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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見到兩人回來,奇怪不已:“怎么出去幾分鐘,就氣鼓鼓的?” 談琛澤冷笑,瞟了遠處的談郁一眼,低聲與她說:“那個戈桓寒,對哥哥的心思也太明顯了吧,姐,我真受不了?!?/br> 談琳一提到此事就皺眉頭。 一個巴掌拍不響。 談郁整日我行我素,與戈桓寒玩主仆游戲,罔顧流言蜚語。 風暴的中心,談郁,這會兒正若無其事地倒水,全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雖然知道了也是當耳邊風,他就是這種性格。 談琛澤甚至有點兒想把他綁起來,栓在家里,再也不能出去與alpha不明不白。 “我去睡覺了。” 這時,談郁這么對他說。 談琛澤的視線停在他后頸的痕跡上,目光一凝,說:“嗯,去吧?!?/br> 談郁自然也察覺了他的目光。 好在家里除了談琛澤之外全是beta,jiejie發(fā)現(xiàn)不了他被標記的事,否則大概會被問起師英行和他的進展。 畢竟師英行并非他的男友。 三天的假期,談郁的行程安排得很滿。 首先是與徐晟見面敘舊。 進浴室之前,談郁拿了藥箱,準備先把后頸的傷口處理一下。談琛澤正在客廳打射擊游戲,眼睛一瞥,問:“你拿藥是要涂標記傷口?” “嗯?!?/br> “我?guī)湍??!?/br> 談郁無可無不可,坐在臥室床上,讓談琛澤擺弄后頸,自己拿了通訊器與徐晟聯(lián)絡。上次發(fā)消息已經是幾日之前的事了。 談郁對徐晟這個原著角色頗有興趣。 出場很少,人設神秘。 徐晟在革命后期殺了皇帝,拿著人頭懸掛示眾。 但目前為止,這個人的立場是模糊的,仍然是帝國軍校的教師與軍人。 明天在酒莊有一場名流派對,舉辦人與軍界有些關系,他作為師英行的婚約對象也接到了邀請。 不出意外,徐晟應該也收到了。 談郁的任務是接觸那幾位?;逝烧宋铮上г谂蓪ι喜淮罂赡芴铰牭绞裁?。 與徐晟這位人脈頗廣的前軍官、師英行的戰(zhàn)友一起去,各方面都更便捷合理。 ——明天的派對,你去嗎? 見他發(fā)了消息,談琛澤又問:“你想爭取徐晟這個人?” “算是吧?!?/br> “他有那種傾向嗎?我知道你和他接觸很久?!?/br> 說到正事,談琛澤變得謹慎十足。 談郁思忖道:“現(xiàn)在不好說。” 后頸一冷,藥水滲進傷口里泛起細密的疼,他又說:“你下手很重?!?/br> 談琛澤將棉簽一扔,嗤笑:“是我下手重嗎?是你那未婚夫?!?/br> 盯著那咬痕時,他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 想咬下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掩蓋別人的標記…… 這種念頭在他心里不斷如野草瘋長。 一發(fā)現(xiàn)談郁不是他的兄長之后,過往相處的種種細節(jié)都變得曖昧模糊了。 同床共枕時,拂過他脖頸的清淺呼吸,很癢。 現(xiàn)在,一截蒼白的后頸毫無防備地裸露著,仿佛任他親吻愛撫。 心里這樣想著,談琛澤手上的動作卻頓時輕了許多,拿了紗布仔細地貼上,說:“別碰到水?!?/br> “謝謝。” 談郁說。 “不必客氣,”談琛澤忽然說,“以后我們的事還有得掰扯?!?/br> 談郁聽出來弦外之音。 指的是抱錯這件事。 他問:“什么事?”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談郁,晚安。” 說著,談琛澤低頭親了口他的額頭,臉上再次換上平日里漫不經意的笑容。 光屏浮出了一段信息。 ——你和我一起? ——明天我剛好在首都星。 談郁手中一部分關于軍工項目的情報,與從徐晟那兒透露出來的相差無幾,被組織核實過,確認是可信的。徐晟成了可靠的來源,他這段時間都會花不少時間進一步接近對方。 如果能現(xiàn)在就策反就更好了。 他曾經試圖對師英行做類似的事,但失敗了。 師英行謹慎到不與他談任何與工作和政治相關的事。 某種程度上看也是立場鮮明。 【不久之后你就要和他對著干了,你這個反帝國分子?!?/br> 系統(tǒng)幸災樂禍。 次日晨起,他一早就與談琛澤打了個照面。 談琛澤頂著頭凌亂的金發(fā),穿了件明亮的紫色涂鴉衛(wèi)衣,正坐在餐桌邊上翻今日新聞,一邊看一邊讀:“柏暄鋒又到地方邊境去了,嘖,做給誰看呢?!?/br> 談郁收回視線,低頭與徐晟發(fā)消息。 ——我準備出門了。 徐晟撥了個通訊,說:“我去接你,在家?” “在,麻煩你了。” “不必與我客氣,”男人在那頭輕笑,“我很快就到,等我?!?/br> 通話還沒結束,談琛澤的腦袋已經湊過來,皺眉說道:“這又是誰?” “這是徐晟?!?/br> “你打扮得這么漂亮,就是去見徐晟啊?!?/br> 談琛澤托腮盯著他,不怎么高興。 徐晟:“你弟弟?” “嗯,”談郁對徐晟說,“待會見。” 他在門口待了沒多久,門口緩緩停下了一輛黑色懸浮車,他走過去時,身材高挑的男人正從車廂走下,為他打開車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