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楨楨,你乖,不會真cao你的,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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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飛覺得心底最柔軟不設(shè)防的地方扎進(jìn)去一根燒紅的鐵絲,疼得他一瞬間連呼吸都停頓下來。 他回抱著維楨,“楨楨,”聲音嘶啞而低沉,“那人其實什么都沒來得及對你做,別傷心,你純潔得很,一點兒都不臟。” “可是他看見了……如果別人知道了怎么辦?他、他告訴別人怎么辦……” “不會的,我保證他不能夠告訴任何人?!彼廊俗匀徊粫_口。 他深情地望著維楨,“楨楨,你相信我么?” 維楨點了點頭:“相信的?!?/br> “寶貝兒,我希望你明白,無論那個男人有沒有來得及對你做不好的事情,我對你的感情永遠(yuǎn)都不會改變。星辰會墜落,我沉飛對童維楨的愛永恒不止。” 維楨心里一酸,有點突如其來的茫然無措:“你、你不必這樣,不值得的。其實我——” 沉飛抬手打斷了她,“楨楨,那個男人不過是脫了你的衣裳,你就如此傷心欲絕。我對你做過的事情遠(yuǎn)不止于此,你卻一點都不記恨我,事后也不過是鬧一鬧性子,哭哭鼻子。你老實說,是為什么?” 維楨下意識道:“因為我喜歡你啊?!?/br> 沉飛心里說不出是甜蜜還是酸楚,把她愛如珍寶般更擁緊一些,低聲道:“楨楨,我對你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你不必覺得欠了我什么?!?/br> 對于維楨始終不松口與他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他從沮喪到惱怒,期間生出過很多不堪的設(shè)想,有時甚至惡意地猜度,這個女孩子天使一樣的臉龐下面是不是藏著一顆毒婦的心腸,不懷好意地折磨每一個愛著她的人?其實答案是那樣的簡單,就像維楨這個人,明凈剔透,一眼就能看到底——她不過是沒有那樣喜歡他而已。 她對自己肯定是有感情的,所以明明極端保守自律,卻能容忍自己對她親近褻玩。盡管如此,到底沒有情深到愿意放棄原則與他發(fā)生最親密的關(guān)系。她一直強(qiáng)調(diào)的不能在婚前同居,說穿了就是不夠愛他,至少未到足以與他共度一生的地步,可憐他一直以為維楨是想等到倆人正式結(jié)婚,名正言順。 沉飛告訴自己,她的感情是深是淺又有什么要緊?她已經(jīng)在自己手上了,這輩子除了他沉飛,維楨不可能再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她所有的一切都屬于自己,每一寸肌膚都?xì)w他一個人所有,觸手可及,無論是戀愛或是婚姻,決定權(quán)都握在他手中,這比任何虛無縹緲的情愛都要真實可靠。 “楨楨,你不喜歡呆在醫(yī)院,宿舍也不方便,這幾個月你就去我那里住吧,好不好?” 維楨不是傻子,對沉飛的心思,方才就猜出一點半點,她思索片刻便應(yīng)允下來:“知道了,這段時間要麻煩你啦?!?/br> 沉飛喜形于色:“不麻煩,我巴不得照顧你一輩子?!笔箘庞H了她一口,“寶貝兒,早這么乖多好?!?/br> 維楨可憐巴巴地合起雙手:“可是你要答應(yīng)我,等身體好了就放我回宿舍,不能勉強(qiáng)我跟你同居?!?/br> 沉飛嘆了一口氣:“小丫頭真是冷心冷肺,就不能讓我多高興一會兒?” “不能!哪個讓你倒霉瞧上我的?!本S楨縮在他懷里,眉眼彎彎,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傅粉施朱,鶯慚燕妒,道不盡的媚姿綽態(tài)撩人心。 沉飛喜歡得一顆心都快化了,“小心肝兒,真漂亮……” 兩根手指侵入她嘴里捏了細(xì)軟的舌尖,另一只大掌悄無聲息地潛入她的衣襟捻住一枚粉嫩嫩的小乳珠兒。 維楨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笑意凝在嘴角。 “楨楨,別害怕,讓老公稍微親近一下?!背溜w輕輕地蹭了蹭她的臉頰,手上不緊不慢地嬉弄起來。 維楨閉上眼,小手抓住沉飛的手臂阻了他一下,低聲哀求道:“沉飛,回去再親熱好不好,這里是醫(yī)院。” “不好,聽話點?!?/br> 維楨的聲音帶上了哭腔:“沉飛,我身上不舒服……” “別怕,寶貝兒,我顧著你呢,沒事的?!背溜w抽出手來將沾到的唾液放嘴里舐干凈,又低頭湊近她耳后,那里肌膚白得近乎透明,隱隱可見脆弱的青色血管,忍不住叼起一點嬌rou又嘬又咬,留下一個個觸目驚心的紫紅痕跡。 他迅速硬了起來。 沉飛跟維楨在一起時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直接將人按在身下,強(qiáng)健的手肘撐著床板,不讓身體重量壓傷她,手指靈活地解開衣扣,又把她的內(nèi)褲連著外面的長褲一同拉低至膝蓋處。 維楨不能理解男人的興致為什么說來就來,更不習(xí)慣在外面那樣孟浪,喉頭不禁有點哽噎,忍了又忍,還是委屈地抽泣起來。 沉飛喘息著笑:“楨楨,外面有人守著,你一哭大家還以為我們在干什么呢?!?/br> 維楨害怕被外人聽到,用手捂緊嘴,她不能通過哭鬧來發(fā)泄情緒,身子緊張得頻頻打著戰(zhàn),一點半點漏出來的壓抑無助的嗚咽激得沉飛眼內(nèi)一片赤紅。 “這么漂亮的小嘴,光捂著真是暴殄天物,”沉飛氣息粗重,拉開她的手,將兩根手指抵入她嘴里一抽一送模仿著交合的動作,“寶寶給老公舔舔練習(xí)一下,老公下次教你些更好玩的新鮮花樣兒。”過一陣子,嫌不足,扳過她的臉又去含她的唇,輾轉(zhuǎn)吮吻了片刻,便攪進(jìn)她嘴里,如饑如渴地在敏感的口腔內(nèi)壁舐弄肆虐。 維楨忍著洶涌的淚意,有些惘然地盯著天花板上華美繁復(fù)的銀飾吊燈。 沉飛盯著她半張半合的眼眸嘆道:“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 他知道維楨上半身暫時碰不得,便將一只粗糙的大手插進(jìn)她嬌嫩的腿間,不過叁兩下就有了濕意,不禁滿意地贊道,“真是個敏感的小尤物。楨楨,你讓我怎么疼你才好?!?/br> 維楨聽不清他的話,心里充滿了羞愧和惶然。 她不愿意在外面這樣,然而沉飛舍身救她,為了她差點斬斷自己的右手,她很應(yīng)該感恩圖報,讓他稱心才是。歸根到底,她亦是無力制止,心底深處又實在有點懼怕沉飛,不敢太過忤逆于他。 她的舌頭被沉飛含著,嘗到一點他嘴里煙草的苦澀味,朱唇微張,一道水光泛濫的銀絲順著嘴角流下來,靡麗得叫人瘋狂。 沉飛將她唇邊腮沿的涎玉沫珠悉數(shù)吮掉,深邃的目光不離她的臉龐半寸,將她的隱忍和不甘盡收眼底。 維楨仿佛總是不情不愿的,帶著一絲讓人憐惜的消沉。沉飛不忍心告訴她,以她這樣絕色的姿容,就算自己愿意放手,她也不可能在外面的世界安然自由地生活,左不過是淪為某個高官權(quán)貴豢養(yǎng)的小寵物。 她那清高自持的母親如果不是有西薩克瑟親王萊昂.垌文迪許強(qiáng)大的庇護(hù),如何能幾十年來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云卷云舒?自己雖然做不到默默守侯在她身后,至少是真心實意待她,在享受她身體的同時竭盡所能令她快樂無憂,這樣難道還不夠么?維楨的心究竟什么時候才能真正地安定下來,別再徒勞地掙扎? 沉飛臉上現(xiàn)出幾分陰霾之色,把搗入維楨腿間的手抽出來,兩根手指都沾滿了透明的水液,視線往下,那小心肝兒已蜷縮成一團(tuán),兩條光溜溜的白腿兒微顫,雪似的臉上仰,韶顏稚齒,如不勝衣。他又慢慢地笑起來,她這樣弱小,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做主,能逃到哪里去? 他將手指放嘴里舔干凈,邪笑著道:“真甜,楨楨也來嘗嘗老公的?!币幻姘蜒濇溊_,紅得發(fā)黑的家伙猙獰駭人。 維楨嚇得臉容煞白,一翻身就往床沿爬去。她身上的衣衫半褪,大片細(xì)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鮮嫩異常,似乎輕輕一捏就能掐出水來。 沉飛隨手捉住她的腳腕,不費吹灰之力把人拉回來,就勢壓在她背上,嘴里調(diào)笑道:“看來楨楨還是喜歡從后面入啊,對不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維楨臉赤耳熱,顫著音啼哭起來,“沉飛,我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開我好不好?” 沉飛哈哈大笑,覺得她跟個天真無邪的小玉人兒般招人疼,貼到她的耳邊哄勸:“楨楨,你乖,不會真艸你的,讓老公弄一下。你要是聽話,今天就不折騰你太久,嗯?”他的語氣繾綣,眼里卻流露出野獸捕食時的兇殘和志在必得,手伸到下面利索地把維楨豐滿的臀部抬高一點,扯開她一條雪白的大腿。 “沉飛,開門?!?/br> 維楨如聞梵音,徒然生出一種死里逃生的僥幸。 她抽了抽腿,紋絲不動,不由詫異地回頭。沉飛毫不停頓地將粗大硬挺的玩意兒頂入她腿間,頭也不抬地吼:“我忙著哪,你他娘的趕緊滾回自己家去。” 敲門聲連續(xù)不斷,維楨羞憤欲死,淚汪汪地推他:“沉飛,你瘋了,晗熙哥哥就在外面,你快放開我?!?/br> “楨楨乖,他馬上就走——艸,小祖宗,你別亂動啊。” 維楨身子一轉(zhuǎn),纖細(xì)的腰肢扭出一個銷魂的弧度,下面濕熱嬌軟的脂腴夾得沉飛后腰哆嗦了一下,差點擦槍走火,心想不得了,這小丫頭是九尾狐貍精轉(zhuǎn)世。他抑壓著怒火大聲對門外道:“晗熙,你走吧,我倆要休息了。艸的呢,老子什么時候跟你焦不離孟的,你干嘛總纏著不放?”雙手強(qiáng)行按著掙扎不已的維楨弄聳起來。 “沉飛,我數(shù)五聲你再不開鎖,我立馬踢門,你信不信?”蔣晗熙頓了頓,慢悠悠道,“一!” “沉飛!”維楨的聲音都尖利起來,帶著一絲驚駭?shù)念澮簟?/br> “蔣晗熙,我他娘的挖了你們蔣家祖墳是不是?”沉飛挫敗地從維楨身上滑下來,見她滿臉的淚水,身子止不住地輕顫,不免疼惜起來,“楨楨,小心肝兒,別哭了,不是都停下來了么?” 維楨不想看他,把臉埋到被子下面低聲嘟呶:“知道了。你穿好衣服快去開門吧。” 沉飛幫她整理好衣物,又掖了掖被角,一扯開門就破口大罵:“你陰魂不散???老子跟媳婦兒膩歪一會兒礙著你什么了?你就見不得老子快活是吧?” “確實見不得,一見就惡心?!笔Y晗熙一進(jìn)來就反手把門關(guān)上,滿臉嫌棄,“你也注意點影響,實在不行就到洗手間自己解決一下?!?/br> 沉飛低頭看了看褲襠上鼓起來的一大團(tuán),臉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