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 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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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熊導好可愛啊~中年呆萌大叔一枚,怪不得那么多女網(wǎng)紅喜歡他?!?/br> 商陸噗嗤一笑:“他緊張了哈哈哈,我剛看到他咽口水了,沒想到大導演在鏡頭前也不知所措。” 院子里笑聲連連,等雙孟一出來,幾個小演員就跟見到偶像似的,激動的跺腳握拳。 小桃緊挨著虞紙紙,偷瞄坐在另一側的孟之圳,然后快速看一眼電視里的孟之圳。 這么來回幾次后,小桃羞赧地對虞紙紙道:“虞姐,我發(fā)現(xiàn)孟老師的鏡頭感真的好足哎,在國家臺這種照妖鏡下,五官依舊好看。” 虞紙紙下意識現(xiàn)場比較起來。 別說,還真扛住了鏡頭。 商陸不滿意:“你們太膚淺了,怎么不夸我洲哥臺風穩(wěn)?有沒有覺得我我哥的發(fā)音很棒?” 小桃重重點頭。 “真的超厲害,有新聞聯(lián)播那味了,不用看底下的字幕就能聽得一清二楚?!?/br> “確實,現(xiàn)在演員的臺詞功底欠缺,大部分都需要配音,洲崽就不用,陰陽頓挫吐字清晰,收放自如?!?/br> 這也是分辨洲崽和鵝子的一個辦法。 洲崽的嗓音十分正經(jīng),字字清晰。 鵝子則散漫些,咬字輕松。 用時髦點話說,皺崽內心住著個老干部,鵝子則表面浪子。 節(jié)目結束后,小院的工作人員鼓起勇氣找雙孟拍了合影,樂不可支地傳到網(wǎng)上炫耀。 熱搜上掛著幾人的詞條。 #西裝熊導成熟男人的魅力# #教你如何一秒鐘分辨雙孟# #至今為止扛住國家臺鏡頭的藝人有哪些# 虞紙紙戳開了最后一個。 除了鵝子和洲崽,還有幾個熟面孔。 “你以前和周權上過國家臺?” 師白瓷看了眼網(wǎng)友發(fā)出的考古照片,有些難為情。 “對,那年《西施病》火了,國家臺電影頻道剛好有個對外弘揚我國電影文化的活動,《西施病》被翻譯成各國語言對外輸出,我和周權就去臺里做了回采訪?!?/br> 虞紙紙:“五年前你好青澀呀~” 師白瓷臉頰燙得慌。 虞紙紙:“笑容真開心,權崽也是。” 師白瓷歪頭:“我好奇很久了,為什么你要這么喊我們?是家鄉(xiāng)習慣嗎?” 虞紙紙意味深長一笑,點頭。 “對。” 是家鄉(xiāng)的習慣,等這些崽完成了在娛樂圈的愿望,系統(tǒng)會兌現(xiàn)承諾,送她回去。 到時候她會把崽兒都帶上。 人類的世界紛雜太多,感情水深,崽兒們還是少涉足為好。 手機嗡嗡響。 師白瓷看了眼就掛了。 虞紙紙:“是薛枕?” “嗯,每天晚上這時候都打,打來又不說話…” “他不想離婚?” 師白瓷哼了聲:“怎么不想?我哥說楊家父母今晚去了薛家商量楊明月和他的婚事呢?!?/br> 虞紙紙一下坐起來。 “網(wǎng)傳是真的???那楊明月不就成了破壞軍婚的小三嗎?她不怕坐牢?” 師白瓷嘟囔:“昨天算,今天不算,律師說薛枕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了名。” 虞紙紙嘿了聲:“薛枕這回怎么這么干脆?” “我拿孩子逼他了…” 虞紙紙張張嘴,沒接茬。 見美人魚崽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她問:“孩子你打算獨自生下來?” “嗯。舍不得,我沒有父母緣,可笑的是,我對肚子里的孩子卻期待滿滿?!?/br> 師白瓷翻過身看著虞紙紙,糯糯道:“紙紙,我想把我缺失的父愛母愛通通給他…” 虞紙紙嘆氣,道:“你是孕婦,生與不生你做主,不過你得答應我,以后不許哭,有什么心事不要憋著,一定要跟我說。” 美人魚崽和薛枕馬上要離婚,這條支線已然發(fā)生了變化。 想生就生吧,只要不呆在薛枕身邊,美人魚崽就不會產(chǎn)后抑郁。 “好,我答應你?!睅煱状尚χc頭,“紙紙,你對我太好了,我父母都沒你這么關系我?!?/br> 虞紙紙:“他們知道你懷孕了嗎?” 師白瓷:“我父親知道,我沒讓他聲張,至于我母親…一心撲在她男人身上,恐怕連我今年幾歲都不清楚?!?/br> 虞紙紙:“……” 遇上這種mama也是醉了。 美人魚崽懷著孩子,瞌睡來得很快,聊著聊著就困了。 虞紙紙臨睡前習慣性地查了下工作郵箱,楊明月經(jīng)紀人用楊家名號威脅不成后,開始低聲下氣的道歉。 她一直沒搭理,沒想到才半天的功夫,這人又換了一張臉。 [虞小姐,我家明月馬上要和薛家聯(lián)姻,你這次找上警局給烏導電影保駕護航,算你走運,可你能次次都走運嗎?得罪了薛家,你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虞紙紙氣笑。 敢這么有骨氣地威脅她,難道楊明月真得要嫁給薛狗?別是狐假虎威吧。 此時楊家內宅里。 楊明月焦心追問:“虞紙紙怎么說?” 經(jīng)紀人臉上愁云慘淡:“她讓你找薛枕親自和她說?!?/br> 楊明月跌坐到沙發(fā)上,使勁地捶打枕頭。 “薛枕讓我公開道歉,他不可能幫我…” 經(jīng)紀人:“你爸媽沒勸薛枕嗎?公開道歉對你、你家的影響都不好?!?/br> 這時,楊父楊母回來了。 “爸、媽,薛枕打算什么時候娶我?”楊明月立馬迎上來。 嘟著嘴抱怨:“他前妻逼我公開道歉,你讓薛枕幫幫我啊,我才不要公開道歉?!?/br> 楊父眉頭皺成來了川字,剜了楊明月一眼。 “薛枕沒說要娶你,你死了這條心吧?!?/br> “還有,你沒事惹師家的女兒干什么,真當師家好欺負?師鴻遠最近打算把家業(yè)傳給師白瓷,日后她成了師家的當家人,咱們還要和人家打交代,沒必要鬧僵?!?/br> 楊明月大叫:“我如果嫁給了薛枕,師家算個屁?!?/br> 楊父也拔高音量:“我怎么就生出了你這種厚著臉皮倒貼的女兒?薛枕也放了話,楊家再纏著他議親,別怪他不舍情面翻臉!” 楊明月:“連爺爺?shù)那槊娑疾恢v了?那薛伯母呢?薛枕最聽薛伯母的話了?!?/br> 不等楊父說,楊明月立馬打電話給薛珍珠。 薛珍珠被兒子吼得還沒回過神,哪里顧得上楊明月。 就在楊明月在家又發(fā)大小姐脾氣時,薛枕特助的電話來了。 楊明月欣喜不已,然而聽到的卻是冷冰冰的警告。 “楊小姐,薛少讓你三天內向師小姐公開道歉,你可千萬別忘了?!?/br> 楊明月臉色白了又白,四肢無力地癱坐在地。 山村劇組里。 商陸在小老師的監(jiān)督下磕磕巴巴背完了一篇英語作文,小老師一說休息會,商陸蔫了吧唧的精神立馬回來了。 三步并做兩步來到虞紙紙身邊。 “姐,還沒等到道歉聲明啊?”商陸擠眉弄眼。 虞紙紙捧著臉看美人魚崽和烏導對戲,聞言道:“你關心這事干嘛?作文背了?公式記了?古詩——” “停停停?!鄙剃戭^疼,“你怎么比我爺爺還嘮叨?” 虞紙紙:“說到這個,我還沒跟爺爺匯報你最近的情況。” 商陸忙按住虞紙紙打電話的手,露出笑容討好。 “這么熱的天,就別打擾老人家休息了,我待會就去背書?!?/br> 虞紙紙沒打算逼這孩子太緊,商陸是個跳脫的性子,松弛有度的教育才有效。 于是她滿足他吃瓜的好奇心。 “今天是最后一天,繼續(xù)等吧?!?/br> 商陸嘖了聲:“楊明月嘴真硬,敢做不敢承認,枕哥一定會替他老婆報仇的。” 虞紙紙翻白眼:“是前妻。” 商陸:“真離婚啦?我聽說軍婚不太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