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怎么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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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做了一個亂糟糟的夢,夢里一只剛滿月的小狼崽在她的耳邊,蹭她的臉頰,吐出來的舌頭濕漉漉的沾著口水,林舒在夢里抱著小狼崽親近,下一秒狼崽子長大成狼了,她兩只手都抱不住,狼身上的體溫偏高,厚重的毛發(fā)糊在她的嘴邊讓她喘不過氣來。 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這窒息感來自于在她身下作亂的韓子俞,兩條腿被劈開,他毛茸茸的頭鉆進(jìn)她睡裙下面,粗糲的舌苔順著腿根一寸一寸的舔上去,林舒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手邊的床單:“別?!痹噲D并攏著雙腿抗拒。 兩只大手一邊一個握住了她的膝蓋窩,聲音從腿間傳來,帶著沙啞含糊:“乖一點(diǎn),馬上就好?!?/br> 林舒不知道馬上就好,好什么,怎么馬上,腦子還沒完全清醒,內(nèi)褲就被韓子俞澀情的扒到一邊,不用低頭去看他專注的神色她也能感受到赤裸的視線。 韓子俞伸出手,之間在陰蒂上輕輕點(diǎn)了兩下,xiaoxue已經(jīng)冒出了點(diǎn)水兒,亮晶晶的,昨天cao的久了,xue口有點(diǎn)嫣紅,他張開口在柔軟的陰蒂上吸了一口。 林舒反應(yīng)很劇烈,幾乎是渾身顫抖著想要拒絕,被韓子俞抓住了腳,粉白的腳趾像是圓潤的珍珠,韓子俞揪了這顆粉珍珠,抓著她的腳掌搭在了肩膀上,低聲像是命令,聲音中又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別躲。” 要是一個月之前,有為別人口的這種想法出現(xiàn)在韓子俞鬧鐘,尤其對象還是林舒,他一定覺得自己瘋到要看心理醫(yī)生的程度,可現(xiàn)在他甘愿做她裙下之臣。 林舒陰戶鼓囊囊的,像飽滿多汁的白桃,可中間裂開的一線卻很羞澀,只肯露出一點(diǎn)點(diǎn)的水粉唇瓣。很軟很嫩,也很會吸很會夾。 韓子俞視線膠著在她的腿心,呼吸都急促了一些,直接撥開肥嘟嘟的嫩rou,去窺探里面的芯蕊。 韓子俞的頭一直貼著林舒的大腿內(nèi)側(cè),在她大腿邊緣的軟rou上咬了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手指摸上去,好像是并不滿意,又重新咬上去知道牙印開始泛紅才作罷,又在齒痕上溫柔的舔吻,狂野又帶著極致的溫柔,林舒拼盡全力想形容此刻韓子俞在她心里的感覺,或許是穿著西裝優(yōu)雅用刀叉吃西餐的狼吧。 韓子俞沒有技巧只知道單純的對著林舒下面這張小嘴吸,想要吸里面充沛的汁水,吸得她求饒,抱著他的脖子婉轉(zhuǎn)的嚶嚀。 林舒纖細(xì)的腰一下子就軟塌下去,想掙扎著學(xué)上岸擱淺的白魚甩尾,可是卻沒力氣得倒在了身后白色的被褥上?!鞍 甭曇籼?,她自己聽了都覺得心癢,只有把手指咬在齒間磋磨。 舌尖挑開那一線顏色,像是筆刷再用力研磨甜腥的顏料。直倒把所有水漬都抹開了,直接鉆進(jìn)了小小的xue口畫圈。 對方越吃越用力,像是要把她所有的汁液都吞進(jìn)腹中,鼻梁抵在她小小的rou珠上,時不時還要用力地頂。 喘氣聲像貪食的野獸。 沒一會兒小珍珠就勃成了一汪石榴一般紅腫剔透的嫩rou,連周身的褶皺都包不住,顫巍巍的探出來被擠壓出陣陣蝕骨的癢意。 林舒兩只腿一開始還呈弧度折迭在韓子俞的肩膀,再后來連力氣都沒有了,好像融化的羊脂從他有力的后背流淌下去。 淺灘小腹陣陣收縮,韓子俞已經(jīng)將長舌送進(jìn)了潺潺流水的xue內(nèi)模仿yinjing的抽插。 才插了幾十下,林舒已經(jīng)呻吟著用力夾住了他的頭。 被汗水沾濕的秀發(fā)糊住了嘴角,林舒意識模糊的想要用舌頭舔走,嫣紅的舌頭剛露出頭,就被韓子俞機(jī)敏的捕捉到,拖著她的舌頭沒完沒了的親,手指更是代替唇舌,進(jìn)進(jìn)出出。 從嘴邊泄出來的嚶嚀被他堵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手指模仿抽插的動作,沒幾下林舒在他手下徹底軟了身子,勾著他脖子的手掛不住,軟踏踏的掉在床上。 韓子俞笑著加快了受傷的動作,單手捧著她的臀瓣,另一只手從xue里抽出來專攻她的小陰蒂,在他懷里哆嗦了幾下,高潮了。 這時,韓子俞偏偏把手指放在嘴里,壞笑著著問:“味道怎么樣?” 林舒眼神迷離,身上的汗水蒸發(fā),潮濕的身體有點(diǎn)冷,扯了扯被子蓋住,腦子慢了半拍不知道他再說什么,反應(yīng)過來他剛剛剛親完自己下面又來親自己的嘴,原來他問的是這個。 林舒氣急敗壞的呸了一聲:“流氓?!?/br> 天還蒙蒙亮,高潮后的身體又陷入了疲勞的狀態(tài),靠著床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空已經(jīng)大亮,不見韓子俞的身影,手機(jī)里是他發(fā)過來的剪短的消息:生日快樂,我去美國了。 心里還是難免失落,彎下腰洗漱時,一個小的yingying的東西砸在了脖子上,韓子俞不知道什么時候給她帶上了一條寶格麗項鏈。 承蒙姨媽,作為韓家的夫人經(jīng)常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待外甥女都不吝嗇,經(jīng)常給林舒置辦首飾,她很喜歡以前姨媽送的一款亮晶晶看著很低調(diào)的項鏈,后來有了手機(jī)查過價格就不敢再帶出去了。 不同于班里的同齡女孩手上,脖子上各個品牌的首飾,林舒的手上光禿禿的。 林舒把項鏈仔細(xì)的塞進(jìn)校服襯衫里,小樓吃早飯的時候又是自己一個人,除了她腿間那個紅到有些發(fā)紫的牙印,沒有任何印記證明韓子俞回來過。 林舒想韓子俞應(yīng)該跟她說聲早安再走的,她開始貪心的想要更多,不只是線上的互道早安,她期待可以每天給她一個擁抱,和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 林舒不知道的是,在她睡著之后,韓子俞貼著她的耳邊看著還沒亮的天,親了親她的鬢角說:“晚安?!?/br> 用熱毛巾給她擦拭好汗?jié)竦哪橆a,在她嘟起來的嘴唇上親了親說了:“早安。”才坐上了最早的飛機(jī),又飛回了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