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季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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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沈瑜和紀衡上場,臺下爆發(fā)出了熱烈的掌聲。 那個男生熱情地向謝新昭科普:“這是我們學(xué)院的院花和院草,好看吧?” 謝新昭沉默。 那男生有些小驕傲:“這個妝看不清,而且他們專業(yè)也很牛。以后你想看他們表演,肯定得買票進劇院了?!?/br> 謝新昭低低“嗯”了一聲。 那男生見他興致缺缺,也就不再說話,專心看起了表演。 這支舞以傘穿起了兩人相識相戀和分開的過程。愛情故事哀婉凄美,表演流暢動人。 舞蹈結(jié)束,沈瑜和紀衡對著臺下鞠躬,掌聲轟鳴。 謝新昭怔怔看著臺上的沈瑜。 她依舊漂亮、纖細,表情淡淡,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相比于自己的寢食難安,她的狀態(tài)要好多了。 這是拋棄與被拋棄的差別吧? 或者是愛與不愛的差別。 這是謝新昭心底一直不愿意也不想承認的一點。 沈瑜大概本來就沒有多喜歡自己。也許那時只是感動于他的付出,答應(yīng)在一起試試。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真面目,選擇分手是正常的,也是必然的。 至于分手時的歉疚,不過是對于被拋棄者的同情罷了。 你不能妄想抓住清風(fēng),就像你留不住夏天。 夏天過去,他們也結(jié)束了。 第五個季節(jié),第十三月,星期八,第25個小時,第61分鐘…… 有些愛和感情,仿佛墜入了這些不可能的時間縫隙里,讓人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沈瑜下臺前,向觀眾席望了一眼。 目光遙遙瞥過來,如夢似幻的眼神。 謝新昭隱在前方一個高胖男生背后,壓下帽檐避開視線。 “怎么樣?我們院花很美吧?跳舞也很絕?!蹦莻€熱情的男生忍不住向他一個外系人炫耀。 謝新昭有點想笑。 他不知道,自己曾經(jīng)和沈瑜的關(guān)系更加親密。 可如今,他連一句“校友”的名分都沒資格了。 十幾歲的年紀,愛和恨都guntang。 在這一刻,謝新昭承認,自己是有些恨沈瑜的。 為什么自己難受得快要死掉,她卻依舊可以云淡風(fēng)輕。 謝新昭默了默,低低開口:“嗯,很美?!?/br> “下一個是——”男生還要介紹,卻見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真是個怪人。 那天,沈瑜和紀衡的雙人舞毫無懸念地得了一等獎。 歡呼的時候謝新昭已經(jīng)不在了。 晚上,文藝部的人請大家一起出去吃飯唱k。 沈瑜被舍友拉著一起去了。 吃飯結(jié)束,一行人去樓下唱k。 來的人幾乎個個麥霸,話筒輪換不停。 沈瑜一個人坐在角落,安安靜靜地聽她們唱歌。 剛才吃飯時她喝了點果酒,這會兒頭又有點暈了。 恍惚想起表演完的那一幕,總覺得觀眾席有一道熟悉的視線。可等她換完衣服出來,那種感覺又消失了。 也是,怎么可能呢? 今天是他的生日,應(yīng)該和家人一起慶祝才是。 哦,不對。 可是他又能和誰慶祝呢? 自己才是本應(yīng)為他慶祝生日的人。 沈瑜想起這些,忽然有點難過。 “沈瑜,要不要唱?”姚窕隔著人問她。 沈瑜搖搖頭,手心將手機握出了汗。 “七歲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蟬,以為能抓住夏天。十七歲的那年,吻過他的臉,就以為和他能永遠?!?/br> 歌聲飄進耳朵,沈瑜怔怔看著mv發(fā)呆。 好可惜。 相逢太短,連一支生日快樂歌還來不及唱。 下一秒,幾個男生撕心裂肺地唱起了大合唱。 “有沒有那么一種永遠,永遠不改變。擁抱過的美麗,都再也不破碎。” 在這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心臟也隨著節(jié)奏快速地跳動。 沈瑜心里涌上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 她解鎖手機,給謝新昭的空號發(fā)了條消息。 “生日快樂。” 發(fā)送進度條走到一半停了下來,像是遇到了什么阻礙。 然后“嗖”地一聲,短信下一行提示小字—— “發(fā)送失敗?!?/br> 作者有話說: 明天進都市,這章給大家發(fā)紅包吧 十七歲的那年,吻過他的臉,就以為和他能永遠?!度鐭煛?/br>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徐必成 12瓶;一位遠近聞名的貴婦 9瓶;貓 8瓶;綠仙猴、瞌睡中、24783933、kk、該街道辦協(xié)管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6章 冒險 七年后, 冬。 沈瑜接到劉元元的電話,開車去機場接她。 劉元元如今是圈內(nèi)小有名氣的導(dǎo)演。她剛參加完國內(nèi)的一個電影節(jié)活動,順道過來找沈瑜敘舊。 她一上車就“嘶嘶”了兩聲, “哇,好冷。” 沈瑜將車里空調(diào)開大了些, 笑道:“你穿太少了。” 本身就怕冷的人,這個天氣還只穿了件風(fēng)衣,能不冷嗎? 劉元元嘆氣:“害, 不是怕有人拍我嗎?好歹我也是個小有名氣的導(dǎo)演。” 沈瑜輕笑了聲:“嗯,有道理?!?/br> “我可說好了啊, 這幾天我就賴你這了?!眲⒃性谧簧?,聲調(diào)懶懶的。 沈瑜說好。 兩人一個跳舞一個拍片,這幾年顯少能聚在一起。 晚上, 沈瑜簡單做了幾個菜招待劉元元。 劉元元嘖嘖稱奇:“你怎么還有空學(xué)做菜的???” 沈瑜解釋:“有演出的時候吃飯時間常常不固定,有時候團里訂的餐吃不慣,就學(xué)著回來自己做些了?!?/br> 這話說得有些輕了。 實際上是這幾年因為作息不規(guī)律, 她的腸胃變得很弱。吃到太油膩或者有一點不干凈就會胃痛。只要有可能, 她都是盡量在家里吃。 劉元元點點頭,表示理解。 “哎, 對了。過幾天不是你生日嘛?怎么慶祝?”她問。 沈瑜的生日特別好記,是圣誕節(jié)。好久不見的劉元元打算給沈瑜慶祝一下。 沈瑜頓了頓:“那天我還得排練。回來估計很晚。不用管我?!?/br> 她平時是不過生日的, 也很少會想起自己的生日。 偏偏她的生日太特別,每到附近的日子,商家們就開始緊鑼密鼓地打起了廣告。 堂而皇之地告知她——她的生日要隨著圣誕一起來了。 “這么隨便的嗎?” 劉元元皺眉盯著沈瑜。 沈瑜回家后脫掉了外套,只身著一件米色的毛衣裙, 收腰款, 勾勒得腰臀線嫵媚動人。 眼下, 沈瑜的神色映在融融燈火下,平靜寧和,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過生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