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這些年老子他娘的就沒再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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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在房門輕扣,得到閔西廷不耐的回應(yīng)后白著臉上前,道是大少爺?shù)氖窒略趦x門外候著,有十萬火急的事兒要稟告。 閔氏父子生性多疑又醋勁奇大,自從方瑾儒搬進(jìn)來,瑾園正院別說伺候的人,連只蚊子都是母的。小廚房置在偏院,連通的過道一天二十四小時有持槍保鏢把守,且門上安了重鎖。 閔西廷冷酷鷙戾,手段狠辣,平生最看重方大小姐,倆人獨處時,除非天大的事,無人敢擅自打撓。 閔西廷‘啪’地將筷子拍在桌上,一雙富貴纏枝蓮紋描金象牙筷登時斷成數(shù)截,森寒的目光落到小丫頭臉上,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雙腳一軟,跪倒在地。 方瑾儒蹙起秀眉,不安地拔開他的手臂要下來。 閔西廷暗叫不好,揮揮手打發(fā)丫頭下去,忙緩和了臉色哄道:“乖乖,我不是沖著你,別怕,嗯?”又吩咐她先吃著茶,自己去去就回,待會兒陪她去花園散步消食。 閔西廷回來時的臉色比出去那會子難看十倍,陰沉得能擰下墨汁來。 在丹墀侍立的一眾仆從大氣兒都不敢喘。 閔西廷不敢直接進(jìn)屋,怕嚇著方瑾儒,負(fù)手站立許久,勉強擠出一點笑容,方推門入內(nèi)。 方瑾儒正襟安坐,慢慢地品著茶,聽見腳步聲便回過頭,揚起臉沖他微微一笑。 閔西廷胸膛guntang,蹲下來渥著她白生生的小手眷戀不已地吻了又吻,“寶貝兒,我有事出城一趟,明天一定趕回來陪你用早膳,好不好?” 方瑾儒這段日子十分依戀他,聞言怏怏不悅,撅起嘴道:“晚上不陪我睡覺啦?我一個人害怕。” 閔西廷是不允許任何人近方瑾儒身的,女的都不行,與她商量,“我吩咐幾個小丫頭在你房間外頭打地鋪候著,一門之隔,你心慌就叫喚一聲,要茶水要點心的話就傳人進(jìn)來伺候你,成不成呢?” 方瑾儒點了點頭。 閔西廷抵著她微凸的小額頭,低啞著聲兒道,“心肝兒,明兒一早再好好疼你,別惱,嗯?明日一整天都挪出來補償你。” 方瑾儒已明白他說的疼她是什么意思,十根細(xì)白的手指不由顫了顫,見他情深款款,不愿惹他不快,只好“嗯”的一聲應(yīng)了,又搬了他的脖子囑咐他要注意安全,要是時間來不及,遲些回來也是可以的,不用擔(dān)心她。 閔西廷心里又是熨帖又是不舍,他連一步都不想離開方瑾儒,真恨不得將她揣進(jìn)懷里,到哪兒都帶著。 到了院里,下令增加一倍守夜的人手,又命夜里在方大小姐房間外面候著的人無論何時須得至少有倆人是清醒的,但凡有一點半點怠慢,他陰著臉,一字一頓道:“老子也不費子彈,讓人捆了,拿帶倒刺的鞭子抽,只管抽到斷氣兒為止?!?/br> 方瑾儒夜里睡得不安穩(wěn),口干舌燥。她雖生性冷漠,卻不愛折騰人,坐起來,挪到床沿,一時尋不著鞋子,光著腳踩在地上,摸索著往桌子的方向而去,略走了幾步,踢到異物,一個踉蹌往前跌去。 尚未驚叫出來,已被攬入一個健碩的懷抱,男人灼熱的氣息徑直撲在敏感的耳畔,“心肝兒,有什么事不能叫人?毛毛躁躁摔傷了,老子跟那混賬東西都得心疼死?!鄙钌畹匚艘豢诜借迳砩狭萌说奶鹣悖瑫崦恋?,“乖乖,你想要什么,嗯?老子來親自伺候你,保準(zhǔn)叫你身心暢快?!?/br> 聽到是閔祁山,方瑾儒反而減了幾分驚懼。她如今的心智,并不能太理解面對她時,正常成年男人的危險性,再者這段日子閔祁山對她體貼疼愛不次于閔西廷,便依言道:“我口渴,想喝茶?!?/br> 閔祁山錯愕了片瞬,記起她的情況,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個可人兒疼的活寶貝兒。好,我來服侍瑾儒吃茶。” 他也不開燈,精準(zhǔn)無比地來到桌前,抱著方瑾儒坐下,倒了杯熱茶仰頭悶了,捏起懷內(nèi)人兒的下頜,低頭含住她的唇,將嘴里的茶水盡數(shù)哺過去逼著她咽下。 方瑾儒被他出其不意的舉動嚇壞了,吞咽不及,被嗆得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 閔祁山自然不是存心作弄她,忙替她撫背,又心疼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慢點咳,慢點……” 方瑾儒略緩過來就推他,又抽噎著喊人。 閔祁山道:“下人都被我打發(fā)到外屋候著了。”他沉促一笑,“況且,我在這兒,除了那孽子,誰他娘的敢進(jìn)來救你?”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閔祁山眼眸一暗,“干什么?對著你,瑾儒,老子他娘的還能干嘛,嗯?” 方瑾儒被他欲噬人般的眼神看得一陣心慌,又掙不開他鐵箍似的手臂,低了頭揉著眼睛抽泣起來,突覺唇上一熱,被人含著嬌rou猛一下撞進(jìn)嘴里,濕淋淋的的大舌頭長驅(qū)直入,嘬吻著細(xì)嫩的小舌尖,又重又急,惡狠狠地,要吃人似的,很快嘴里隱約有了血腥味。 她快喘不過氣來了,又怕又疼 ,愈發(fā)哭得噎氣填胸。 閔祁山摟著這冰清玉潤的小寶貝兒吻了一通,爽得后腰酥麻,兩眼冒火,早將對閔西廷的承諾置之腦后,橫抱起徒勞掙扎的小人兒,徑直來到大床前,將人撂在上面,又打開了床前的壁燈,俯下身去解她旗袍的盤扣。 幽微泛黃的燈光下,方瑾儒遍體肌膚薄如蟬翼,姣膩如玉,尋不到半點瑕疵,各個關(guān)節(jié)處甚至是半透明的,染潤出淡淡的粉澤,矜貴極了,動人極了。 閔祁山神思恍惚,如醉如癡,按住她的手腳,聲音嘶啞得完全走了調(diào),“你這小東西怎么生得這樣,嗯?身上不是白的,就是粉的,漂亮成這樣,哪個男人見了不想狠狠地弄你?” “不對,還有這兩小東西,他娘的竟然是金色的!艸!九尾狐貍精轉(zhuǎn)世也就這樣了?!彼驳冒l(fā)疼,低頭去含吮她雪團(tuán)似的奶兒,牙齒輕輕咬住一枚淡金色的小乳尖兒,舌頭抵著舔著,在上頭靈活地打轉(zhuǎn),盼著這冷漠的小人兒稍微動點兒情。粗糙的大手往下,扯開單薄的內(nèi)褲,攥住了那小小的一團(tuán)精致媚rou,潛了一根手指入內(nèi)捏捻羞答答地藏在薄皮下的小珠兒。 “艸!真要男人的命!老子都快忘了這小得離譜的寶貝玩意兒有多嬌多俏了。” 含糊地哀求她,“瑾儒,心肝兒,這些年我想要你都快想瘋了,讓我疼疼你吧,唔?我會很小心,保證不弄傷你?!闭f著,魁梧精壯的身軀就欺壓上去。 “不要,我不要這樣,你不要碰我。西廷,西廷救命……”方瑾儒哭得幾乎閉過氣去,小臉駭?shù)貌灰姲敕盅?,被閔祁山的大手粗魯?shù)卮昱藥装眩@懼得全身都抽搐起來。 終究是心愛之人,不舍得強迫至此,閔祁山挫敗地從她身上翻下來,將人抱起,啞著音哄她,“好,好,別哭了,別哭了我的心肝兒,不動你,老子不動你行了吧?你他娘的就是我祖宗?!庇稚焓纸o她撫背順氣。 方瑾儒漸漸平復(fù)下來,她的臉白得幾乎透明,唇卻被吻得紅腫,當(dāng)真是素若春梅綻雪,艷似霞映澄塘。 閔祁山看得兩眼發(fā)直,指腹摩挲著嫩呼呼的嬌唇,喃喃道,“下面不讓碰就不讓吧,寶貝兒,你總得讓老子嘗點甜頭不是?”搓了兩把硬梆梆地挺起的粗大孽根,“這些年老子他娘的就沒再cao過其他女人,全給我的心肝兒攢著呢。” 南珠簾籠外齊齊整整跪著十幾名面如土色的丫頭,最前排兩個,左邊的著郁金香色長裙,右邊的著深青色七分撒腳綢緞褲子,顯然是領(lǐng)頭的。左邊那個鬢發(fā)全濕,似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方大小姐剛才雖哭鬧得略有些響亮,倒是還有些活氣兒,如今嗚嗚咽咽,彷佛被堵住了嘴,偏那聲音虛的,沒有根一般,她聽了心都跟著顫了顫,咬了咬唇,猝然站起來。 右邊那個額角一抽,下死力將她扯倒在地,低聲斥道:“你不要命了?” 著郁金香色長裙的丫鬟澀聲道:“不是,這哭得我心慌呀,不去瞧瞧,出了事兒,明兒大少爺回來要活剮了咱們?!?/br> 著深青色撒腳褲子那人氣道:“你現(xiàn)在闖進(jìn)去,立時就是死。你難道不知道老爺?shù)男宰???/br> 倆人默然對視,俱都色若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