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楨楨別害怕,有晗熙哥哥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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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維楨出了門,心里計算著時間,伊麗亞利站到樓頂緩沖區(qū),貼著墻往下眺望。 他那高高在上、惟我獨尊的師父正立于車前抽煙,身姿挺拔,氣宇軒昂。似乎看到了什么,將猶剩大半的香煙往車身上一摁,兩指向后隨意一彈,大步往前走去,煙頭不偏不倚地落入數(shù)十米開外的垃圾桶里。 伊麗亞利眼睜睜看著高大的男人抱起自己心愛的小女孩兒,跟她說了什么,抵了抵她微凸的小圓額頭,然后就掬住她下頜吻上去。 時間有點長了,伊麗亞利忖度,那小東西最是靦腆怕羞,路上人來人往,定是要哭要鬧的。果見維楨正在沉飛懷內(nèi)扭動,偏又柔弱掙不過,隔老遠都能看到她嬌小的身子在顫抖。 他不敢再看,正待轉(zhuǎn)身,樓下男人猝然側(cè)過臉,目光似疾雷裂地般席卷而來。他一瞬間汗毛直豎,瞳孔緊縮,明知道自己站的角度在對方的視覺死角,仍心跳停擺了半拍,身體本能地戰(zhàn)栗起來。 男人已轉(zhuǎn)過頭,抱著女孩兒跳上車,揚長而去。 伊麗亞利長長吐了口氣,拐到大樓陰面一側(cè),九層樓的高度,竟是縱身一躍,腳尖往后蹬在墻壁上,借著一蹬之力,身影如疾箭般飛躥滑行而下。經(jīng)沉飛調(diào)*教數(shù)月,他已脫胎換骨,卻愈發(fā)清醒地意識到,他與那男人之間,相隔的何止天埑。 沉飛陪維楨用過午飯,徑直將她帶回自己的公寓。 “怎么?要老公抱你,嗯?” 維楨抿了抿唇,站在門口碾著腳尖,不肯進去。 沉飛要笑不笑道:“住了好幾個月,這會兒成龍?zhí)痘ue了?” 維楨被他擠兌得臉一紅,抬腳進了屋,合金大門在身后無聲地閉合,一雙健勁的手臂已圈了上來。 “楨楨,小心肝兒,可想死老公了?!背溜w將頭枕到維楨肩上,吻她纖長秀美的脖子,但覺肌理細膩,嫩若凝脂,便輕輕叼了一點皮rou含住。 維楨打了個寒戰(zhàn)。 沉飛沉啞一笑,不再鬧她,牽了她的小手領(lǐng)她到沙發(fā)坐下,知她愛潔,拿熱毛巾幫她拭擦臉和手,又替她溫了一杯鮮奶。沉飛不喜維楨喝冷飲,擔(dān)心她的腸胃弱,經(jīng)不住。 這樣的體貼周到,維楨倒為自己方才的小人之心汗顏,雙手捧著杯子喝了一口,朝沉飛甜蜜蜜一笑,“謝謝沉飛,你真好?!?/br> 既然這樣好,怎么不肯搬回來陪我?沉飛玩味地挑了挑眉,坐到她邊上,攬過她裊裊娜娜一束小腰,滿手溫潤的嬌rou,口鼻間全是稚嫩清甜的香味,心中既是稱意又是不足。這個國色天姿的小尤物是自己的所有物,他可以對她恣意妄為,而其他男人就算偷偷瞧一眼,都是非分,是僭越。偏這小東西總不肯馴從他,還妄想插翼而逃,讓人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占了她的身子,折了她的翅膀,叫這小東西這輩子再飛不起來,離不了他的股掌之間,只能乖乖地任憑自己為所欲為。 “伊麗亞利今天去找你了?” 維楨頓了頓,點點頭。 “都說什么了?” “學(xué)長就是問了我的身體痊愈了沒,還有、還有他說要出任務(wù),一、兩年間可能都不回來?!睕]有撒謊,卻并非毫無隱瞞,因而垂了臉,不敢直視沉飛。 沉飛捏起她的下巴尖兒,審視她淺淡春山般的小臉,“哦?難道他沒有可憐巴巴地叫你多念著他,別忘了他?我猜猜,小情人難舍難離來著?要不然,怎么還特地請了一節(jié)課的假,嗯?”別提第一軍事戰(zhàn)略學(xué)校,整顆賽羅星乃至整片柯普盧星區(qū)全都在他沉飛掌控之下,維楨什么小動作能瞞得了他?誰又敢替她隱瞞? 維楨臉容一白,十根細軟的手指俱蜷了起來。 沉飛攥了她一雙小手在掌心,嬌嬌嫩嫩,軟若無骨,他稍微用點力就能折斷,一個天真不知事的小孩子罷了,偏又漂亮得出奇,脆弱得出奇,與她動氣作什么呢。他心生憐愛,迎著維楨一雙澄凈如洗的瞳仁,緩和了語調(diào),“小寶寶,我又不舍得打你,你怕我什么呢?乖,跟我說說伊麗亞利今日都說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一點都不許遺漏,更不許騙我。你該明白,但凡隱瞞一絲半點兒,我是能看出來的,嗯?” 維楨雙手被他捏得有些疼,心底更是怕他,又不愿意他折騰伊麗亞利,處了這些時日,已有些明白他待旁人,與在自己面前那副溫和包容的面貌,其實是不一樣的,便哀求道:“沉飛,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以后不敢了。你、你別打伊麗亞利學(xué)長罷,他不曾做什么。” 沉飛微微一愣,慢慢又笑起來,然而藍眸隱含戾氣,笑意半點不達眼底。 他蹲下來,將雙臂抵在維楨身子兩側(cè),神情莫測地逡巡著她漸漸發(fā)白的小臉,良久,淡聲道:“寶貝兒,我這陣子寵著你,慣著你,倒將你縱得不知天高地厚了,嗯?你他娘的敢為其他野男人跟老子求情?” 維楨被他的突然發(fā)難駭?shù)妹l(fā)聳然,不敢面對他,轉(zhuǎn)身將臉埋到沙發(fā)背,顫聲道:“我沒有這樣,你冤枉人?!彼龔念^到尾都沒想做什么壞事,伊麗亞利先是欺負她,后來又懇求她;沉飛半強迫地帶自己來他家里,還莫名其妙地沖她撒氣。維楨心里委屈極了,捂著臉怯聲怯氣地啼哭起來。 “怎么了這是?”溫文爾雅的聲音傳來。維楨驀地仰起臉。 沉飛早聽到他的腳步聲,“嘖”的一聲直起身體,“不知道先敲門是吧?我就不該把你的芯片錄入門禁里?!?/br> 蔣晗熙長身玉立,繾綣的目光徑直落在維楨臉上,他那心肝rou正梨花一枝春帶雨,扁了小嘴希冀地望著自己,一顆心登時軟得彷佛浸泡在熱水里。那晚酒會之后就尋不著合適的時機親近這小寶貝兒,連薛荔之事都是經(jīng)由通訊器與她分說,心里實在想得抓心撓肝,幾步過去將人抱起,哪里還顧得上遮掩什么,愛之不盡地吻了又吻,大手探入衣擺輕撫她細軟如水的腰肢,一面輕言蜜語哄道:“乖孩子,怎么哭了?沒事,不怕的,有我在呢。瞧這可憐樣兒,晗熙哥哥要心疼壞了。” 維楨嘴角動了動,瞥一眼沉飛。 沉飛大步上前不容分說地拽過維楨。 蔣晗熙也不惱,親了親維楨的額頭,“楨楨別害怕,有晗熙哥哥在呢,不會讓沉飛欺負你的?!?/br> 沉飛皮笑rou不笑地“哼”了一聲。 這天底下最風(fēng)度翩翩的蔣公子一聽聞伊麗亞利離開戰(zhàn)區(qū)回到第一軍校,立馬扔下蔣氏集團數(shù)千名俯首貼耳等待他差遣的中高層管理人員,從首都星坐私人星艦連夜趕過來,醋勁兒重的,沉飛隔老遠都覺得鼻子熏得慌,偏在維楨面前裝什么大尾巴狼。 二人皆知,伊麗亞利這狼崽子腦子雖不好使,骨頭是真的硬。他要不想說,把他全身上下每根骨頭都捏碎了,照樣一聲不吭。 維楨則不然,那就是個天真稚嫩的小孩子,七情上臉,一撒謊就低頭,說她幾句就臉紅,套話一套一個準兒。 事實上,伊麗亞利有勇有謀,心智堅忍,天賦絕佳,堪稱一代俊彥。 奈何生不逢時! 其時群兇競逐,異材雄起。 聲名赫赫的東臨大帝沉飛與平南大元帥蔣晗熙,聰明神武,英姿蓋世,以不世出之才,乘天下之鼎沸,南征北討,所向披靡,叱咤風(fēng)云數(shù)十年間,光芒焜耀,舉天下之豪杰,傳世之梟雄,如螢火之光比皓月之明,無一人能與二圣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