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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會無權管轄超自然以外的事物,一些無傷大雅的小動作可能政府也就懶得管了,但殺死一名純?nèi)祟惖牟麸@然并不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這幾年他雖然沒有再找上協(xié)會幫忙,但是每年付出的錢財顯然并不是白白消耗的,探聽一些并算不上機密的事情也并非難事。 而在任何人的描述之中,A都是一個對于世俗毫無興趣,絕不做多余事情的人,只要自己還是人類,哪怕事情敗露,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樣。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又一次要求了A來保護他。 他早就摸透了這個人的行事原則,所以有恃無恐。 理查態(tài)度良好的配合著伸出手準備接受捆.綁,然而等了半天等來的卻是一句招呼:“A,幫個忙?!?/br> ——? 理查對于危險的直覺向來敏銳,一種極其不妙的預感從心底冒出來,但還沒等他弄明白這危險感從何而來,對方的動作就已經(jīng)先一步說明了一切。 “弄個骨折就好了,畢竟他也說了自己沒殺過人?!?/br> 沈聲的態(tài)度幾乎可以說是良好了,他按著理查的力度并不大,也沒有弄疼對方,甚至連臉上也都還帶著笑容,即便聲音嘶啞,也聽得出語調是溫柔親切的。 然而就是帶著這樣溫和的態(tài)度,他說出了一點也不溫和的提議。 “畢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br> 縱然他沒有親手坐下不可挽回的事,但這一切的起因無疑是他,沈聲看不慣這種人,就算不能殺,卻也不可能讓他好受。 做了壞事還想得了好?怎么可能。 更何況,他拿A做了刀,沈聲絕對容忍不了這一點。 伊莉莎不明所以又飽受驚嚇的看著這邊,雖然不太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好像他們安全了?她看向理查德,后者的表情卻依舊不算好看,但看得出精神確實放松了下來,只是眼神中卻難掩負面情緒的影響。 注意到伊莉莎看向他,他勉強的向前者笑了一下,然后收起槍走到了墻角邊沉默的蹲在那兩具骸骨前,不去看那邊的理查一眼。 他看起來心情很不好,蹲在那里也不說話,但卻是在聽背后的對話的。 理查的雙手手臂都被沈聲指使A折斷了之后做了簡單的固定,手上那枚戒指連同身上所有可能的施法物品都被沈聲一點不落的搜走收起來,他們也不急著離開這間密室,就像是在等著什么一樣。 “你認識他嗎?” 理查疼的直哆嗦,卻還不能不回答沈聲的問題,他咬著牙抬頭看了一眼地上那具已經(jīng)被毆打的幾乎看不出原型的尸體,“不,我不認識。” 不像是假話,那么就是這家伙認識了? 沈聲來得晚,還不太清楚這里之前是怎么一回事,不過剛才那段錄音也足以讓他了解到些許線索了:“那就是你認識?” 理查德不太想說話,但是形勢比人強,伊莉莎不認識那個項鏈上的牌子,可他卻清楚的一清二楚,更是通過地上這個死人了解過A是什么人。別看現(xiàn)在這兩個人好像對他還算客客氣氣的,也沒動手,但他并不懷疑,自己一旦有點什么可疑的風吹草動,’大小姐’就能立刻指使他的同事把他也打成骨折。 心情復雜的吐出一口氣,理查德還是選擇站了起來回答對方的問題:“是我?!?/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站在對面的人有點失望。 “不解釋一下嗎?” “這個故事可能有點長?!崩聿榈轮?,今天自己如果說不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是別想豎著走出這里了,不僅如此,能不能活著出去也是難說的。 和理查這個卑鄙小人不同,他切實的觸碰到了對方的禁忌,他選擇了和亞哈古爾財團合作,這一點就已經(jīng)足以給他判處死刑了。 “沒關系,我很有耐心,A也是?!鄙蚵暤故菍聿榈聸]有太大的惡感,他不知道自己這種態(tài)度從何而來,但他的直覺一向很準,“不如我們坐下來再說吧?!?/br> 他隨手指了指地板,自己身先士卒的先坐了下去,毫無半點貴族風范——他本來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那邊的人猶豫了一下,反倒是之前那個頹廢男子毫無心理障礙的坐了下去,還招呼其他人也坐下,“站著不累嗎,坐坐坐?!彼故呛軣崆?。 沈聲不由得又看了對方一眼,正迎上對方看過來的探究目光,這名有些邋遢的男性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向著他點了點頭,他一愣,隨即便轉開了視線。 伊莉莎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拉著理查德坐下了,她簡直比理查德還要緊張的多,一副恨不得幫對方解釋的樣子,沈聲不用看也知道這個女孩的心思。 理查德坐在熟悉又陌生的地板上,依稀間竟有了種回到當年的錯覺,許多年之前,他的父母都還在的時候,他們也曾像這樣坐在這里,談論過過去的久遠故事。 “這里是我家族代代相傳的密室。” 他舉著手電筒在室內(nèi)照了一圈,眾人追著這燈光看向周圍,這間密室的角落和墻壁上都滿滿的堆砌或者懸掛著年代久遠的繪畫,而這些畫像無一例外全部是穿著華麗的男男女女。 “這座伯爵府中沒有人像,因為它們都在這里?!彼种噶酥赴c坐在一邊的理查,“而他,是一個無恥的小偷?!?/br> 理查德的臉上有些許譏誚的微笑,他用手電筒的光照了下他自己,雪白的頭發(fā)在黑暗中格外醒目,“事實上,真正的德賽凡爾男性無一例外,都擁有標志性的白發(f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