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楨楨,你別這樣。我是真的愛你
沉飛泡了兩只干貝和一小撮海鰩尾干rou,用刀背壓扁剁成碎丁調好味后拌進洗干凈的白米里,又把一盒菇體粗大,白凈肥厚的雪蓀全部切成片整整齊齊地碼在上面。小瓷盅不過成人兩個拳頭的大小,只裝了一碗飯的量,那些雪蓀夠蒸幾鍋米飯的,堆起來比盅里的米粒還要高。沉飛對待維楨時從來不知道浪費為何物,如果游鈦合金對人體無害而維楨又喜歡吃游鈦合金的話,他二話不說就去買塊游鈦合金回來蒸了炒了去博小美人兒一笑。 雪蓀隔水蒸了一會就散發(fā)出濃郁的奇異香味,廚房那么完善的排汽排煙設備都沒能擋住四溢的香氣,證據(jù)就是維楨已經(jīng)第叁次從客廳溜進來問沉飛要不要幫忙,一雙大眼睛直愣愣地瞪著那只隔水燉鍋。沉飛正在洗幾株蔬菜,準備白灼之后澆一層薄芡做個清爽的雙拼。他利索地將多余的菜葉子摘掉,聽了維楨的話啞然失笑道:“離爐子遠點,小心燙到。小祖宗,你乖乖在外面等著別搗亂,就是幫了我的大忙?!本S楨十指纖纖,素美如蓮,上面連個印子都沒有,沉飛怎么舍得讓她沾手。 這樣的話維楨從小到大在爸爸嘴里聽過無數(shù)遍,早就免疫了。在方宅向來是垌文迪許先生使出渾身解數(shù)討好妻子女兒。方瑾儒平日只管彈彈琴寫寫詩評評畫,最大的貢獻就是為院子里的花澆一下水,垌文迪許先生還擔心妻子被花刺扎著了。維楨有樣學樣,從來不知家務事為何物,沉飛一說,她隨意“哦”了一聲,順理成章就出去了。 飯菜做好后維楨不等沉飛招呼,自己就伶伶俐俐地坐在桌前等著了。沉飛把香氣撲鼻的米飯和一盤子青翠欲滴的素菜端到維楨面前,自己開了瓶酒坐在一旁,邊自斟自飲邊看著她用餐。 “真好吃,謝謝你?!本S楨嘗了一小口笑瞇瞇地謝沉飛。 “別光顧著吃米飯,也吃點蔬菜。”沉飛給她夾了根蔬菜段,見她櫻唇艷若流丹,吞咽飯粒時微露的一點貝齒似白玉雕成的一般,心里仿佛有一根羽毛在來回撓拔,一手擱下酒杯走過去把維楨抱起來放在自己膝蓋上。 “干嘛呀?我在吃飯呢?!本S楨嚇了一跳。 “寶寶,老公喂你。”沉飛接過她手上的小瓷碗,一勺一勺給她喂飯。 維楨十分習慣大人給她喂食,沉飛喂一勺,她便咽一口,柔順得不像話。沉飛笑逐顏開,喂一會兒便忍不住捏捏她的小rou手親親她的小紅唇,維楨吃著米飯,他吃著維楨的嫩豆腐,一路下來花了一個多小時。 維楨把整碗米飯都吃完了,蔬菜也只剩下小半。沉飛喜不自禁:“好孩子,明天還吃這個?”一邊思量既然維楨喜歡,干脆長期派星艦從伊利丹星運送過來。 “太鮮了,再好吃也經(jīng)不住一連吃兩頓的?!?/br> 沉飛失笑:“你非要往里面放海味,混在一起能不鮮么?下次可以放些海菜汁或是其他菌類,味道就清淡些了?!?/br> 維楨眸若清泉流轉生色,兩只小爪子軟乎乎地搭在他肩上:“沉飛,你是不是預備把我喂胖后宰了下飯呀?” 老子現(xiàn)在就想生吞了你!沉飛滿腹邪念,臉上笑得一派慈愛:“胡說,你這小骨架子一天吃十頓也不會發(fā)胖。”手掌伸入衣裳內撫摸著她細嫩的肚皮,“瞧,小肚子一點都沒有鼓起來?!?/br> 維楨按著胸口道:“剛吃的東西怎么會那么快下去?都積在胃里呢。” “哦?”沉飛的手掌探入,隔著小衣輕輕覆在曲線豐腴誘人的部位,低笑道,“原來存這里了?老公給你揉揉?” “呸,不要臉?!本S楨把他的手拉出來,將臉側過去,半透明的耳朵尖染上了一層誘人的嫣紅。 沉飛笑了笑,把她的身子轉過來,柔聲道:“寶貝兒,說一聲‘我喜歡你’來聽聽。” 他眼內的柔情濃得化不開,仿佛自己是鳳毛鱗角、稀世珍寶一般。維楨低下頭聲若蚊蠅道:“我喜歡沉飛。” “跟只小黃鸝唱歌似的?!背溜w聲如太息,拿額頭輕輕抵著她的,“楨楨,飯的味道香不香?” “沒有什么比那個更香的了?!?/br> 沉飛拿大拇指抹了抹她的下唇:“這樣啊,讓我也嘗嘗?” 維楨愣了一下,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青花瓷小飯碗道:“都吃光啦,剛才怎么不說?” 沉飛低笑一聲,“誰要吃碗里的?寶貝兒,把舌頭伸出來?!?/br> 維楨垂著頭良久不語。沉飛挑了挑眉,正要去扳她的下巴,維楨突然“嗯”了一聲露出一點粉紅的舌尖,仿若姣花吐蕊般憐人。 沉飛骨頭縫都冒出熱氣,張嘴含住那條小香舌情意綿綿地吸吮起來,雙手利索地把她上衣解開脫下來。 維楨彎身抱住胸:“別這樣,沉飛,你快要出門了?!?/br> “不著急,去不去都沒事兒。”沉飛喘著粗氣,掀起最上面一層鏤空雕花的白色桌布,把維楨舉起來放到鋪著玄色呢絨的餐桌上,自己站起身正對著她一手將褲鏈拉下來。 維楨開始不明所以,接著眼眸越睜越大,驚叫了一聲,轉過頭緊緊閉上眼睛,“沉飛,你干什么呀,快點拿開好不好?”她對那個部位存在著天然的恐懼和厭惡,雖然跟沉飛裸裎相對多次,卻從來不敢正眼直視。 沉飛扳過她的臉輕佻地拍了拍:“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遭見。小心肝兒,來,讓老公舒服一下?!?/br> 維楨膽戰(zhàn)心驚,不敢睜開眼,微微顫抖著身子問:“怎么、怎么讓你舒服?”感覺到一個碩大guntang的東西貼在自己唇邊,熱力仿佛將皮膚都灼疼了,嚇得無助地抽咽了一聲。 欣賞著小情人桃腮拂紅的羞態(tài),沉飛的笑聲低沉得似直接從胸膛中發(fā)出來的一樣,粗糙的指腹侮狎地摩挲著維楨柔嫩的唇瓣:“寶貝兒,這不是挺明白的么?乖,張開嘴?!?/br> “我不要,你欺負人?!本S楨的眼淚‘刷’地掉下來,驚惶無措地扭過身想爬開。 沉飛惦念這件事不是一天兩天了,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肢把人粗魯?shù)赝匣貋恚瑔问謱⑺碾p腕擰到身后:“你聽話點,不疼不癢的這么抗拒作什么?” 維楨抿住雙唇,纖長濃密的睫毛上凝結了幾顆晶瑩的淚珠,被沉飛制住的皓腕不住地戰(zhàn)栗著。這樣我見猶憐的情態(tài)放在平日沉飛自然巴不得捧著寵著萬事隨她心意,此時此刻卻令他的心火燒得愈發(fā)轟轟烈烈,滿眼猩紅。 兩根手指擒住她的小腮幫子用力一捏,早已硬得抽痛的家伙長驅直入。 維楨不能置信地睜大眼瞪著他,一雙湖水般純凈無垢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出沉飛布滿情欲和癡狂的臉容。 甫一進入沉飛就差點交代了,溫熱滑膩,美妙得令人欲生欲死,覺得連七魂六魄都要化進去。 “艸!真他娘的要命。寶貝兒,放松點,別一副我正在強你的樣子啊?!背溜w松開了對維楨的鉗制,只扶著她的后腦不疾不徐地動起來,另一只手伸到胸前輕輕揉著,試圖讓她好過點,聲音嘶啞得幾乎不成調,目光牢牢地鎖在那張淚跡斑駁的俏臉上。 被心愛之人含住的刺激讓沉飛猶如置身極樂的地獄,維楨生澀無助的表情和偶爾溢出的丁點破碎的哭泣更令他恨不能化身為獸,將她強行按倒。饒是這樣神智近乎湮滅的情況下,沉飛仍舊不舍得讓維楨太難受,更不敢像以往對待他的床伴和在外邊尋歡作樂那樣盡著性子亂來,充其量不過是進去了叁分之一,動作也是緩急有度,生怕嚇壞了自己的心肝寶貝兒。 維楨還是被嚇到了,簡直已經(jīng)是膽裂魂飛。嘴角撐得發(fā)酸,被異物頂?shù)胶韲瞪钐幍膲浩雀凶屗蛔〉胤次缸鲊I,五臟六腑仿佛在不斷抽搐,疼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這些身體上的不適都比不上遭受沉飛強迫的痛苦,直沖得她鼻頭發(fā)酸,腦海里嗡嗡作響。 沉飛早已爽得面紅頸赤,不能自已,動作漸漸激烈起來。 維楨掙脫不開,闔著眼,心里充滿了屈辱和不甘,臉色雪白,嗚咽聲中含了些令人不忍的彷徨和頹靡。 沉飛心疼起來,柔聲哄她:“寶貝兒,別這么難過。男歡女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往后慢慢就習慣了?!?/br> 維楨乍聽“往后”二字驚怒交加,兩只軟綿綿的小手握著他的器官泄恨般往外扯,舌頭隨之使勁地推抵。沉飛本就亢奮,被維楨胡搞蠻纏一刺激,快感如萬丈巨浪排山倒海而來,兩眼赤紅如血,啞聲咒罵了一聲“妖精”,夾住維楨柔弱的身子瘋魔般猛烈動了數(shù)十下便低聲咆哮著噴射出來。他記不清楚到底射了多久,頭腦在幾十秒內都處于一種瀕死的高潮狀態(tài),射完之后仍有種踩在懸崖峭壁邊緣,轉瞬便將墜落般命懸一線的錯覺。 維楨被放開之后,隨即彎下腰撕心裂肺地咳嗽嘔吐起來,桌面濕了一大片,羸裊的身子顛蕩不息,一聲一聲仿佛從胸腹間猛烈震出,轉眼間臉頰已憋得通紅。沉飛臉色有些發(fā)白,連忙伸手輕撫她的背:“楨楨,沒事吧?你慢點……”他已漸漸從方才鋪天蓋地的歡愉中回復過來,知道這次玩大了,心里隱約有些不安。 維楨恨不得他立刻去死,使勁打開他的手,拿起外衣遮在胸前跳下桌子,徑直往大門沖去。沉飛神色悚然大變,叁步并作兩步搶到她前面,維楨情緒太激動,沉飛不敢直接伸手攔阻她,只擋到門前迭聲勸道:“楨楨,你冷靜點,你光著身子呢,這樣子怎么能跑出去?” 維楨抖著手將衣服套上,她的淚水根本止不住,眼前一片模糊,臉容蒼白如紙,身子搖搖欲墜,十根手指俱哆嗦起來,許久都沒能把第一枚扣子合上。 沉飛難受得仿佛被鈍刀子割rou,半跪在地上幫她將扣子全部系好,然后一把抱緊她:“楨楨,你別這樣。我是真的愛你,若有半點輕待的心思叫我沉飛不得好死!” 作者的話: 千萬、千萬別罵我。謝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