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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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林舒是在韓子俞的床上醒來的,真絲的被子壓在身上沒什么重量,好像陷在溫暖的空氣里。 腰間橫著一只手臂,剛剛?cè)リP(guān)手機的鬧鐘的時候,韓子俞的手指動了動,下一秒就被他撈在懷里。 他還沒完全醒,身下的jiba先醒了,貼在林舒的后腰上。 渾身赤裸的,光潔的后背直接貼在他的胸膛,林舒覺得害羞,推了推他的手臂。 韓子俞箍的更緊,呼吸噴薄在她脖子后面,癢癢的,聲音帶著清晨的沙啞,“不多睡一會嗎?” 本來林舒是想要晚上回到自己房間睡的,昨天晚上他給她揉腿,揉著揉著手順著小腿一路向上,在大腿根部徘徊,林舒意識到他心懷不軌,扭著身子拒絕。 韓子俞指尖已經(jīng)剝開內(nèi)褲,在yinchun上探了探,“乖,泄過一次你會睡得熟一點?!?/br> 好久沒有到姨媽家,林舒今天確實緊繃了一天,韓子俞的手有技巧的揉搓陰帝,她沒再拒絕。 一個指節(jié)淺淺的插進去,指尖有點濕潤,加了一根手指進去,林舒紅著臉咬唇嚶嚀。 韓子俞了然的笑笑,輕車熟路的又加了一根手指,林舒攀著他的肩膀,深深地吐氣,難耐的咬住他的耳垂。 安靜的房間只有手指進出的黏膩水聲,大腿被撈在他的腰間騎著,韓子俞大手拖著她的屁股,溫熱的掌心攏住挺翹的臀。 林舒在他懷里瑟縮了一下,緊緊的貼近他的胸膛,在高潮來臨之際閉上眼睛,咬住了他的脖子。 “睡吧,小魚。”韓子俞摘掉了她糊在嘴角的頭發(fā),手掌安撫的拍著她赤裸的后背。 后來的事情林舒已經(jīng)沒有意識,渾身都透著疺,在韓子俞溫柔的聲音中進入夢鄉(xiāng)。 早上醒來,在自己從小到大一直睡的床上,懷里是從年少開始喜歡的女孩子,韓子俞的心里被巨大的滿足感包裹著,手尋著她的手,十指相扣在唇邊憐惜的吻了吻。 “睡得好嗎?” 林舒害羞的避開他直白的目光,整張臉幾乎都要埋進枕頭里,甕聲甕氣的:“睡得很好?!?/br> 兩邊的胸都被他抓著,不緊不慢的把玩在掌心。 “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變得這么……” “嗯?怎么了?” 已經(jīng)勃起的jiba帶著不可忽視的熱度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貼在她的后腰,想忽視都忽視不了,“變得這么色……” 韓子俞無奈搖頭,高中生的jiba比鉆石都硬,以前讀書的時候,夏天看到林舒穿的稍微清涼一點,晚上都會做似真似假的夢,早上起來內(nèi)褲濕了一片。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青春期性欲旺盛的年紀,生理反應(yīng)也不是能克制住的。 “今天晚上陪我參加一個活動好嗎?可能會遇到很多以前的同學,你要是不喜歡可以不去?!表n子俞從衣柜里翻出來一件黑色的襯衫,背對著林舒在系扣子,平時穿白襯衫,黑色西裝能壓得住他凜冽的氣質(zhì),帶上金屬眼鏡還透著那么一點儒雅。 換上黑色的襯衫,眉宇間的冷完全展露出來,看著韓子俞不耐煩的扯著原本的領(lǐng)帶調(diào)整位置,林舒腦海里蹦出來“禁欲系”三個大字,起身對著鏡子,脖子上又印上了新的吻痕,“禁欲”兩個字又煙消云散了。 禮服已經(jīng)準備好,是林舒從來沒有穿過的魚尾裙,細細的兩條肩帶只是裝飾作用,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黑色,在燈光下有流光的質(zhì)感。 魚尾裙本身就有修飾身材的作用,再加上林舒的身材底子不差,還沒換上高跟鞋,穿上裙子已經(jīng)有了成熟女人的風韻。 就算是不太喜歡觥籌交錯的場合,林舒沒有拒絕,妝造老師把林舒常年的直發(fā)卷成了大波浪,鬢角的卷發(fā)修飾臉型,又多了一點俏皮,配著裙子的是一雙簡單的黑色細帶高跟,林舒照著鏡子還不太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樣子。 貼身的吊帶魚尾裙襯得她前凸后翹,極細的腰。韓子俞從身后一只手攬過她的腰,以他的角度能看到她白嫩的胸脯,和中間的乳溝,突然有點后悔選了這么一條裙子。 鎖骨上多了一條鉆石項鏈,林舒握在手心里,涼涼的,“你已經(jīng)送我很多首飾了?!?/br> “不同的搭配,搭配不同的首飾,這種東西有不嫌多?!?/br> 韓子俞伸出手臂,林舒含笑環(huán)住,穿上高跟鞋之后的身高剛好到他的肩膀,側(cè)身就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 林舒料到年前的慈善晚會會有很對人,但沒想到會看到這么多熟悉的面孔,陳樹的臂彎里挽著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林舒想到前幾天熊熊跟自己聊他時,眉眼之間藏不住的歡喜,眉頭皺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女孩。 “陳樹他們公司今年新簽約的藝人,估計是想要帶出來多曝光。” “可是,熊熊……”話沒說完,遇見黃怡然來打招呼,幾步路走的顧盼生輝。 碰到黃怡然,林舒有些意外,她身著高定禮服,從頭發(fā)絲到指甲都精心打扮過,只不過臉上厚厚的粉底也遮不住她的疲憊,鎖骨的寶石項鏈顯得她骨骼突出,更加瘦弱。 要不是她標志性甜甜的聲音,林舒真沒認出來她就是曾經(jīng)的班花。 簡單的寒暄之后,黃怡然搖晃著酒杯走了,林舒跟韓子俞咬耳朵:“她怎么瘦了那么多?” “她結(jié)婚之后好像過得并不好?!表n子俞不愿意過多的議論別人,黃怡然不僅是過得不好,而是很差,黃家是她二叔當權(quán),她爸爸看似是高管,實際上沒有實權(quán),嫁給現(xiàn)在的丈夫已經(jīng)算是高攀了。 原來的小公主,嫁人之后,沒了舔狗的擁護,只能尋求丈夫的庇護,聽說她的老公的癖好喜歡特別瘦的女人,這幾年黃怡然rou眼可見的更加瘦了,剛才華麗的禮服都撐不起來,露出一排排骨胸。 林舒不由得唏噓,黃怡然穿著校服,頭發(fā)上的水晶發(fā)卡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讓她羨慕的樣子仿佛就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