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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更好。 “傅司席的身份本就不是秘密,只要我當(dāng)著父母以及二叔的面說開,并且要求將他給一筆錢財(cái)后遠(yuǎn)送,再派人盯著,他翻不出什么浪花來?!?/br> 傅司席搞小動作,無非是覺得自己有機(jī)會。 而這個錯覺,是傅家人給的。 一開始就把這個苗頭掐滅,對于掌控了傅家,連父母零花錢都能做主的傅司宴來說,確實(shí)沒難度。 哪怕……現(xiàn)在的傅司席什么錯都沒犯。 蘇言張大了嘴巴:“你爸媽不知道你知道他的身份?” 他還以為,傅家人除他之外的人都心知肚明,默許了傅司席的存在。 只有他像個笑話。 真的把傅司席這個童年玩伴,當(dāng)成傅司宴的堂弟,并且因?yàn)檫@個人是傅家為數(shù)不多對他態(tài)度不反感的人,而將人視作朋友。 傅司宴默然。 或許他們猜到了,卻不愿意承認(rèn),仍舊當(dāng)做他什么都不知道。 畢竟,在父母眼中,他只是用來傳宗接代、完成家族任務(wù)的工具人。 父親連他這個繼承人都沒有幾分真心。 更遑論一個私生子?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蘇言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問題,他從前沒問過。 不敢,也自覺不配。 可現(xiàn)在,他想知道,便問了。 傅司宴眼底的黯然在接觸到青年那小心中帶著關(guān)懷的目光時,便漸漸消無了。 “我十五歲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我父母爭執(zhí)?!?/br> 傅司宴回憶了起來。 那時他長期在祖父身邊受教導(dǎo),沒有和父母住一起,這也是他們沒有防備的原因。 十五歲的他,自詡已經(jīng)足夠成熟。 可在知道自己的堂弟,竟然和他一樣,是父親的孩子時,他還是沒能忍下,跑出了傅家的宅子。 那是個陰雨天氣。 他一個人漫無目的的游走著,卻遇到了他沒想到會遇到的小孩。 傅司宴認(rèn)識這個小孩。 他經(jīng)常在爺爺?shù)臅坷铮皯暨?,往下看著傅司席和這個小孩,還有一群別的小孩一起玩。 這個小孩是笑容最可愛的一個。 可那個時候,傅司宴卻覺得討厭。 還故意折騰小蘇言。 小蘇言人嬌氣,皮膚也嫩,摔倒在地擦破了皮,哪怕是哭,都沒有對著他發(fā)脾氣,還軟軟的說他沒事,說哥哥別擔(dān)心,讓傅司宴別哭。 可笑,他怎么可能哭。 “可是哥哥,你的眼睛在哭……” 這個小哭包,明明是自己在哭,還非要說他哭。 蠢貨一個,連被誰欺負(fù)哭都不知道,還笨笨的安慰他,把口袋里的零食也給了他。 傅司宴從沒見過這么傻的人。 這一記,就記進(jìn)了心里,再沒能忘記。 第47章 蘇言被傅司宴套路 黃欣得知真相 蘇言心疼的抱著傅司宴。 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想到自家情況也有些類似,就安慰道:“沒事,你看我家比你家還過分呢,傅司席好歹只是私生子變堂弟,你看我那爹多厲害,把私生子整了個恩人之子的名頭,我和我媽都被蒙在鼓里,這么多年捧著他護(hù)著他……” “這么想,心里有沒有舒服一些?” 傅司宴卻搖頭:“更難受了。” 沒等媳婦問為什么,傅司宴就先答了緣由。 “我的悲痛已經(jīng)過去,而你,卻還在經(jīng)歷,并且還自己主動去與他們打交道?!?/br> 這樣的蘇言,怎么可能讓他覺得心里舒服一些? 傅司宴更希望,身邊的人能老老實(shí)實(shí)待在家里,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去和那些壞人打交道。 哪怕是報(bào)復(fù)。 傅司宴也希望自己來出馬。 蘇言低著頭戳手指,沒接話。 很顯然,還是沒有做好自己當(dāng)甩手掌柜,所以事情都交給傅司宴的準(zhǔn)備。 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舍不得。 “蘇言,其實(shí)你不欠我的?!备邓狙缒X子里一直是被自己欺負(fù)哭的奶呼呼小團(tuán)子,沒忍住將這事說了出來。 畢竟,他很確定蘇言忘了。 “相反,欠你的是我,所以讓我為你做點(diǎn)什么,贖罪好不好?” 蘇言震驚于自己竟然在嫁入傅家前,還和傅司宴有過這樣一次短暫的接觸。 他腦子里完全沒印象! “傅司宴,這世上誰都欠我,唯獨(dú)你不欠我的,上輩子就是我害死了你,要不然你不會失去所有,也不會被傅司席打倒……” 在蘇言心里,他是欠著傅司宴一條命的。 可傅司宴卻不這么認(rèn)為,能為媳婦活出性命,大概是他最大的榮耀,反正真正疼他的祖父已經(jīng)去世,父母至親有他沒他都能過得很好,他真正在乎的還活在世的人…… 也只有蘇言了。 兩人就到底誰欠誰,牽扯來牽扯去,最后差點(diǎn)吵了起來。 “那這樣,我們欠的債都一筆勾銷,誰也不欠誰行了吧?”蘇言腦闊疼的說道。 對傅司宴的死腦筋,簡直是沒轍。 一條命,和一次小時候的欺負(fù),明顯不對等好嗎? 可不說一筆勾銷,蘇言覺得傅司宴能和他爭執(zhí)個沒完。 “司宴,我的復(fù)仇并不抗拒你的加入,但你也別把我排除在外,好嗎?” --