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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危險人物不是只有四名嗎?” 【系統(tǒng)休眠倒計時——】 “等等!” 凌洲眼前一花,隨后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小洲?” 顧成耀輕輕拍了拍懷里人的臉,可凌洲卻不知道怎么了,一直緊緊地閉著眼睛。 顧成耀又喚了他一聲。 一旁的時鈺也靠過來,他抬手,摸了摸凌洲的額頭,發(fā)覺對方臉上都是冷汗。 “小洲是不是做噩夢了?別怕,哥哥在這?!?/br> 顧成耀當(dāng)機立斷,“送醫(yī)院。” 嚴(yán)霜燼已經(jīng)打過了家庭醫(yī)生的電話,“醫(yī)生就在來的路上?!彼€算冷靜,以往凌洲也有夢魘的毛病,按照他的經(jīng)驗,凌洲很快就會醒過來,并不會有什么大礙。 可顧成耀還是不放心,因為凌洲的體溫是在是太低了——就像是泡在冷水里面一樣,無論他怎么將他抱緊,都無濟于事。 “可能不是生病。”時鈺忽地反應(yīng)過來,他握著凌洲的手腕,感受著凌洲有些急促的心跳。 嚴(yán)霜燼皺眉,像是也意識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時鈺:“位面...” 就在這時,凌洲忽地吐出一口氣,猛地醒了過來。 溺水般的窒息感籠罩著他,他有些慌張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這時,男人的雙手將他緊緊抱住,凌洲也下意識抓住了對方。 “小洲沒事了,沒事了...”顧成耀讓人安心的聲音響起。 凌洲條件反射般地緊緊抱著顧成耀,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剛剛在系統(tǒng)空間里被寒冷包圍的感覺揮之不去。 顧成耀的掌心溫?zé)?,輕輕地拂過凌洲發(fā)抖的后背,慢慢地安撫著他的情緒。 “沒事了,我在?!?/br> 看著凌洲慌亂的模樣,幾個人心里都陰沉無比。 嚴(yán)霜燼:“醫(yī)生快到了,你別怕?!?/br> 凌洲緩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他不確定剛剛的經(jīng)歷是夢境,還是真實。 “我這是怎么了?!绷柚抻行┟H坏乜粗h(yuǎn)方。 顧成耀一邊拂過他的脊背,一邊低聲安慰,“沒事,你只是做噩夢了?!?/br> 凌洲:“可是,那個夢很真實?!?/br> 男人低頭,摸了摸他微濕的發(fā),“小洲,告訴我,你夢見了什么?” “夢見了...”凌洲皺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沒事,沒事...”顧成耀重新將人抱緊,“你只是太累了?!?/br> “是么。”凌洲低聲說,“可是,我好像夢見你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顧成耀在夢里出現(xiàn)過——不僅是顧成耀,還有其他人。 凌洲的直覺向來很準(zhǔn),哪怕失去了關(guān)于夢境的細(xì)節(jié),可他感受到的,那種熟悉的氣息不會有錯。 他就是感受到了幾個男人,出現(xiàn)過在他的夢里。只是,凌洲卻想不起來其中的細(xì)節(jié)——就像是有人刻意抹去了他記憶中的畫面。于是凌洲能回憶起來的就只有感受。 冰冷、熟悉、柔軟...危險卻并不具有攻擊性——凌洲默默回憶著夢中的感覺,越發(fā)覺得,是四個危險人物帶給他的感覺。 凌洲抬起頭,看著顧成耀的眼睛,“我真的好像夢見你了?!?/br> 顧成耀無奈一笑,“夢見我,然后嚇成這樣?” “不是的?!绷柚扌÷曊f。夢里的一切都沒有讓他感到恐懼。 他醒過來難受的原因,是當(dāng)時離開快要醒來時,強烈的窒息感。 那是孤身穿越在不同時空的心慌、窒息,能夠激起人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 顧成耀抬手擦去了他臉頰邊的冷汗,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臉頰,“還有哪里不舒服么?” 凌洲搖搖頭。他這才抬眼打量眼前的景象。 而后,凌洲就‘驚喜’地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是被三個男人圍在床中間的。 凌洲:“我剛剛不是在書房看書嗎...”怎么一睜眼,就是這么...刺。激的畫面?! 嚴(yán)霜燼:“看書?你累成那樣還看什么書。”說著,他責(zé)備地看了一眼罪魁禍?zhǔn)字弧櫝梢?/br> 時鈺貼心地給凌洲蓋好被子,說:“學(xué)習(xí)固然重要,可身體也很重要,你需要休息。” ‘身體更重要’這種話從時鈺的嘴里說出來真是格外違和。但凌洲確實需要休息。 只是,他躺下,看著眼前三雙灼灼目光,怎么也無法安心閉上眼睛。 凌洲:“你們要這樣守著我睡?” “是啊,畢竟你沒有選誰陪你,我們就一起上了?!眹?yán)霜燼抱著胳膊,冷笑一聲,“哪怕你之前選了我,他們也不愿意承認(rèn)。”簡直卑鄙。 凌洲聞言嘗試閉上眼強行睡覺,可他能感受到幾個人強烈的視線。 這還怎么睡? 于是,凌洲又睜開眼,看了看嚴(yán)霜燼,又看了看其他兩個人。 “我之前,說過跟小嚴(yán)一起...要不今天?!?/br> 時鈺:“小洲,你今晚要選嚴(yán)霜燼么?”他說著,垂下了眼睛,“可哥哥已經(jīng)很久沒有抱過你了?!?/br> 說完,時鈺苦笑一聲,“也是,你可能還是不喜歡現(xiàn)在的我,你放心,我會變成——” “停?!绷柚抟幌氲綍r鈺那些極端的手段,就后背發(fā)涼,“那選你吧。” 嚴(yán)霜燼不滿:“不行。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彼圩佣冀饬艘话肓耍?/br> 可惜,時鈺的動作更快,在凌洲妥協(xié)的那一刻,他就抬手,脫下了外套,露出了白皙卻線條噴張的上半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