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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待他百般疼愛,喻安卿曾經(jīng)想過父慈子孝的結(jié)局,可笑可笑,皇家無親情。 韓纓覲見叩首,看到一側(cè)的喻安卿,微愣了下。 皇上:“韓將軍,朕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交予你辦。安卿,你同韓將軍把來龍去脈先說清楚?!?/br> 喻安卿眼神冷寂,頷首道:“謹(jǐn)遵圣上旨意。事情要從韓將軍歸程遇刺說起……” 他娓娓道來,聽得韓纓滿目驚懼,三觀重塑好幾遍。原來他從未認(rèn)識過喻安卿,如同暗夜的鬼魅,不知何時便收割性命,韓纓脊背生寒,也許某個夜晚,喻安卿的手已經(jīng)掐住了他的喉嚨。 他自明白名為“保護(hù)”,實則在暗中監(jiān)視,整個韓家無處遁形。韓纓無比慶幸,韓家從未有過不尊圣上的想法。 待到喻安卿把一切訴說完,拱了拱手道:“請韓將軍繼續(xù)不動聲色,狩獵當(dāng)日跟隨奚無記到達(dá)埋伏地點,將其一舉擒獲?!?/br> 韓纓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喻安卿,冷笑練練:“喻大人好生謀略。” 唐皇將二人的暗潮洶涌看在眼底,他們共同爭搶程深墨之事,他亦了解。把程深墨扣在宮中,讓兩人相互制衡,便是唐皇一早打的主意。 暗閣很有用,但喻安卿太不可控。唐皇早已尋思著如何削弱喻安卿,讓他乖乖聽話。 “你說恭親王不知奚無記的謀逆行徑?”唐皇問道。 喻安卿恭敬地低頭道:“據(jù)臣的調(diào)查來看,確實不知。” “恭親王曾教導(dǎo)過朕,朕不想他無端受累。不如就依奚無記所想,葬身虎口吧?!?/br> 唐皇輕描淡寫道,“先太子生前受人愛戴,朕亦不想有人往先太子臉上抹黑,奚無記意外死亡,左相貪墨受賄,自縊謝罪。你們明白了嗎?” “臣等遵旨?!庇靼睬?、韓纓叩首道。 兩人剛要離去,唐皇將一碟扁桃核仁賞給喻安卿。 喻安卿雙手接過,后退離開,之前種種的傲慢放肆全然消失不見,徒留恭敬。 “韓纓,你且留下,我有件事交代給你去辦?!碧苹实馈?/br> “是?!表n纓不甘地看喻安卿背影一眼,停下腳步。 唐皇招手喚他靠近,耳邊細(xì)語一番。 韓纓額角滲出冷汗,內(nèi)心惶恐不安。皇上以仁慈和善治理天下,沒想到竟有如此狠心的時候。 - 小小的一碟核仁,喻安卿覺得萬斤重。 回到如菊宮,程深墨兔子般蹦跳地沖過來,察覺到他神色不對,摸了摸他的臉頰,擔(dān)憂:“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是昨夜吹風(fēng)著涼了?” 喻安卿搖頭,把扁桃仁遞到他的手里,柔聲道:“皇上賞賜的,聽說是波斯進(jìn)貢的稀罕玩意,你快嘗嘗?!?/br> 最是嘴饞的兔子接過核仁,隨手放到桌前,看都沒看,而是率先地握住他的手,使勁哈著熱氣。 “手像冰塊做的,好冷,我給你暖暖?!?/br> 渾身冰凍的血液被微熱的暖氣解凍,再次流淌起來。 喻安卿緩過神,頭抵在良姜的肩膀,輕輕來回磨蹭。 “良姜哥哥,我沒有親人了。” 程深墨心疼死了,莫不是遇見喻家人,受了什么氣。 他回抱住,安慰似的輕撫喻安卿的背:“我們成親,我就是你的夫君,你的愛人,你的親人。乖,我們不稀罕那些沒良心的。” “嗯,夫君?!庇靼睬湓谒亩吥剜?,“夫君,你疼疼我?!?/br> 程深墨內(nèi)心酥麻一片,用力將人抱緊,臉頰如著火般,熱得要命。 好會撒嬌的小妖精,要他的命哦。一定,一定要好好疼愛他。 一聲咳嗽,打斷兩人的旖.旎氛圍。 程深墨慌忙推開喻安卿,白了來人一眼:“商陸,你怎么來了?” 喻安卿不滿驟然離開程深墨的懷抱,擒他的手把玩,十足的黏人精小媳婦。 “嘖嘖?!?/br> 商陸眼神從兩人交握的手轉(zhuǎn)了一圈,揶揄道,“你不是落水了嘛。師父擔(dān)心你的安全,特意懇請圣上,讓我進(jìn)宮陪你。我這么一瞧,顯然有點多余。” “不多余,不多余。你來幫我,我更心安了。”程深墨立刻想到把熬藥、煎藥一系列的麻煩活交給小師兄,笑得沒心沒肺。 多一人,良姜就多一分安全。喻安卿臉上多云轉(zhuǎn)晴,稍顯客氣地點頭,“歡迎商陸師兄?!?/br> “你可甭先歡迎。師父給我下達(dá)了死命令,讓我無論如何死盯住你們倆,不要還未成親就搞些過分的東西?!?/br> 商陸手指點了點雙眼,“我的眼睛雪亮得很,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小師弟的跟屁蟲?!?/br> 程深墨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們已經(jīng)同床,不得氣死小師兄。 有商陸在,毫無疑問地,兩人再不能同室而居,一住東殿,一住西殿,商陸住在正殿,猶如一道銀河,無情劃開牛郎織女。 喻安卿沒有反對,快要出發(fā)前,他有很多事情處理,為避免良姜發(fā)現(xiàn),分開居住也好。 兩人即將分離,外出狩獵少說需要半月不見,新新小情侶怎么受得了。 這日,程深墨好不容易甩開跟屁蟲,讓他去太醫(yī)院拿一種稀缺的藥參,借口給貴妃燉補藥。自個疾步回宮殿,卻不想在殿門口看見韓纓和喻安卿拉拉扯扯。 他登時血壓升高,連聽都沒聽二人在說什么,離弦的箭一般沖過去,擋在喻安卿的面前,猶如護(hù)崽的母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