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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玝叫住了唐玨,黎校長索性把辦公室留給他們倆兄弟。 凌成安對凌溪道:“知道你這孩子的心不著家,但是凌家始終是你的家,是你的后盾,努力點,別被人比了下去?!?/br> 凌溪靜靜的聽著,臉上沒什么表情。 說到最后,凌成安都差點感動了自己,這還是凌溪叛逆起來第一次這么乖這么給面子的聽他講這么多,凌成安滿足了,父性大發(fā):“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對北斗學(xué)院這么執(zhí)著,不過邱綏大師確實是丹師界的泰斗,你跟著他學(xué)習(xí)不會有壞處,甚至還能蹭點名氣?!?/br> “今天為了你,我算是不要這張老臉了,去求求他看能不能遠(yuǎn)程指導(dǎo)指導(dǎo)你?!?/br> 凌溪還來不及拒絕,凌成安就自以為安排完美的離開了。 凌溪有點無語,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凌成安太過天真。 丹師天才到處都是,他真當(dāng)邱綏非他不可?就憑他剛才如此落邱綏的面子,邱綏是絕對不會答應(yīng)凌成安如此荒唐的提議的。 反正凌成安是自己上趕著被打臉,凌溪這個做兒子的也管不了老子,索性不管了。 只是沒想到,一轉(zhuǎn)身就對上了容徹幽怨的目光,仿佛凌溪是個玷污了他的惡霸負(fù)心漢。 凌溪受不了一個大男人用這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雞皮疙瘩瞬間前來報到! “你有事?” 容徹往前走一步,試圖離凌溪更近一點,奈何他走近一步,凌溪就后退一步,仿佛他是什么洪水勐獸。 這個認(rèn)知,讓容徹心里不是滋味。 “小溪弟弟為什么要這樣躲著我?” 凌溪忍著翻白眼的沖動,好好的一個大男人,怎么突然變成了綠茶小白花? 凌溪的表情控制得太好,讓容徹有點摸不準(zhǔn)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其實一開始,容徹是看在凌溪長得好的份上才答應(yīng)跟凌家聯(lián)姻的,但他沒想到會在訂婚宴上出現(xiàn)意外,然后一切就脫離了控制。 當(dāng)他知道凌溪是個非常有天賦的丹修時,他是驚訝的,然后他又松了一口氣。他是個驕傲的人,就算喜歡男人,也是攻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太過碾壓自己。 但隨著凌溪的消息越來越多,容徹一面松口氣之余又覺得非常得意,這樣的人差一點就要跟他結(jié)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太過關(guān)于凌溪的消息,他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關(guān)注凌溪,也發(fā)現(xiàn)了凌溪優(yōu)秀一點對他而言也不是沒有好處。 尤其是……他會把這樣優(yōu)秀的丹師壓在身下,看著眾人憧憬的人為自己呻吟喘息,他的心止不住的顫栗。 凌溪是他容徹的! 這樣美好的人只會在他身下展露另一面! “小溪弟弟,上次訂婚宴你受傷的時候我沒有出來幫忙你對我有怨氣,但是那時候我離得比較遠(yuǎn),我不是故意的。小溪,我是真的喜歡你,如果那天沒有意外,我們倆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未婚夫夫?!毕氲搅嗣篮玫奈磥恚輳仨屿陟诎l(fā)光:“小溪,我知道你不去天武,只是為了跟我賭氣,我現(xiàn)在知道錯了,你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唐玨沒想到,剛出來就聽到這么勁爆的內(nèi)容。 凌溪和這個看起來窩囊又沒前途的男人差點訂婚? 這到底什么眼光。 唐玝也聽到了這么一番話,他看了看停滯不前的唐玨,嘴角揚了揚,“弟弟,不趕緊行動的話,人就要被搶走了。” 唐玨道:“那顆辣椒那么火爆,怎么可能會被搶走?” 剛說完唐玨就發(fā)現(xiàn)不對。 搶什么搶,他也沒說要啊。 唐玝笑了笑,道:“喜歡又不說出來,人家是不會知道的。弟弟,加油。” 唐玨,“……”他喜歡那個爆辣椒? 有興趣逗著玩是真的,但是喜歡…… 那么暴力,他又不是嫌命長。 見唐玨一臉嫌棄,唐玝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再說什么,“我走了,有事找哥哥?!?/br> “……” 當(dāng)他三歲小孩么? 第26章 凌溪和凌白是親兄弟?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凌溪一直都不了解容徹的腦回路,今兒聽到他這么一番話,他更是覺得容徹不正常了。 他一臉憐憫的看著容徹,真誠的建議:“我這兒的丹藥雖然治不了腦子的毛病,但說不定也會有奇跡,你需要嗎?” 容徹噎住。 敢情他剛才聲情并茂的認(rèn)錯并再一次遞出跟他訂婚的橄欖枝,卻被認(rèn)為他腦子有毛?。?! 容徹心里憋著火,“你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唐二少。” 唐玨長得比自己好,容徹就算心里再不甘也不得不承認(rèn)。不但唐玨長得好,唐玝也長得不差,而且兩人好像對凌溪都有意思! 聽到容徹這句話,凌溪沒忍住哈了一聲,“你有毛病我建議你去找醫(yī)生,神經(jīng)科的問題找丹師是沒用的。” 凌溪不想再搭理容徹,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再交流下去,他怕他再也壓不住體內(nèi)的暴力因子。 容徹那個小身板,絕對不抗揍! 容徹想追上去,奈何凌溪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一下子失去了他的蹤跡。在人生地不熟的北斗學(xué)院,他也拉不下臉去追。 原本……他想挽留凌溪來著。 “容徹哥哥……” 聽到凌白怯怯的聲音,容徹皺了皺眉。想到剛剛凌溪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對凌白的態(tài)度也惡劣了幾分:“這就是你說的,凌溪還喜歡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