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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唐玨認(rèn)真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除了吐血、臉色不怎么好看之外,還真沒什么外傷,連個印子都沒有。 內(nèi)傷,他不擅長啊。 凌溪苦惱,如果他還有點丹藥在身上就好了,可他的丹爐才剛燒制好,靈草都沒有一根,饒是他想給唐玨一顆最普通的養(yǎng)氣丹,都不行。 凌溪的想法全部表露在臉上,唐玨便知道凌溪應(yīng)該又在鉆牛角尖。 “不急,我休息一會就好?!?/br> “不要太小看自己,以后我可是還要靠你的?!?/br> —— 娃娃臉帶著虛弱的大蛇,捂著胸口一步步的走向秘境出口。 他臉色十分難看,卻忍住閉著嘴。 只要一張嘴,他的精血就會從嘴里吐出來! 那男人太強了! 沒想到,無相大陸竟然還有人的修為比他高! 無相大陸其實是低等世界,低等世界有自己的規(guī)則,為了萬物平衡,即使是修真者,要停留在無相大陸的話修為就不能超過天境巔峰。 那個男人,絕對超過了天境巔峰!怎么會這樣?娃娃臉一臉扭曲,終是旁邊大蛇微弱的唿吸喚回了他的神智。 咽喉滾動了好幾下,娃娃臉才敢張嘴,“我們先回去?!?/br> 說著,娃娃臉把大蛇收進了靈獸袋,“哐當(dāng)——” 一塊紫色靈石掉落在地上。 娃娃臉撿起來,“這是什么?” 娃娃臉認(rèn)出這塊是靈石,但顏色不太對,他以為是大蛇的玩具,索性也把它丟進了靈獸袋。 * 凌溪和唐玨走出巨坑時,天上黑沉黑沉的烏云還沒有散去,仿佛特意在等著唐玨一樣,待兩人出來,精準(zhǔn)的朝唐玨噼去。 唐玨把凌溪推開,獨自承受狂怒的天雷。 眼見一道又一道變態(tài)的黑雷變著花樣鞭笞唐玨,凌溪也從過一開始的擔(dān)憂變成了現(xiàn)在的面無表情,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好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唐玨聽見了,趁著雷噼下來之際,低聲道:“我還沒那么禽獸,凌溪還未成年,我不會對他下手的。” 一聲雷鳴響徹天際。 唐玨又道:“我保證?!?/br> 天雷仿佛真的只要唐玨保證,最后又來了幾聲悶響的雷鳴,黑云終于不甘不愿的散去。 然,唐玨這個大喘氣慢悠悠的道:“只親親抱抱舉高高?!?/br> 雷聲當(dāng)即噼了個叉,最終還是散去。 凌溪抬起朦朧的淚眼,“好了?” 唐玨道:“嗯?!?/br> 凌溪終于打起了點精神,“你真沒事?” “有事。” 聽到唐玨說有事,凌溪立刻緊張了起來! “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唐玨捂著胸口,一臉凄慘的疼痛:“我需要一顆九陰雪蓮丹,不然我會患上咯血的毛病。” “……” “不相信?”唐玨掀起眼皮,看起來更凄慘了。 凌溪看了他一會,終是嘆了一口氣。 “不是不相信,但是九陰雪蓮丹是什么級別的丹藥,材料是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想煉制也煉制不出來啊?!绷柘溃骸岸乙晕椰F(xiàn)在的水平,煉制出來的靈丹古籍也不能吃?!?/br> 唐玨道:“怎么會?你要相信你自己?!?/br> 凌溪,“……”你相信沒用,小爺?shù)靡?guī)的學(xué)習(xí)。 可唐玨對他就是迷之自信,讓凌溪心里又是高興又是壓力大。 “對了?!?/br> 唐玨忽然道,他瞧著凌溪的目光充滿了戲謔,并故意靠近他:“如果我剛才沒看錯的話,你大腿內(nèi)側(cè)……” 凌溪紅了臉,“你閉嘴!” 可壓根不做人的某男人卻一臉正經(jīng),“小辣椒,我剛想說的是你大腿內(nèi)側(cè)那個胎記我覺得很像我的傳家之寶斂山河的圖案而已,你在想什么?” 凌溪知道這人是故意的,但又無計可施! 說了,這狗男人不承認(rèn)的話而他就是小黃本黃!不說,他自己得憋死! 凌溪深唿吸,暗示這男人是狗不要跟狗計較,然而這火氣越是暗示越是旺盛! “狗唐玨!你給我站?。 ?/br> 狗男人已經(jīng)先一步察覺到將要降臨到他頭上的危險,跑了。 以凌溪的修為,自然是絕對追不到他。 但唐玨不做人,很狗的每次在凌溪差點要抓到他的時候加快了速度,讓凌溪牙癢癢又不能發(fā)火! 最后以凌溪脫力而告終。 自己氣喘吁吁得差點入土,唐玨則還在旁邊說風(fēng)涼話:“小辣椒,你這體力跟不上脾氣啊?!?/br> 凌溪連翻白眼都懶得施舍給他。 唐玨見好就收,不然別說親親抱抱,舉高高都成問題。 他一臉嚴(yán)肅,“小辣椒,我剛說的斂山河……” 凌溪抿唇,黑著臉,“別說話,不然我想立刻縫上你的嘴!” 唐玨道:“我知錯了,不過能不能讓我說完再縫?” 凌溪忍了忍,心平氣和……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生氣傷神又傷身,不要跟傻逼計較…… “你說?!绷柘а狼旋X的大發(fā)慈悲。 “我覺得你小時候肯定是個非常貪吃的小朋友。”唐玨一臉臆想,那模樣,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凌溪可可愛愛、rou嘟嘟的小時候。 凌溪按捺住揮拳的沖動,“重、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