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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叫小鈴鐺,它很乖,你可以摸摸他?!薄故咀约旱鸟橊?/br> “我已經(jīng)一米八了,是村里最高的男人?!?、“我力氣很大”、“我家的窯洞最漂亮”——展示自己 而那個漂亮得像神仙一樣的大明星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陌生的物種。 大明星似乎并不喜歡這只太過熱情的小鷹。 準(zhǔn)確地說,白朝辭似乎不喜歡任何人。 他不愛笑,也不愛講話。 可紀(jì)錄片殺青的那天,白朝辭卻朝風(fēng)鶴伸出手。 “跟我走么?” 荒漠的小鷹被帶離了家鄉(xiāng)。 再也沒能飛回家。 *** 多年后,白朝辭終于實現(xiàn)了自己的野心。他被鮮花掌聲簇?fù)?、一步步走上樂壇第一人的高位?/br> 白朝辭捧著冷冰冰的獎杯,眼底卻一絲光亮都無。 因為,那個曾經(jīng)在領(lǐng)獎臺下為他鼓掌喝彩的人,已經(jīng)不在。 猛禽天生屬于天空和荒漠。 家雀能養(yǎng)在籠子里,鷹不能。 可惜,控制欲過強的白朝辭沒能及時放手。 —— 風(fēng)鶴離開他的那個清晨,平靜得跟無數(shù)個清晨一樣。 半生糾葛,風(fēng)鶴留給他的只有短短的一句話。 “我是荒漠的鷹,不是你的籠中雀?!?/br> *** 重生后的風(fēng)鶴:誰是你愛人,老子是你爹:) #論重生后如何帶領(lǐng)父老鄉(xiāng)親們脫貧致富,走上人生巔峰# 第2章 顧成耀提前從公司趕回家的時候,凌洲已經(jīng)蜷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他望了眼大廳里指向六點的時鐘,走到熟睡的人身邊,揉了揉對方柔軟的發(fā)。 凌洲掀開眼皮掃了他一眼。 “吃過飯了沒有?”顧成耀回家后就脫下了西裝外套,里面是一件灰色襯衣,看著倒比在公司里那副雷厲風(fēng)行的模樣要溫和得多。 凌洲翻了個身,背對著男人,沒理他。 片刻,身后傳來一陣衣料窸窣的聲音。 接著,凌洲陷入了熟悉的懷抱。 顧成耀從身后抱住了他,微冷的唇抵在凌洲后頸。 他低聲同他說話,“你怎么脾氣越來越大?!?/br> 凌洲沒出聲,顧成耀頓了頓,又說,“那里是我工作的地方?!?/br> 凌洲轉(zhuǎn)過身,鼻尖蹭過對方的,他直勾勾盯著顧成耀,似撒嬌,又似認(rèn)真,“我重要還是工作重要?” “你?!鳖櫝梢珱]有一絲猶疑。 這倒讓凌洲有些怔然。 要知道,顧成耀這個人物之所以被歸類于【危險人物】檔案,就是因為他的執(zhí)念極深。 每個s級的危險人物都有著這樣那樣的執(zhí)念,他們?yōu)檫_(dá)目的不擇手段,甚至為此執(zhí)念毀天滅地。 位面檢測到這些人的危險,為了自保才會在人類世界中選出像凌洲這樣的“穿梭者”,希望他們能降低這些人的黑化值。 而顧成耀的執(zhí)念?凌洲猜測就是他一手打造的科技帝國。 顧成耀這個科技狂魔,最后肯定會因為無法突破新技術(shù)而暴走黑化——凌洲已經(jīng)腦補出科技怪人發(fā)瘋暴走的奇幻故事。 “撒謊。”凌洲看著男人深黑的瞳仁,說,“你明明最寶貝你實驗室里的那些機器——” 不等凌洲說完,顧成耀湊過來,吻住了他的唇。 “凌洲,”顧成耀用凌洲看不懂的眼神,凝視著他,“下次不要再消失這么久?!?/br> 凌洲仰起頭,接受了男人有些猛烈的吻。 良久,凌洲推了推男人的肩,“還沒吃飯?!?/br> 男人沒有回答他,再一次吻上他的唇。 “現(xiàn)在知道主動了?!绷柚迚男σ宦暎瑩ё×四腥苏萦辛Φ难?。 “顧總,你身材真好。” 說來荒唐,顧成耀初見凌洲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甘心臣服在他之下。 哪怕是上、床,顧成耀也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自己掌握主導(dǎo)權(quán)的一方。 可當(dāng)凌洲用那雙妖里妖氣的眼睛望著他的時候,他就像是著了魔。 自控、理智、原則,這些支撐他開創(chuàng)了一個行業(yè)的寶貴品質(zhì),在凌洲的攻勢下蕩然無存。 他開始失控。 甚至,不可自控地享受著。 他像一匹陷入了困境的獅子,屬于猛獸的天性在抗拒,本能卻無法抵擋,一再沉淪。 汗水淋漓中,顧成耀抬手扣住凌洲的后頸,狠狠地吻上了對方的唇。 —— 最后接了個吻,凌洲毫不留情地推開男人,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下。 想粘人的時候就粘人,正事兒辦完了就翻臉無情。 顧成耀無奈垂眸,他看著凌洲微紅的眉眼,抬手輕輕掃了掃他長長的睫毛。 顧成耀仍然還有很多疑惑壓在心里,那些解不開的謎團一層一層籠罩著他。 凌洲來歷不明的身世,狡猾多變的性子,還有來去成謎的行蹤... 可他沉默了片刻,最終只是珍惜地親了親凌洲紅紅的眼尾。 吃過晚飯后,凌洲看著顧成耀仍舊一動不動的愛意值,有些語塞。 “怎么了?”顧成耀剛剛洗完澡,身上的浴袍穿得規(guī)規(guī)矩矩,可偏偏脖頸處露出來的皮膚充滿了曖昧的痕跡。 男人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打開電腦開始看文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