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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寶子們的支持,破費啦~愛你萌~ 感謝在2022-02-04 19:00:01~2022-02-08 18: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朱嬋、一曲悠悠、知我相思苦、晴苒、哀籬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朱嬋 4個;水銀、咖某人想看主攻文JPG、DDASHUANG 3個;fakemydreams、鳳溪、將傾 2個;一曲悠悠、做了一個夢、故度、掌上明豬的女朋友、月是天心不愈傷^、知我相思苦、一棵、日暮遲、驚憶初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晴苒 20瓶;不渡呀 16瓶;落婠玖 15瓶;未知生物、22608247 10瓶;絕絕子 9瓶;池淵、日暮與修竹 6瓶;35322878、初曉、fakemydreams、相陌影 5瓶;鳳溪 4瓶;璞深 3瓶;笑娮、走在找書的路上 2瓶;season、風(fēng)吹向你、38714048、餛飩一口一個、稀星、日暮十九里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章 凌洲縮在被窩里思緒萬千。時鈺的房間并不像是一個豪門大少爺?shù)姆块g——房子里的陳設(shè)都很簡單,床鋪也算不上柔軟。整個房間里,窗邊玻璃瓶里的紅玫瑰算是灰色調(diào)里的唯一亮色。 就在凌洲盯著那朵紅玫瑰發(fā)愣的時候,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男人身著浴袍,平時隱藏在西裝襯衣下的身材此刻格外顯眼。 時鈺身形高挑,平時西裝革履就是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斯文相,誰看了都是翩翩佳公子。 可在男人褪去偽善假象的時刻,就能窺見他斯文下的野性。流暢舒展的肌rou線條、手肘上疤痕化作蛇形紋身,毒蛇露出獠牙散發(fā)出森森殺意。 哪怕男人此刻神態(tài)溫柔,凌洲也不得不打起精神警惕地應(yīng)付這個大boss。 “困了?”時鈺坐在床邊,揉了揉凌洲的發(fā)。他的視線在凌洲的唇上停留片刻,而后游弋著,徐徐往下。 凌洲明顯不習(xí)慣男人這樣直白的目光,他緊張地朝被子里縮了縮,小聲地喊了一聲“大哥”,仿佛這樣就能喚起男人作為兄長的良知。 看著這個單純的傻白甜弟弟,時鈺唇邊一抹壞笑,他探手伸進被子,在凌洲驚慌失措的目光中使壞。 “哥...”凌洲難堪地閉上了眼,眼尾發(fā)紅。 滿足、新奇...還有一絲不為人知的愉悅充斥著時鈺的內(nèi)心。他長長地嘆息,宛若一個深淵里的怪物生怕第一次找到了鮮活的心跳。 原來,人都情緒不止有殺意、厭惡、陰鷙。時鈺俯身細(xì)細(xì)地盯著凌洲的臉頰,不肯放過他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 在凌洲微弱的抽氣聲中,時鈺拿出帕子細(xì)細(xì)地擦干凈手指。 房間里很安靜,所以凌洲壓抑著的低泣很清晰。時鈺緩緩地擦著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說:“不舒服?” 見凌洲不做聲,時鈺收起手帕,“第一次啊。” 凌洲背過身,整個人都躲進被子里無聲地反抗著他。 看著凌洲蜷縮在被窩里只露出一個紅紅耳朵,時鈺下意識抬手,觸碰。...果然跟預(yù)想中的手感一樣,軟乎乎的。 凌洲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里,借著漆黑的被窩打了個呵欠。 知道身后躺著一個陰晴不定的大反派,凌洲也只能頑強地抵抗困意,迷迷糊糊地瞇著眼。 忽地,凌洲后頸一熱,男人的吻雖然溫柔卻隱隱帶著危險的氣息,凌洲下意識躲了躲——身后的人卻越發(fā)放肆,沿著脖頸一路到肩膀,哪里都不肯放過。 “哥...”凌洲揉著困倦的眼睛,才叫了一聲哥哥就被人扳著肩,轉(zhuǎn)過身。 男人的呼吸略微有些急,連帶著吻也漸漸變得強勢。 凌洲的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哥,你別這樣?!?/br> “乖,”時鈺毫不留情地解開他的扣子,咬了咬他的唇,“別亂動。” 男人越發(fā)過分的時刻,凌洲終于被惹急了。他一巴掌推開時鈺,奮力掙扎起身。 “混蛋!”凌洲像是被惹惱了小動物,溫馴的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他抬腳就要下床,卻被男人一把撈回來。 “這么不聽話。”時鈺也開始不耐,隨手將人綁在床頭。 時鈺繼續(xù)俯身吻他,一向乖巧的人卻意外難以馴服。時鈺很快嘗到了唇邊的血腥味。 “嘶。”時鈺擰眉,他厭惡血腥味。 男人正想給凌洲一點教訓(xùn)的時候,手背卻被眼淚砸中。 凌洲睜大了眼睛,淚水不受控地一滴滴砸落。他抿著唇?jīng)]有哭出聲,可渾身都是被欺負(fù)過后的樣子,看著格外可憐。 “哭什么?!睍r鈺徐徐冷靜下來。他抬指,抹去了凌洲眼角的眼淚。 凌洲低聲抽泣,“我不喜歡這樣...大哥,你放過我...行不行。”他不敢看時鈺過于冰涼的目光,只能閉上眼一遍遍徒勞地哀求。 “求你了,放過我。哥哥,我害怕...我不喜歡這樣。” 他還是不能接受,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大哥怎么會忽然變了個人一樣。 “不喜歡?”時鈺低聲一笑,“換作是時慶年呢?!睋Q成是時慶年,他就不反抗了么。 時鈺捏住凌洲的下巴,叫他睜開眼,“小洲,你不是要救他么?!?/br> “你不聽話,他就會死?!睍r鈺云淡風(fēng)輕地談?wù)撝约河H兄弟的生死。 聞言,凌洲明顯一愣。他臉上的眼淚還未干涸,卻不敢再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