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
書迷正在閱讀:被我欺負(fù)的人都愛上了我[快穿]、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全蠻荒都眼饞我會種田、春風(fēng)釀山河、公主與狂犬、漂亮jiejie、在仙俠文里走事業(yè)線、救命!我真的吃不下了、嘿!聽說BOSS在追你、從萬米高空降臨
他雙眼通紅,像是陷入了癲狂一般,狂笑著質(zhì)問顧正道:“為什么她們可以明目張膽的接近你,而我卻不行,哪怕我時時刻刻在你身邊,你的眼中總是看不到我。” 顧正看著如此模樣的金羨魚,忍不住向后退了幾步,像是在看神經(jīng)病一樣,不過礙于對方的修為,他只是沉默的聽著。 金羨魚覺得自己有太多的話想和顧正說,他笑著道:“你知道嗎?師尊當(dāng)年趕我走,一部分原因的確是因為我身上莫名的魔氣,可更多的是當(dāng)初我親近你時被師尊看到了?!?/br> 顧正的確不知道還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他早就不記得當(dāng)初的細(xì)節(jié)了,那么多年過去,誰還能記得起金羨魚在說什么,可是親近?什么樣的親近?為什么他完全沒印象? 金羨魚卻不知道顧正此刻的內(nèi)心,他繼續(xù)絮絮叨叨的說著當(dāng)初發(fā)生的事情,“師尊說你練的是無情道,他勸我遠(yuǎn)離你,可我舍不得,是我不想離開你?!?/br> 說話間,金羨魚忍不住逼近顧正,他看著顧正那副高高在上,不是人間煙火的模樣,心中就忍不住心生惡意,“師兄,我哪里比不上那些女修士?為什么你從始至終都看不到我的存在?” 見金羨魚越說情緒越不對勁,顧正沒忍住打斷他道:“我沒興趣聽你說這些,你既知道我修的是無情道,還想這些有的沒的,是嫌我活的太久了,非要給我整點事做?” 顧正向來厭惡這些情情愛愛,他本就修的是無情道,可是總是有這些人自以為是的想要?dú)Я怂牡?,若不是打不過,顧正不介意讓金羨魚再次永遠(yuǎn)的消失。 金羨魚知道自己不該喜歡師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剛開始他以為他只是舍不得離開師兄,后來他才明白他對師兄的感情是占有。 即便是身份不同又能怎樣?金羨魚不在乎,可他從始至終沒有問過顧正的意思,只是一廂情愿的付出,感動自我,然后逐漸瘋狂。 見顧正生氣,金羨魚瞬間清醒過來,神色慌張的急忙解釋道:“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 顧正根本不想和他聊這個話題,面無表情的打斷他道:“我沒興趣聽你什么意思,我問你,你當(dāng)初是怎么恢復(fù)修為的?” 金羨魚不知道顧正為什么要問這個,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當(dāng)初我被趕出玄月樓時身受重傷,差點以為自己會死去,沒想到誤打誤撞之下進(jìn)了秘境,遇到了一個世外高人,他不但幫我療傷還教我修習(xí)之法?!?/br> 顧正聽到金羨魚的話后忍不住冷笑出聲,果然,天道之子就是備受天道的寵愛,“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優(yōu)勢,若是我,修為被廢后也只剩下等死了?!?/br> 聽到顧正說“死”字,金羨魚的心就宛如刀割,他不喜歡,因為那會讓他不斷回想起當(dāng)初顧正魂飛魄散的畫面。 當(dāng)時那些正道修士明明只是說他們只是想父封印師兄,解除魔族的威脅,可后來他們都對顧正開始下起了死手。 金羨魚想護(hù)著顧正,他的確是那么做的,可是他沒想到顧正會忽然沖出來死在了他的劍下,其實說白了,真正讓顧正魂飛魄散,灰飛煙滅的人是金羨魚。 他發(fā)瘋,不過是不敢接受,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罷了,當(dāng)初顧正瀕死的畫面又不斷出現(xiàn)在金羨魚眼前,他的呼吸漸漸急促。 金羨魚忽然跪在顧正面前,淚流滿面,他嗓音哽咽的說:“師兄,別這么說,只要有我活著一天,絕不會讓任何人對你不利,哪怕那個人是我也不可以?!?/br> 顧正無意刺激金羨魚,可他真的蠻好奇當(dāng)初他死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與其在那里猜來猜去,不如直接問當(dāng)事人好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金羨魚,顧正有些嫌棄,但口中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話說我很好奇,你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被那些正道仙尊給封印在蓮鳳山的?” 正處于悲傷的金羨魚愣了愣,他其實也不怎么記得當(dāng)初發(fā)生了什么,那時他精神有異,時不時會忘記自己做過什么。 偶爾會想起顧正,但是時間概念是混亂的,有時候覺得自己剛剛進(jìn)入玄月樓,在宗門中是受寵的小師弟。 有時候又覺得自己早就修煉多年,和顧正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修煉,可他總是記不得顧正去了哪里,時而清醒,時而糊涂。 隱約中金羨魚記起了一個模糊的身影,他大概記起了當(dāng)初發(fā)生的事情,忍不住為自己解釋道:“那只是個意外,那群道貌岸然的小人趁著我不清醒之際,找了個和師兄長相相似之人引我入局,我一時不察才……” 聽到這話之后,顧正覺得好笑,他想笑就笑了出來,嘲諷金羨魚道:“呵,我還以為你對我多情深義重,原來連是不是我都分不清楚,你的深情不過如此?!?/br> 說到這,顧正不由好奇道:“那你如何篤定我就是你師兄的?你不怕我騙你?” 見顧正想要否認(rèn)自己的身份,金羨魚慌張極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他絕不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他做這一切都是因為顧正。 若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師兄,那他的師兄呢?是不是真的死在了百年前?越想金羨魚呼吸越急促,甚至于后來他已經(jīng)不會呼吸了。 金羨魚整個腦子里像是要爆炸一般,他拉著顧正的衣角,悲痛的哭出聲來,“我知道是你,師兄,你別不認(rèn)我,小魚錯了,是小魚錯了,小魚再也不會錯認(rèn)師兄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