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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無他。那戶人家的大兒子本就有舊疾,前兩日找他看診,治得差不多。這兩日天寒,舊疾復(fù)發(fā),急忙喚他去。 程深墨有臉盲癥,把二兒子當大兒子來問病。富人家直呼庸醫(yī),不趕出來才怪。 本就是自己的失誤,程深墨沒怎么生氣。往回走時,不知為何腦子里蹦出喻安卿的笑臉,想起他牽著自己的手,給瘧疾病人搭脈的畫面。心尖陡然起了怒火,越燒越烈,臉色難看得緊。 他在韓纓的幫助下離開京城,途中偷偷用藥迷昏了隨侍的人。 擺脫韓纓的控制后,程深墨郵寄給師父一封信,告訴師父不要替他擔心,也不用回信,他將繼承菖蒲師父的遺愿,游歷四方,繼續(xù)書寫未完成的醫(yī)書。 程深墨一路南下,來到這座名為‘芳芷’的小城。這里雨水充沛,群山環(huán)繞,有不少奇珍異草。于是在此租了一間小院,打算住上一年半載。 自家屋檐下,賣糖葫蘆的老伯正躲雨。 瞧見一串串裹著糖的紅山楂,程深墨咽了咽口水,掏出銅板買下兩串,又招呼老伯進屋躲雨。 小院簡陋,只有一間正堂,一間廂房。 老伯cao著軟糯的南方口音,感謝他的好意,詢問他的年紀,為何沒有家人在,可有娶妻……程深墨一一回答。他嘴甜,長相又乖巧清雅,很討老人家喜歡。 雨停后,老伯執(zhí)意把剩下的十來串糖葫蘆都送給了程深墨。 程深墨推辭不過,自己的盤纏不多,從廚房內(nèi)包了一些自己蒸的rou包給老伯帶上。 一口一個糖山楂,又酸又甜,程深墨吃得不亦樂乎。之前不喜歡酸,這幾日食欲不佳,反倒是極愛吃酸。 “別人家孩子過年都有糖葫蘆,卻是我從沒有吃過的滋味……” 腦海里冷不丁地冒出喻安卿說過的話。喻安卿與皇上對峙,那雙孤獨又倔強的丹鳳眼清晰地浮現(xiàn)在程深墨的眼前。 他離開了皇宮,皇上應(yīng)十分滿意才是。為何還沒有昭告天下,恢復(fù)喻安卿皇子身份?難不成喻安卿有了什么麻煩?! 程深墨雙眉緊皺,內(nèi)心泛起酸澀的擔憂。 又想起這朵黑心蓮花! 程深墨氣得摔糖葫蘆,半顆酸糖球骨碌碌滾到藥架,反彈回他的腳下。 程深墨疑惑地眨眨眼,他怎么記得出門前,藥材架子放在院子里呢。怎么會在屋子? 難道是自己記錯了?程深墨撓撓頭,繼而笑彎了眼。 太好了!藥材沒有被雨淋濕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風(fēng)景獨好 20瓶;朝俞 3瓶;云夢澤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有名有份 月光透過窗紙灑進臥室, 喻安卿坐在床頭,半邊身子泯滅在灰暗中。一雙清澈的丹鳳眼盛滿細碎的月光,溫柔注視熟睡的程深墨。 他的手輕撫上程深墨的面頰, 呢喃道:“瘦了。” 說罷, 如水的眼神猛然變得狠厲, 手掌握住程深墨纖細的脖頸, 微微用力。 呼吸不暢的壓迫感逼得程深墨睫毛微顫, 緩緩睜眼。 喻安卿緩緩松手,呼吸凝滯, 無法吐息, 被掐住脖頸的人仿佛是他。 他目光緊緊盯著程深墨, 內(nèi)心忐忑難安。他是不是還在怪他?不愿見他? 瞧見程深墨迷蒙的雙眼眨了眨,嘴角勾起笑意, 撒嬌似的說“安卿, 我再睡一會兒嘛……”隨之翻身睡去。 反應(yīng)如同他們夜夜相擁而眠的曾經(jīng), 盡是繾綣的愛意。 二十日的焦急、不甘、憤怒霎時化為云煙,喻安卿低頭苦笑, 良姜,你真是壞透了。 翌日。 程深墨伸著懶腰醒來, 回憶起昨夜似有若無的夢境,暗惱自己沒出息, 一周夢他七八回。 他打著哈欠縮著手, 來到廚房燒水洗漱、做早餐。 灶臺冒著熱氣,腔體內(nèi)的柴閃爍著微弱的火光。 他猛然打了個激靈, 瞬間清醒。環(huán)顧四周沒發(fā)現(xiàn)任何人,猶豫地打開大鐵鍋,熱氣如白霧撲面而來。竹篾上蒸著包子, 溫了豆?jié){,竹篾下的開水還冒著泡…… 有人! 有人跑到家里,給他做了頓早餐,他卻翻遍屋子卻找不到人影。 程深墨坐在桌前,手上端豆?jié){,嘴里嚼著熱包,邊吃邊想,有了猜測。 三下五除二吃完早餐,程深墨走到院子,大聲嚷道:“你有本事找到我,你有本事出來??!喻安卿,我不會和你回去的!你死了這條心,你個大騙子!大渣男!” 怒吼過后,渾身舒暢。 程深墨嘟嘟囔囔:“你欺騙老子的感情。老子給你多少次機會,你不坦白。真當我是泥人捏的,沒有脾性啊。不管你想干啥,老子死都不跟你……哎呦!” 一顆青冬棗砸了程深墨的頭。不疼,但侮辱性極強。 程深墨大怒,四處張望,愣是沒發(fā)現(xiàn)有人影。 緊接著,又有一顆冬棗打他的頭。 程深墨像鼓氣的青蛙,杏眼溜圓,臉頰微鼓:“喻安卿,你個混蛋、混蛋……” 想他這些日子居無定所,受了多大的苦,都愿喻安卿大混蛋。 越想越委屈,眼淚便如斷線的珍珠,大顆大顆滾落,嗚嗚咽咽哭起來。 喻安卿從樹上飛身落下,將一紙兜青棗遞到程深墨面前:“我買棗去了,給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