抽送來回晃動。 賴威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jiba拉到小屄口,再一下插 進去,yinnang打在蘇雅的屁股上,啪啪直響。 雖然是被強jian,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無法抗拒,蘇雅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 波波強烈的快感沖擊得她幾乎想放聲呻吟,但又不想在這個強jian自己的男人面前 叫床,只能咬著牙忍受著。喘息越來越重。 臉上的rou隨著緊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盡管如此,蘇雅還是沒有放棄掙扎,一只無處安放的手到處亂摸,她摸到了 床頭柜的毛巾下有不明物體,就想拿起來砸賴威,感覺又有點不太對,是槍!這 里怎么可能會有一把槍?不管了!她拿起手槍,在男人有所反應(yīng)之前用槍指著他 的頭,咬牙切齒:「賴威!我殺了你!」 這里怎么會有槍?賴威一驚,眼看她就要開槍,也是在同一時刻,死亡的威 脅帶給了賴威從未有過的震撼刺激,他身體不受控制地緊繃,靈魂在地獄與天堂 之間穿梭。但他沒有停下來,反而發(fā)出一聲冷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他更加猛烈地沖擊著,哪怕此時女人把他一槍斃命,仿佛也沒有遺憾了。 蘇雅扣動了扳機,只發(fā)出「咔」一聲輕響,意料之中的槍聲卻沒有響起,就 在那一瞬間,女人感覺yindao內(nèi)液體突然增多,膣rou也在大幅度的收縮,讓蘇雅又 怕又盼的性愛巔峰還是不顧意志的到來了,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般, 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襲來,蘇雅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尖叫了一聲。身體一軟,槍就 握不住了。男人把握住機會,趕緊把槍奪了過來,扔得遠遠的。 賴威只感覺到蘇雅小屄一陣陣的收縮,好像有一只小嘴要把guitou含住一樣, 一股股yin水隨著jiba的拔出順著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已濕了一片。蘇雅一對豐 滿的rufang象浪一樣在胸前涌動,粉紅的小rutou如同雪山上的雪蓮一樣搖弋,舞動。 快意如潮水一般,還在一層層地沖刷著男人的身體,在無盡的暢快中,賴威 低下頭看她。像是還沒能從剛才的變故里反應(yīng)過來,蘇雅自己也驚愕地瞪大了眼 睛,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女人高潮余韻尚未褪去, 臉上紅撲撲的,全沒了以往的不屈與冷傲,反倒有 些不知所措的茫然。幾乎是鬼使神差地,賴威忽地低下頭,用力覆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柔嫩軟糯,微微有些發(fā)燙,吮在嘴里格外地有彈性。蘇雅已經(jīng)沒有力氣 反抗,任由他強吻自己,心中期盼他能早點結(jié)束??少囃s在極力忍耐射精的沖 動,因為這一炮的時間越長,他所得到的征服感就越強。 結(jié)婚多年,丈夫從未像賴威這般勇猛,連靈魂都快被cao出竅了。幾個連續(xù)的 高潮過后,她真的不能再做了,連小屄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個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zigong從未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股陰精xiele出 來,蘇雅已經(jīng)沒了再戰(zhàn)的力量。 賴威也有些累了,但還不想就這么結(jié)束,精蟲上腦加上酒精刺激,他獸性大 發(fā):「求我,求我我就饒了你?!?/br> 蘇雅怎么可能去求他,她咬著嘴唇不說話,光是「嗯嗯」的嬌喘著,默默地 承受著男人的凌辱。 「小娘們,還挺倔,不過,我喜歡?!官囃in笑道。 不知過了多久,賴威猛的雙手捏住她的rufang,放開精關(guān),又干了十幾下,背 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來發(fā)?!柑彀?!」蘇雅心底里發(fā)出了無聲的吶喊。有生 以來第一次接受這么強勁、豐盛的給予,身體被燙的一陣猛抖,大叫一聲,眼前一 黑,昏了過去等她再次恢復(fù)意識,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 裸露的胴體,陰毛上凝固的jingye,yindao中尚存的撕裂感,身旁躺著的男人 ——赤裸裸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是賴威。這些都在告訴她一個事實:「她不是做 夢,她失貞了,唯一慶幸的是這兩天是安全期,懷孕幾率極低,否則真的會萬 劫不復(fù)!」 她雙手捂住臉,任由淚珠從指縫中迸出,咽喉發(fā)出無助的哽咽,也是她的啜 泣聲驚醒了旁邊的男人,他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情景,他坐了起來,似乎慌了神。 「小雅…」他輕聲喊著女人的名字。蘇雅瞪著眼前奪去自己貞cao的男人,她 惱羞成怒,舉起粉拳用力的捶打男人的胸膛,直到雙手酸軟。 賴威沒有閃躲,當(dāng)她發(fā)泄完了,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小雅…你…我…對不 起…我昨晚喝多了…」 蘇雅猛地叫道:「夠了……你不用解釋!我不想聽!你滾!」她手忙腳亂 的找到衣服穿好。 賴威也用被單裹住身子,他跪在地上,狠命的大嘴巴子抽自己,一邊說道: 「我…我不是人…我該死…都是酒精害的…你原諒我吧!…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蘇雅怒火中燒:「對!你不是人!你是禽獸!不!你禽獸不如!賴威,你太 讓我失望了,是你親手把我對你僅存的一絲好感徹底抹去,你卑鄙,你無恥!你 利用我對你的同情,把我忽悠到這山溝來,玷污了我的身體,你毀了我,我恨不 得親手殺了你,居然還有臉乞求我原諒你,簡直癡心妄想!我要報警,現(xiàn)在就要 報警,我要你蹲大牢,在高墻鐵窗中懺悔!在痛苦與煎熬中度過殘生!」一邊罵 著,一邊找到了手機,卻發(fā)現(xiàn)沒電了,于是她插上了電。 賴威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小雅,我是真的太愛你才做出這種事的,從我 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我求你不要報警,想到以后不能再見到你,我 還不如死了算了,你殺了我吧,我寧愿死在你手上。這樣起碼,你能記住我一輩 子?!?/br> 「看不出來啊,賴威,你真惡毒,你把我拉下天堂,現(xiàn)在自己要下地獄了, 還要拽上我,殺你?你以為我不敢?我只是嫌你濺我一身血!你要真想贖罪,你 就應(yīng)該自己到派出所自首,那樣至少我還認為你是個男人。賴威,別讓我瞧不起 你!」 「我不是不想去自首,而是我不能去,我求你了小雅,再給我一點時間,等 我把我老娘養(yǎng)老送終之后,我一定去自首!」 沒想到這個惡人在緊要關(guān)頭還是想著孝順的,蘇雅一聲悲嘆,可恨之人竟有 可憐之處!她心軟了,她彷徨了。 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喊聲:「大威…大威!你媽不見了!」 聽到此消息,兩人都是一驚,蘇雅顧不上賴威,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調(diào)整 了一下情緒,開門出去了,賴威趕緊找衣服穿上。 「伯父,什么情況?」蘇雅問。 「我昨 晚喝多了睡得有點沉,剛剛醒來,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官嚫感募比绶?。 「你先別著急,說不定是去外面散步了呢。」 「不會不會,她手機都沒帶,我們之前說好了,無論去哪里,都得把手機帶 上的。我是擔(dān)心她想不開,尋短見了?!?/br> 說著,賴威就從樓上下來了。賴父又說:「大威啊,你看要不要報警?讓派 出所幫忙找找?!?/br> 聽到報警一詞,賴威的心還是咯噔了一下。他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還是 …先別報吧?!?/br> 蘇雅一聽,用鄙夷的眼神怒視了他一眼。如果目光也有殺傷力,他現(xiàn)在早已 遍體鱗傷。 「畢竟失蹤還沒到24小時,派出所也不管?!官囃又f。要不還是去房間 找找她有沒有留下字條什么的,說著就走進賴母的房間。 居然真的讓他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了許多字,他讀了出 來:當(dāng)你們看到留言的時候,我已經(jīng)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請務(wù)必不要找我,我 會自己尋找一個生命的歸屬。我今年75歲了,人生的路已經(jīng)走到盡頭,死無所懼, 感謝老賴50多年來的照顧,當(dāng)年知青返城我沒有選擇回去,至今仍不后悔,與你 結(jié)合是此生最大的幸運,若有來世,希望還能做你的妻子,為你養(yǎng)兒育女。 言至此,我心中有愧,大威已過花甲之年,至今仍膝下無兒,今日之前,我 一直遺憾兒子孑然一身,憂其孤獨終老,無子送終。今日見小雅,倍感驚喜,此 女子美麗端莊、知書達理,值得我兒托付一生。你二人雖未成婚,在我心中,已 將小雅視為兒媳不二人選,大威,你要善待她。 小雅,我兒雖年過半百,劣根難改,望你從旁敦促,謹防他走入歪路,墮入 深淵。莊子有言:「能不龜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于洴澼絖,則所用之異也?!?/br> 眼神不會騙人,我相信,他真心愛你,還望盡早成婚,早生貴子,以續(xù)香火,夫 妻齊心,共創(chuàng)未來。 老頭子啊,你才73歲,還年輕,老賴家長壽眾所周知,你爸活了102, 你爺100,二爺103,這么算來你人生還有30年,長路漫漫,不宜獨行, 鄰家寡婦呂李氏,年齡45,育有一兒,為人心善,自我病,多次贈醫(yī)送藥, 經(jīng)我試探,對你有意,可共度余生。梁二英絕筆。 賴威讀完留言,神情悲涼。賴父已經(jīng)老淚縱橫,蘇雅也不好受,雖然不久前 她失去了貞潔,還是被這個人的兒子奪去的,但這個只相處了半天的善良絕癥老 人,她是不可能恨得起來的,要恨就恨賴威這個王八蛋。 此時忽然聽到賴威說道:「爸,要不還是報警吧,讓派出所幫忙找找,現(xiàn)在 有字條估計他們還是會立案的。」 老人擦了擦眼淚,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不用了,你媽既然說了不想我 們?nèi)フ?,就是想保留最后的尊嚴,她不想讓我們看到她痛苦的樣子,我們就算?/br> 她找回來,她還是會走的,由她去吧?!拐f完一聲長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沒等回話,就走了進來,手里還提著個袋子。是個中 年婦女。 「老賴,嫂子在嗎?我今天一大早,去城隍廟祈福了,給嫂子求了一道護身 符,還有一些中藥,就一并帶過來了?!?/br> 「他呂嫂啊,謝謝你,東西先放下吧,你嫂子她出去了?!官嚫复鸬?。 「呂嫂?難道是賴母在留言里說的呂李氏?」蘇雅心想。 「那行,我先回去了,回頭我再來看嫂子?!箣D人剛走兩步,又停住了, 她回頭問道:「對了老賴,你前兩天去縣城,我托你買的玩具槍買到了嗎,我 拿回去給我兒子?!?/br> 「買了,我跟你說,我給搞了個仿真槍,看著真真的,你兒子指定喜歡, 不過就是沒有子彈,老板說不能賣給我,那玩意能傷人?!?/br> 「行,差不多就行了,那十歲小孩哪懂這個。拿給我吧。」 「你看我這記性,我不知放哪去了?!?/br> 「在我房間呢,差點沒把我嚇死?!挂慌缘馁囃f道。 「哦,肯定是那天我買東西回來給你收拾房間,不小心落在那了,我現(xiàn)在就 去拿。」 婦人走后,賴威問父親:「爸,您真要和她一起?。俊?/br> 「我看還行,你覺得呢?!官嚫傅f道。 「我不知道,您看著辦吧?!官囃蛄艘谎厶K雅,低下了頭。 經(jīng)過一番折騰,蘇雅考慮到如果報警的話,賴威入獄,對這個家庭來說,無 疑是雪上加霜,罷了,她嘆了一口氣,對賴父說:「伯父,既然這樣,我留下來 也幫不了什么了,我學(xué)校還有事情,明天又是返程高峰,我想現(xiàn)在就回去了?!?/br> 老人略感意外,看了賴威一眼,說道:「你們一起回去嗎?」 沒等賴威開口,蘇雅搶著說;「我先回去吧,大威在這陪您待多兩天?!?/br> 賴父盯著賴威的眼睛:「渾小子,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你是不是惹姑娘不高 興了?」 賴威低頭不語。 賴父又對蘇雅說道:「小雅,夫妻倆床頭打架床尾和,你就當(dāng)給老頭子一個 薄面,先不跟他計較,一起回去,好嗎?」 蘇雅想了想,不好和他辯駁。便佯裝答應(yīng)了。她從樓上拿下行李箱,,啟動 了車子,賴威沉默著跟上了車,道別老人后,向外駛?cè)ァ?/br> 蘇雅打開導(dǎo)航,找到最近的汽車客運站。停了車,冷冷說道:「下車?!?/br> 「小雅…」賴威喊著她的名字,似乎心有不甘。 「你非要我踹你下去嗎?」蘇雅厲聲道。 賴威心中有愧,只好默默的下了車,看著蘇雅的車子慢慢遠去,他倍感失落, 這種感覺比她母親離家出走,甚至比她妻子去世還要難受,他恨自己為了圖一時 之快,沒有顧及后果,卻又無法改變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他癱坐在路邊發(fā)呆,不知 何去何從。 也不知過了多久,是一陣陣救護車的鳴笛聲把他從迷幻中拉回現(xiàn)實。不知為 何,他心中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不會是小雅吧?不會不會,怎么可能呢?」他自我安慰著,卻是越安慰心 越慌。 「淡定淡定,先看一下朋友圈,現(xiàn)在的人,什么大事小事都往朋友圈發(fā)?!?/br> 賴威劃著朋友圈的手都不由的發(fā)抖。 終于被他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一位老鄉(xiāng)朋友圈里寫道:「今早十點左右,客運 站往河?xùn)|方向發(fā)生一起嚴重車禍,女司機貌似有自殺傾向,直闖紅燈與一大貨車 相撞,生死不明,有圖有真相。」 但是由于角度問題,賴威在圖中只看到大貨車男司機被醫(yī)護人員抬上救護車 的情形,卻不見小汽車和蘇雅。他暗罵道:「cao,拍個照也不拍清楚點。上天保 佑,小雅沒事的…」 他幾乎是狂奔著跑到醫(yī)院。到了急診接待前臺,問道:「請問剛剛送過來出 車禍的女司機怎么樣了?!?/br> 護士抬頭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沒救回來,送太平間了?!?/br> 賴威雙腳一軟,跪在地上,失聲痛哭。 忽然身后傳來一女聲:「護士,請問去哪里繳費?!?/br> 是蘇雅,肯定是她,賴威連忙起來,轉(zhuǎn)身一看,果然是蘇雅,他抑制不住的 興奮飛奔過去就想摟她,蘇雅一下躲開了。 「你沒事太好了!」賴威轉(zhuǎn)哭為笑。 「擦破點皮,死不了,你惺惺作態(tài)給誰看呢?再說了,要是我真死了,你應(yīng) 該高興,那樣就沒有人知道你做的齷齪事了?!孤曇舯葟那案鼮楸洌q如一盆 冰水撲面而來。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官囃耐噶?,仿佛自己做什么,都彌 補不了過錯,他轉(zhuǎn)頭離開,沒有回頭。 蘇雅沒有理他,根據(jù)護士的指點,向繳費處走去。剛剛大貨車與小轎車女司 機相撞的時候,她剛好經(jīng)過,一個急剎導(dǎo)致受了點小傷,那一刻,她與死神離得 那么近,最先浮現(xiàn)出的是丈夫的影子。 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是不潔之身,當(dāng)下該如何與丈夫解釋,應(yīng)該告訴他實情嗎? 他會提出離婚嗎,以自己對他的了解,應(yīng)該不會離婚,但也不可能當(dāng)作什么事情 也沒有發(fā)生,很多這樣的夫妻最后都在痛苦和猜疑中度過,與其兩人痛苦,不如 我一人承受。瞞著吧,只要我不說,他就不可能知道。賴威?諒他也不敢說,就 算他說了,我也可以否認。對,就這樣決定了。瞞著他,最好能瞞一輩子。 晚上回到家里,程輝很高興:「老婆,回來了?」 「回來了?!固K雅低聲應(yīng)道。 「怎么好像情緒不高啊,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程輝似乎覺察到什么。 「是啊?!褂谑翘K雅把賴威母親離家出走的事情說了出來。程輝聽了也是一 陣唏噓,說道:「現(xiàn)在網(wǎng)上也很多類似的新聞,可實在也沒有辦法,家家有本難 念的經(jīng),我們也盡力了,你也別多想了,開了半天車也挺累的了,先去洗個澡解 解乏,我給你做菜去?!?/br> 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溫?zé)岬乃疄⒃谒К撊缬竦募∧w上,她用沐浴露一 遍又一遍涂抹身上,手指深入yindao摳挖時感到一陣疼痛,想到昨晚賴威粗大的雞 巴撐開自己的yindao在里面往復(fù)抽插,熱淚再次奪眶而出,心想:「就算洗上千遍 萬遍又如何,體內(nèi)的污垢能洗掉嗎,自己終究再不是以前的自己了?!?/br> 吃飯的時候,閑聊了幾句,程輝忽然想起一個事情來。 「對了,老婆,昨晚你小姨打你電話沒打通,打到我這了,她很快要回國了?!?/br> 「是嗎?那真是太 好了,很久都沒見她了,都有點想她了呢。」聽到這個消 息,蘇雅整個人開朗起來。小姨名叫沈夢婷,雖說是小姨,實則只是mama的堂妹, 比蘇雅只大了一歲,她不是南州人,在外地長大,所以小時候沒什么交集,后來 在帝都念的大學(xué),比蘇雅大了一屆,所以那時候都不敢叫小姨,都是稱呼她為婷 姐或者直呼其名,當(dāng)時兩個人關(guān)系很好,是無話不談的閨蜜。 小姨念的是心理學(xué),碩士畢業(yè)之后,蘇雅的mama沈燕給她介紹了一門婚事, 可謂是門當(dāng)戶對,對象也就是她現(xiàn)在的丈夫劉勇,是南州第一人民醫(yī)院的外科醫(yī) 生、主任醫(yī)師,號稱「南醫(yī)第一刀?!?/br> 劉勇的父親劉志剛,是南醫(yī)的院長。 小姨與丈夫兩年前雙雙出國鍍金,據(jù)說是攻讀博士學(xué)位了,好長時間沒消息, 沒想到突然就回來了。 10月9日,八天的長假讓師生們都顯得有些疲憊,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長假 綜合癥吧??捎幸粋€人卻顯得與眾不同,遠遠就瞧見他高大的身影,只見他立在 大門旁,見人就打招呼,精神抖擻的樣子讓很多年輕人都自愧不如,他就是賴威, 說實話今天他很高興,一大早就被上司的電話吵醒,說是門衛(wèi)老董生病了,今天 開始他就要到學(xué)校門口當(dāng)門衛(wèi),直到老董回來。這個消息真是振奮人心,因為這 樣一來,他每天都能看到他喜歡的女人了,而且每天至少兩次。自從那天從家鄉(xiāng) 回來,他一直很郁悶,現(xiàn)在總算能笑出來了。 蘇雅住得離學(xué)校不遠,平日里多是走路上班,一大早過來遠遠就看到那個男 人,剛剛緩過來的情緒又被牽動了。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看他,直接無視他, 但男人還是像對別的人那樣有禮貌的點了點頭:「蘇老師,早上好。」 蘇雅沒有理會他,仿佛她壓根就沒聽見,但她的心里卻是暗流涌動,到底是 什么心情,是失望,是厭惡,是憎恨,還是別的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總之就 是,不想見到他,因為一見到他,無形中就是提醒自己已經(jīng)失貞的事實。最好他 從這個世界上蒸發(fā)了,那樣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事情了。 殺人滅口!這是最簡單的解決方法,她真的有過這樣的念頭,但是以自己的 體力,可cao作性幾乎為零,而且風(fēng)險太大,就算成功了,也難逃恢恢天網(wǎng),只能 放棄。 讓他離開!離開學(xué)校,離開南州,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辦法,只有這樣, 才能慢慢淡忘自己受過的傷害,重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