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你不讓老子碰,他娘的打算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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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著呢,你別著急?!笔Y晗熙掛斷了通訊器。 尤茉揚星那邊的眼線回復(fù)極迅捷,方瑾儒安然無恙,沒有半分異樣。 方才家庭醫(yī)生已替維楨檢查過,亦無不妥之處,只是被夢魘了。 然而剛才所見委實詭誕,且隱約透出幾分不詳。沉飛緊緊抱著維楨,臉色仍是一片鐵青。 蔣晗熙擰了熱毛巾替維楨細(xì)細(xì)拭擦臉上的汗水和淚水,摸了一下后背,都濕透了,涼沁沁的,驚道:“別顧著發(fā)怵了,快給楨楨換一身衣裳,小心著涼生病了?!?/br> 沉飛回過神來,話都說開了,當(dāng)下也不好避諱蔣晗熙,雖心里不自在,仍依言取了干凈的睡裙替維楨換上。 倆人心驚rou跳,原本并無繾綣之念。 偏維楨膚白勝雪的腰臀間,一點妖嬈濃艷的小紅痣美得簡直馳魂奪魄。 原本靜立一旁的蔣晗熙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沉飛也忍不住伏身親了又親,臉貼在上面愛戀不已。 蔣晗熙道:“待會兒楨楨醒來,絕對不能與她透露只言片語?!?/br> 沉飛點頭。光從維楨的言辭和反應(yīng)已能看出,這個噩夢對她來說是多么的可怖,其傷害恐怕是毀滅性的。 倆人不敢再離開半步,索性沖洗一番換上干凈衣裳,坐在床沿候著。 沉飛低聲道:“方瑾儒肯把女兒賣給我就好了。” 饒是蔣晗熙早見識慣了他的無恥,一時也震驚了,“你他娘的癡人說夢呢?” 沉飛唬了一跳,“我說出聲來了?艸!”忙看向維楨,見人正睡得香甜,才松了口氣,“嗐,被這小丫頭嚇得我丟了叁魂七魄,心里頭的話都冒出來了?!?/br> 蔣晗熙拿手指點了點他,都懶怠說話了。 “你別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清高樣子。方瑾儒可不是擋在楨楨前面的一座高山,那他娘的就是一片天,翻不過去的?!?/br> 蔣晗熙沉聲道:“我難道不知?此人來歷詭秘莫測,性情冷漠寡恩,竟似是木人石心一般,叫人無處下手。”倏的一笑,“好在維楨不似其母,實在是天真溫馴,可人疼極了?!?/br> 話音剛落,那可人疼的心肝寶貝兒動了動,纖長的睫毛微微一顫,眼皮慢慢掀開,一雙風(fēng)嬌水媚的澄澈眸子朝二人顧盼而來。 “寶貝兒醒了?”沉飛上前將人抱起來,幫她捋了捋長發(fā),觀她神情與往常一般無二,暗松了口氣,禁不住往她臉上吻了又吻。 “晗熙哥哥在呢。”維楨不懂他何以一副失而復(fù)得的態(tài)度,倒是覺得不好意思。 “我來瞧瞧楨楨,順便給楨楨帶點東西過來。”蔣晗熙打開一只巴掌大的錦盒,取出一雙青蓮色的小手鐲,鐲子色澤濃麗,然而質(zhì)地卻極為通透,竟給人清亮似冰之感。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紫色的梵琳迦羅?!背溜w現(xiàn)出幾分喜色,“倒是與楨楨相配?!?/br> 梵琳迦羅石能穩(wěn)固、滋養(yǎng)精神力,實用價值遠(yuǎn)遠(yuǎn)高于觀賞價值,多為黑色、灰色和藍(lán)色,且色澤一般較為沉悶,不夠鮮艷。 這雙鐲子價等連城。 “我送予楨楨的東西,自然是要挑最好的,方能匹配得上?!?/br> 沉飛往維楨手上涂了一層潤膚的脂乳,蔣晗熙便將鐲子套上去,尺寸大小正好。 濃郁艷麗的紫鐲,晶瑩剔透的雪膚,相得益彰,流光溢彩,倆人一時皆看住了。 蔣晗熙摩挲著維楨一雙柔潤伶仃的腕子,憐惜道:“楨楨,這個對你身體有好處,往后一直都戴著好不好,別取下來,嗯?” 他眼中的愛意似凝為實質(zhì),維楨一陣心悸,點了點頭,“好,謝謝晗熙哥哥。” 叁人略作洗漱,一同閑談、用早點,且略過不提。 當(dāng)日晚間。 “沉飛!”維楨尖叫著滾到床尾,小手不住地顫抖,低聲抽噎著摸上劇痛的鎖骨處,隱約有點粘膩。 沉飛正是意亂情迷之際,被出其不意地推開,心情之惡劣可想而知,指節(jié)重重地敲了敲床頭柜,“躲什么躲,老子又不是真要艸你,還不快過來!” 維楨滿臉驚恐,使勁搖頭,“我不要,你咬人?!?/br> 沉飛視線落在她剔透得似乎呵氣即化的小小鎖骨處,一枚鮮紅的牙印已沁出血珠,眼角不禁跳了跳,忙緩和了語氣道:“沒有咬,就是親的重了點兒,我會悠著些。小寶貝兒乖乖過來,別怕,老公疼疼你。” 腰間和大腿內(nèi)側(cè)的數(shù)道掐痕隱隱作痛,維楨又驚又懼,眼淚汪汪地哀求他,“我不要,我害怕?!?/br> 沉飛耷拉著眼皮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嗤”的一聲,慢慢笑起來,語氣溫柔得詭異,“你不讓老子碰,他娘的打算叫誰碰,嗯?” 維楨被他的突然問責(zé)震得怔愣了一瞬,猝不及防被攫住腳踝拖到他身下,光溜溜的腿兒被拽起時忍不住絕望地捂住小臉嚶嚶哭泣起來。 …… 兩周之后,沉飛帶維楨出席一個聚會。 他替維楨挑了一襲石榴紅提花塔夫綢的及膝娃娃裙,將湖水色綢緞腰帶系出俏麗的蝴蝶結(jié),眼見小丫頭纖腰楚楚,搖曳生姿,兩條小腿曲線靡曼,白嫩得跟水豆腐一樣,摸了幾把舍不得抽手,一路宛延往上,探入大腿內(nèi)側(cè),掌下的肌理細(xì)膩如脂,觸手銷魂。 維楨把他的大手搬開,怯生生地偷瞥了他一眼,那雙杏眼又大又圓,黑白分明,千嬌百媚地顧盼而來,沉飛立時毛孔舒展,渾身暢快,攬住她的腰肢,把臉埋進(jìn)她的肩窩深深地吸一口氣,“寶寶,咱們別出去了,在家里呆著,就咱倆,唔?一個外人都不見?!?/br> 他的眼神熱氣騰騰,好像要吃人。 最近這些日子沉飛不知為何,鎮(zhèn)日里陰晴不定,情緒多變,又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作勢,動不動就摁住自已一頓磋磨,好幾回竟險些擦槍走火,動了真格,維楨哭哭啼啼的大鬧,才勉強(qiáng)躲了過去,心里實在是怕他。這會子可不敢與他獨處。掙開跑到梳妝鏡前拿起角梳梳頭發(fā),一面囁嚅道:“不是說月前定下的酒局嘛,不好失約的?!?/br> 沉飛無奈地笑了笑,走上前接過那把蜜色螭龍淺浮雕紋犀角梳為她打理瀑布似的烏亮長發(fā)。他的大手骨感分明,雋若翠竹,握著梳柄從頭頂一徑?jīng)]至發(fā)梢,動作流暢,從容不迫。 維楨被他伺候習(xí)慣了,心安理得地坐在滿雕纏枝花卉紋的黃花梨小圓杌上,兩條腿一蕩一蕩踢著地板,一邊百無聊賴地低頭撥弄蔣晗熙送她的那只八角鑲寶石雕花嵌壽字梳妝奩。 沉飛瞟一眼那只華貴的梳妝匣子,瞳孔一縮,漸漸蹙起眉心。 倆人一時無語。 維楨拈起一枚艷麗的冰彩玉髓鑲成梅花狀一字發(fā)夾,一抬眼,鏡子里那雙狹長的湛藍(lán)鳳眸正一眨不眨地諦視自己,目光專注,內(nèi)里滃滃翳翳,仿佛蘊涵著世間最深邃融遠(yuǎn)的感情。 這一刻,時間驀地靜止。 維楨似有些癡了,渾然不知身在何處;杏眼一塵不緇,將沉飛英俊凌厲的臉龐完完整整地映現(xiàn)其內(nèi)。 沉飛眼底漸漸彌泛起笑意,擱了梳子,彎下腰貼著維楨的耳廓,柔聲道:“我一直在等,等著楨楨抬頭看我?!?/br> “我、我看你了呀?!本S楨下意識地應(yīng)道,絞著小手指,神情怯懦無措,但覺頸后氣息熾騰,想轉(zhuǎn)過身去,被后面的沉飛按住雙肩。 “真的看到了,嗯?”沉飛舐*吮她軟玉般的小耳垂,那一聲“嗯”幽窅低沉,帶著nongnong的鼻音,磁性十足,饒是維楨這樣感情遲鈍,白水鑒心的小孩子心性,亦不由生出點臊意,一張白雪團(tuán)兒臉,泛出桃花瓣的顏色,望之吹彈可破。 沉飛低聲笑起來,指腹眷戀地摩捋她的小臉,又問了一遍:“小東西,真的看到了?” 維楨一本正經(jīng)地頷首:“真的,沉飛長得很好看?!彼怀溜w炙熱的呼吸吹得脖子發(fā)麻,背脊起了些雞皮小疙瘩, “比你的——”沉飛語氣一滯,半笑不笑道,“晗熙哥哥還好看?”維楨怕見生人,原本不樂意跟他出席這次聚會,聽聞蔣晗熙也在列,立刻改變了主意,又想到二人關(guān)于維楨的約定,雖是自己首肯,仍不由妒火中燒,臉容略微扭曲起來。 “沉飛比誰都要經(jīng)看,”維楨玉*肌泛紅,忍著羞意細(xì)聲細(xì)氣地表白,“我喜歡沉飛?!彼匀灰膊挥憛掙衔醺绺?,然而沉飛總是自己名正言順的男朋友。她的確如沉飛所言,有著從一而終的守舊思想。 “好孩子,老公太稀罕你了?!背溜w不意維楨竟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陰霾盡消,心甜意洽,轉(zhuǎn)過她的身子,噙著笑從頭到腳端量一番,越看越愛,將維楨舉高放到梳妝臺上,抬起她的下頜覆住兩片櫻唇。維楨小嘴微啟,一派馴從,聽得沉飛含糊吩咐一句,便依言吐了一點粉紅色的小香舌,任憑沉飛含住啖嘗。 耳鬢相磨一番,沉飛胯部發(fā)緊。今晚要出門,他那干狐朋狗友慣會在女人身上做功夫,個個金睛火眼,因此不愿意在維楨身子留下親熱的痕跡,以免其他男人心存齷濁,覬欲自己的心肝寶貝兒,只得捉住維楨的柔荑,引她往自己褲*襠處隨意搓了幾把便丟開手。 維楨對沉飛旺盛的欲望漸漸見怪不怪,一脫身趕快退開幾步,滿臉戒備之色。 沉飛不料好心遭雷劈,硬起的器官蔫了一大半,哭笑不得地勾了勾手指,道:“我能吃了你?過來!” 沉飛要制伏自己易如反掌。維楨不情不愿地挪到他跟前。 沉飛蹲下來替她整理凌亂的衣裙,然后套上一雙透薄的短棉襪,打量并無不妥后站起來。維楨順勢往后挪了挪。沉飛忍不住訶斥:“一天到晚老鼠見貓似的躲著我干什么?虧得老公跟祖宗一樣供著你,小白眼狼?!彼讲排c維楨雨潤云溫,送眼流眉,又得了幾句十分熨帖的情話,心情大好,雖板著臉,語氣卻透出幾分憐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