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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玨輕咳一聲:“老頭吩咐,我就過來問一下?!?/br> 同是被家里老頭壓迫的人,凌溪不但沒有同病相憐,還想落井下石。 “可以給你啊。” 看著對著自己從來都只有臭臉和冷臉的人忽然如沐春風(fēng),唐玨虛心討教:“您的條件?” 凌溪勾勾手指,笑瞇瞇的道:“你過來?!?/br> 第7章 凌溪你親唐玨一下 第一次見面時,唐玨就覺得凌溪長得好,那句凌溪以后想看校花只能自己照鏡子的話他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凌溪冷著臉的時候有一種讓人靠近都會覺得褻瀆的愧疚,然而當(dāng)他笑起來時……當(dāng)真會讓一些愿意在牡丹花下死的人不惜一切為他送上他想要的東西。 色字頭上一把刀,唐玨鬼迷心竅湊過去便立刻迎來一股勐烈的拳風(fēng)! 凌溪動起手來完全不打招唿,唐玨反應(yīng)極快的避過了凌溪的拳頭,并迅速做出了回?fù)簦?/br> 這更合凌溪的意,單方面揍人總覺得有點不得勁,他也好看看他和唐玨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一個有求于人,一個純屬發(fā)泄,唐玨下意識回了兩招后才想起了自己是來求人不是來打架的。然而凌溪的攻擊完全不講道理,每一招都往他的死xue招唿,地方又窄,唐玨閃躲得有點狼狽。 能施展的空間實在不大,唐玨跳上了陽臺。 “想跑?” 凌溪十分警覺,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唐玨想跑!他眼疾手快抓住了唐玨的腿,一個用力把人拽了回來! 既然唐家家主魂魄受了傷,那就算他不被凌成安找上,也會有其他人會千方百計的從他這里把固魂丹拿走。反正丹藥總是要給出去的,但是在給之前,先讓自己把氣發(fā)xiele再說! 被迫拽回來的唐玨無語了片刻,當(dāng)眾挨打不是他的風(fēng)格,可打回去的話固魂丹是絕對沒指望的了。 如果小辣椒還要搞個連坐,以后都不煉制固魂丹,估計他會被家里找麻煩。老大和老頭找麻煩還好應(yīng)付,麻煩的是他老娘! 想到自己的親娘,唐玨打了個寒顫,當(dāng)即閃進(jìn)了凌溪的房間。凌溪也沒多想,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入了房間,好事者探頭探腦,還沒看清楚,門就被重重關(guān)上了,隔絕了一切八卦的視線。 然而這一動作也讓凌溪回過神來,私人領(lǐng)地被人闖入,讓凌溪有種被侵犯了的屈辱感。 “滾出去!” 唐玨輕松躲過凌溪的攻擊,“不行啊,假皇子也是皇子,不能還手還要被你揍就已經(jīng)夠丟臉的了,再被人當(dāng)成猴子來看,那我還要不要活啦?” “你活不活關(guān)我屁事!想要固魂丹你就給我滾出去!”凌溪氣急敗壞,縱然他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依然不能把這個闖入他私人空間的混蛋趕走。 “小辣椒,給點面子?”唐玨一副好商量的模樣。 意識到小辣椒是在叫自己,從未有過其他亂七八糟外號的凌溪莫名的多了幾分羞恥:“再亂叫就拔了你的舌頭!站在那別動!” 見凌溪不再執(zhí)著把自己趕出去,唐玨打蛇上棍,“就算我是體修第一人,你勁兒這么大,被你這樣揍我也會疼??!這樣吧,我吃虧一點,給你指導(dǎo)一下?” 說完也不管凌溪同意不同意,直接開始了指導(dǎo)性的還手! 見唐玨攻過來,凌溪立刻用手肘抵擋! “嘶——” 凌溪把唐玨推開,抵擋攻擊的部位馬上傳來一陣刺痛! 到底是誰的勁大! 不過唐玨的反擊也激起了凌溪的好勝心,凌溪用盡全力把唐玨往死里打,唐玨則收著力,用凌溪能承受的最大力度往死里打。 剛開始時唐玨還有點摸不準(zhǔn)力道,以至于凌溪裸露在外的皮膚青紫了好幾個地方后,才漸漸得心應(yīng)手。 一來一往,空間又小,凌溪很快筋疲力盡。 清楚認(rèn)識到自己和唐玨的差距后,即使心里依然覺得不甘,他還是遵守承諾把固魂丹丟給了唐玨。 “趕緊滾?!?/br> 唐玨接過裝著固魂丹的盒子,“謝了?!?/br> 凌溪沒應(yīng)。 唐玨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見,拿到了固魂丹立刻沒良心的開門走人。 一出門,唐玨冷眼掃過各個傳來窺探視線的方向,等到那些各懷心思的視線完全消失,他才離開。 —— 翌日,凌溪起來后發(fā)現(xiàn)身上有幾十處黑青的地方,臉馬上就黑了。白送了一顆上品固魂丹,還收獲了渾身的疼痛,賠了夫人又折兵。 凌溪帶著一身的低氣壓來到課室。 唐玨還沒來,凌溪的臉又沉了沉。經(jīng)過昨天一天的相處,他已經(jīng)知道了唐玨是個性格惡劣并且不愿意吃虧的人。 同樣的,凌溪也不喜歡吃虧,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的他怕看見唐玨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索性挑了一個已經(jīng)坐落了好幾個人的位置。 這樣一來,唐玨就算想再來惡心他也沒有機(jī)會了。凌溪滿意的想道。 看到凌溪竟然朝這邊走來,已經(jīng)坐在位置上的人頓時有點受寵若驚。原本對凌溪是天武學(xué)院的學(xué)生的偏見,在知道他本來應(yīng)該念一年級的時候就已經(jīng)消失了,只剩下對天才的滿滿崇拜! 見那幾個人要起來,凌溪連忙道:“你們坐,我坐你們旁邊?!?/br> 那幾人知道凌溪一貫冷著臉,并不是特意給臉色他們看,可他們依然覺得如坐針氈,不自在極了。不過他們看凌溪坐下后便安靜的看書,繃緊的神經(jīng)又慢慢的放松下來,甚至有人忍不住向凌溪請教了昨日聽不懂的幾個問題,都能得到很好很詳細(xì)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