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甜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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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澤天生單眼皮,不笑的時候天生透著點銳利,給人無限壓力,就如此刻。 但景瑤見慣了他這幅唬人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在怕的。 半晌只見他點了點頭,像是默認(rèn)了她瞎扯的“從專業(yè)角度”,然后就全程無話。 景瑤在一片似霧非霧的視線里慢慢動著筷子,那人就在一邊安靜的看著她吃,耐心出奇的好。 這家高級餐廳每個包間關(guān)上門后,是有獨立音響的。 景瑤此刻無比慶幸徐.州澤高端的生活品味,以至于他們就算沉默,也不會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不然的話,就真的是太安靜了一點! 景瑤就假裝自己正在邊吃飯邊欣賞音樂,神態(tài)自如,面上一點兒異樣也沒露。 甚至看上去還有些享受。 徐.州澤全程沒動幾下筷子,看她放下筷子開始小口的喝起茶水,然后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不再動筷,才問,“吃飽了?” “嗯?!本艾庱娉值狞c頭。 “那我送你回去吧?!?/br> 景瑤略顯遲疑,“這怎么好意思呢。太晚了,不用了吧,我自己能回去?!?/br> 徐.州澤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自今天見面后第一次主動傾身靠過來。 他在很近的地方看進那姑娘的眼底,空氣安靜到令人感到一陣氣悶,半晌后,他微微瞇起深色的眼睛,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第一次。還是說,因為太晚了,所以,你在擔(dān)心些什么?” 景瑤紅著臉,“……” 此刻他卻有些糾纏,還在問,“是在擔(dān)心些什么呢?” 景瑤心跳如鼓,忽然什么也說不出來。 過了半晌,她才訕笑著,“真不用了,你名氣這么大的,被什么小報記者拍到,影響不太好?!?/br> “我不介意?!?/br> “我介意?!?/br> 徐.州澤又不說話了,挑眉的表情好像覺得剛才那句話非常有趣。 是了,她一個十八線小明星,在意個屁!巴不得才是正常的。 要是能和徐.州澤同框,明天她鐵定能沖熱搜第一!想不被人知道都難! 他也許是調(diào)侃夠了,終于把微挑的眉毛放下,說道,“太晚了,我不放心?!?/br> 這一句話說的平平靜靜,連語調(diào)都沒有明顯起伏。 但景瑤忽然就慫了。 送送送,誰怕誰! 第12章 小少年 出門就有一位侍者領(lǐng)著他們往后門走。 服務(wù)這么周到的,要么徐.州澤是這里的高級會員,提前打過招呼,要么這餐廳就是他家開的。 其實,她還真的蒙對了。 這家餐廳,是徐家開的。 餐廳后門是個小院。 小院里就停著一輛車,一輛賓利。 景瑤還在疑惑間,徐.州澤就開了副駕駛的門,站在門邊等她。 景瑤問,“你的經(jīng)紀(jì)人呢?這車是你的?”這車什么時候開來的? “我讓林鈞先走了?!毙?州澤對著副駕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但我只想坐后排啊。 景瑤對著副駕駛干瞪眼。 徐.州澤卻已經(jīng)把手,按在了車門的上邊框。 這其實是一種很紳士的動作。 防止她彎腰進去的時候,撞了頭。 但是,當(dāng)男人因為這個動作,把半邊身子都壓過來的時候,景瑤腦袋一熱,想也沒想,就躲進了車內(nèi)。 她端正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垂著視線,眼觀鼻鼻觀心。 頗有一種進都進來了,敵不動我不動的架勢。 徐.州澤看她逃竄似的速度,輕輕的勾了勾嘴角,幾不可聞的哼笑一聲,就沒給人反悔的機會,緊跟著就把副駕駛的門給關(guān)上了。 徐.州澤坐進主駕駛的一刻,景瑤還是不可控制的僵硬了一下。 車內(nèi)還沒放音樂,門一關(guān),這么方寸的空間里,只有他們兩人輕緩的呼吸聲。 徐.州澤沒有馬上啟動,系好安全帶之后,就安靜的坐著。 這段短暫又空寂的時間里,呼吸聲異常明顯了起來。 連空氣中的浮塵,看上去好像都飄的慢了一些。 ……簡直太曖昧了。 景瑤雖然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也恍惚懂得這一段短暫而又曖昧的停頓,仿佛就像是故意的。 “去哪里?”邊上那人終于開口。 景瑤非常干脆的說了地址。 人都上車了,還能在車?yán)镞^夜嗎? 趕緊的,快把我送走吧! 徐.州澤“嗯”了一聲后輕聲提醒,“安全帶?!?/br> “嗯?”景瑤反應(yīng)了兩秒,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安全帶還沒系。 “哦哦。”兩聲后,她就趕緊伸手去拉座椅后方的安全帶。 倉皇間滑了手,但是安全帶卻并沒有滑落回底座,而是被另一只蒼勁修長的手,輕輕的捏住了! 景瑤,“……” 很輕的“咔噠”聲,安全帶扣好。 那人在很近的地方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離開。 景瑤憋了一口氣,到這時候,才敢輕輕吐掉…… 那人接近時的體溫,烘的她臉上一片紅霞。 車子開動起來。 景瑤坐的筆直,垂著頭一本正經(jīng)的研究著自己的指尖,好像上面開出了一朵十分稀奇的花。 紅綠燈等待的時候,她的余光,仍然能感覺到坐在邊上那人在看著自己。 “上課呢,坐的這么好?”徐.州澤的笑意憋在喉管里,反而更加惹人。 他頓了一下,又說,“當(dāng)學(xué)生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乖?!?/br> 確實。 她小的時候跟爺爺住,爺爺年紀(jì)大了,身體也不太好,以至于她天天在外面撒歡打滾,跟個野小子似的。也沒人管得了她。 她的弟弟就跟自己的小尾巴似的,指哪兒打哪兒,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那時候的她,一頭短發(fā)。 夸張的時候,大半年都剃的寸頭,就是那種比光頭多出一毫米的那種寸頭! 乍一眼看去,整一個野地里剛/拔/出/來的野小子! 某一個稀松平常的傍晚。 她滾的滿臉泥的往回走的時候,忽然就看見弄堂口,坐了一個玉雕似的小少年。 村里頭,就從來沒有過這樣子的少年! 小姑娘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過去。 小少年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 模樣也生的那般的好,比村里頭的村花都要漂亮上許多! 小姑娘一下子就好奇了起來。 這到底是哪里來的小男生?好特別??! 他穿著干凈的白襯衫和牛仔褲,表情冷冷清清,對周遭的環(huán)境既不陌生,也不欣喜。 奇怪的是,他的手里,竟然拿著一串很長的佛珠。 因為自己的突然出現(xiàn),小少年清冷的目光忽然抬起。 然后動作很慢的,捻動了一顆佛珠…… 這一幕被無限拉長,尤其是那雙清冷的眼睛,也太漂亮了些。 他們一起被刻進了小姑娘的記憶深處。 多少年,都不曾忘記。 第13章 名片 她有一次好奇的問他,“為什么喜歡拿著這串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